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玲琅趁机在时清梵身旁给江雪年上眼药。
“江雪年体力也太差了吧,她好没用啊。”
时清梵道:“别这么说,体力不好可以锻炼。”
“别人锻炼我还相信,江雪年?在学校两年多,你见她参加过一次锻炼吗?”宫玲琅心里对江雪年十分不满。
要是江雪年同以前一样沉默寡言就好了,时清梵也不会被她的花言巧语迷惑。
“人是会变的。”
看看,都开始替江雪年解释了!
宫玲琅闷声不说话。打定主意回去和另外两个发小告状。
她自己一个人劝不了时清梵,不信加上汤修然和姜飞沉还劝不了。
江雪年最后还是没有跑完三千米,跑到一半的时候,倒数第二名已经到达终点,而她脚底下轻飘飘,眼前一阵阵发黑,再不停下来说不定会进医院。
“裁判……呼……我申请终止比赛。”
江雪年举起手说。
江雪年不是第一个中途放弃比赛的学生,往年每次都会有两到三个学生在比赛开始前或比赛途中放弃。
所以也没有人会抓住这一点嘲笑她。
况且他们根本不知道江雪年是谁,谁会无缘无故关注一个陌生人。
时清梵一直注意着江雪年的情况,在她申请退赛后,立刻面色严肃走到她身前扶住她。
江雪年口中的铁锈味比昨天还要重,整个人像飘在云上一般,轻飘飘地被时清梵抓来拽去。
“哇,时清梵竟然去扶那个女生了!!!我好酸呜呜!”
“为什么我不是三班的,如果被时清梵扶的人是我,我死而无憾了。”
“等等!”有人发现不对,“我怎么记得时清梵不喜欢别人碰她,连她的发小宫玲琅平时都很注意,不碰到她。时清梵……是主动碰了那个女生吧?”
周围安静了几秒,有人问:“那个被时清梵扶的女生是谁?”
“不知道,因为时清梵的缘故,我对三班的人不说认识,但都能混个脸熟。这个女生我一点印象都没有。”
“别猜了,一会儿去三班打听打听不就知道了。”
……
时清梵把江雪年扶到位置上坐下,江雪年累得要命,连一根手指都懒得动,靠在时清梵肩头,眼睫疲惫的垂下。
时清梵对江雪年触碰没有丝毫反感的情绪,她从口袋里拿出一包纸巾,抽出一张帮江雪年擦了擦颊边的汗水。
跑过来询问江雪年身份的人直接看傻眼了,咽了口口水,问身边的人,“那个女生是谁啊?好牛掰,让时清梵给她擦汗。”
三班的人心情复杂:“江雪年。”
“她是转学过来的吗?怎么之前没有见过她,也没听过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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