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在看她,一瞬不瞬:“保险丝烧坏了,明天我找人来修。”
余笙觉得这也太突然了,但她还是安慰道:“没关系,反正也要睡了。”
男人默了默,忽然抬手在她耳廓处轻轻捏弄了两下,嗓音里带上了些许意味不明的暗哑:“嗯,也该睡了。”
他指腹带着轻微的粗粝感,压在她耳侧的软肉上漫不经心地摩挲。
余笙只感觉一阵阵麻传过来,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在跟着厮磨。
男人似乎靠得很近,呼出的气息落在她额头上,温温热热,有那么些缱绻的意味。
心跳不由得失序,余笙有些困顿的坐在那里,这感觉有点陌生,林儒洲以前从没对她做过这样的动作。
她睁着眼睛,黑暗中努力想要看清他,然而除了那道清隽的轮廓,其他都沉在黑暗中,完全辨认不清。
男人的手已经从耳侧压上来,拢住她半张脸,拇指精准地压到她的嘴唇上。
感觉到唇瓣上的麻痒,余笙轻颤着眼睫想开口:“你...”
唇缝刚打开,一根坚硬修长的指骨已经压上来,抵着她的舌尖,缓缓摩挲着。
余笙含着他的手指,咬也不是,张嘴也不对,只是愣在那里,放任他动作。
男人用指腹压着她的舌根,指尖抵着深处的腔壁缓慢摩挲。
那一点点痒,和那样陌生又紧张的心绪,让嘴里的津液控制不住从合拢不上的嘴角往下流。
他的嗓音暗哑至极:“叫我。”
余笙含着他的手指,模模糊糊开口:“儒...唔...”
一个音节没吐完,他的手指已经压住她的舌根,不给她继续开口的机会。
“换个称呼。”
余笙听不出他语气中多出的冷冽,只是有些迷茫。
换什么称呼?
她想了想,试探着开口:“...老公?”
房间里有片刻的静默,男人的手缓缓从她嘴里抽出去。
“笙笙...”余笙听到他沙哑的嗓音,湿热的鼻息也跟着扑上来。
在他滚烫的唇舌碰上她的一瞬,余笙听到他的低喘声:“我喜欢听你这么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