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雪年捏着口袋没动,宫玲琅觉得自己抓到了江雪年的把柄,突然大声道:“哈!江雪年,亏你还污蔑清梵帮我作弊,实际上你才是作弊的那个人吧!让我看看你兜里是不是小抄!”
宫玲琅说着往前一步紧紧握住江雪年的手腕,用力拉开,另外一只手插进江雪年的口袋里拿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条。
宫玲琅的动作太快,在场的人都来不及反应,反应过来宫玲琅已经甩开江雪年的手腕打开了折叠的纸条。
宫玲琅没用多大力气,但江雪年被甩的一个踉跄,向后退了几步才站稳。
江雪年:“……”
她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废???
宫玲琅比她还要矮一些,瘦的像根柳条,风一吹就摇摇摆摆,结果这个看起来柔弱的“柳条”轻易把她甩的站不稳。
好歹她也是体能达人,运动健将,怎么会这样???
江雪年不敢相信,她越来越怀疑这个世界的真实性。
难道是我喝醉了在做梦?
宫玲琅打开纸条,看见上面写了很多公式,立刻兴奋地拿着纸条给谈英看,“谈老师,我说的没错吧,作弊的人是江雪年,她贼喊捉贼!”
宫玲琅眼睛鄙夷地斜视着江雪年。
时清梵看了眼明显又在发呆的江雪年,觉得不对。
事情的发展太过莫名其妙,她虽然和江雪年不熟,却也不觉得江雪年会痴笨到把自己的作弊纸条放在衣服口袋里,还在刚才故意弄出声音引起注意。
时清梵认为江雪年心机深沉,刚才的所有表现都是故意为之。
“时清梵,你过来看一下。”谈英看完宫玲琅拿给她的纸条,皱了皱眉说。
时清梵走过去前看了眼江雪年,江雪年恰好抬起头,两人目光相对,江雪年卷翘的睫羽颤了颤,迅速垂下眸子,奶白的耳廓和脸颊呈现出淡粉。
时清梵面无表情转过头,江雪年不仅心机深沉,还好色。
“谈老师。”
“你看看。”谈英把纸条给时清梵,时清梵接过来,被江雪年抓得皱皱巴巴的纸条摊在她细嫩的手心。
只看了一眼,时清梵立刻认出上面是自己的笔迹。
她确认自己没有写过这种东西,这张字条来自江雪年,写字条的人人一定和江雪年有关。
“谈老师,笔迹和我的笔迹相同,但不是我写的。”时清梵面上不见慌乱,冷静地说。
宫玲琅原本还在高兴抓到了江雪年的把柄,听到谈英和时清梵的对话后愣住了,“什么意思?谈老师你说纸条上的笔迹是清梵的?不可能!”
宫玲琅斩钉截铁地说,“就算笔迹像清梵的,也一定是江雪年找人照着清梵的笔迹写的。清梵上个月才丢了一本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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