江钺这个她的宝贝疙瘩已经没有那么宝贝了。
江雪年被秋凡柔身上浓郁的香水味熏得打了个喷嚏,秋凡柔身体僵了一下,终于松开她的手。
“秋阿姨好。”时清梵站在一旁礼貌地说。
秋凡柔的脸色立刻冷淡下来,“你怎么在这儿?时家应该不缺你吃住吧?”刻薄的话张口就来。
“凡柔。”江锴不认同地道。
他走过来拉起秋凡柔的手,“我陪你去楼上休息一会儿。”
秋凡柔瞪了时清梵一眼,跟着江锴去了楼上。
江钺等他们离开后,抱歉地对时清梵说:“清梵,对不起,我妈妈一直是这个脾气。”
对自己的孩子说冷落就冷落,更不必说对别人了。
但无论如何她生了他,小时候对他也很好。
江雪年有理由讨厌秋凡柔,江钺却不能。
时清梵道:“我知道。”
说完主动握住了江雪年的手,“我不觉得有什么。”只是想起秋凡柔以前对待江雪年的模样,心里有些生气。
某些方面来说,秋凡柔和时濂是同一种人,无利不起早。
秋凡柔和江锴晚上吃饭才一起下楼来。
不知道江锴怎么和秋凡柔说的,她再见到时清梵没有再恶言恶语,只是冷着脸无视。
一顿饭因为秋凡柔的存在,变得一点都不温馨。
保姆私下里安慰时清梵,“太太她就是这个脾气,她无视你,你也无视她就好了。”
“嗯,谢谢阿姨。”
江雪年同秋凡柔关系不好,秋凡柔和她没有丝毫关系,她从不为陌生人生气。
元旦日当天,从早晨七点开始就有人陆续拜访。
秋凡柔打扮的很隆重,和江锴一起应酬。江钺在一旁看着。
江雪年和时清梵下来的时候,刚刚走了一波人。
秋凡柔脸上的笑容还没消失,听到脚步声回过头,看见时清梵,皱眉道:“今天很多人来拜访,你别出来了。”
“凡柔。”江锴握住秋凡柔的手。
秋凡柔甩开江锴的手道:“这次你再怎么说都没用,你让她在这里人家问起怎么介绍?说她是雪年不小心标记的Oga?无家可归所以在咱们家住?你丢的起人我可丢不起。”
“够了。”江雪年实在无法忍受秋凡柔的尖酸刻薄。
“实在碍你的眼,我们不在家里住就是了。”
“清清,咱们走。”
她们已成年,手里有钱,住哪不行,非要在这里受秋凡柔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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