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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远白越想越不甘心,渐渐的走向男人的步伐,越来越快,甚至直接跑了起来。
段誉指尖火光明灭,口中吐出一缕云烟。
听见身后的脚步声,下一刻转身便被人扑了个满怀。
怀里突然多了个人,让男人一愣。
随即低头,便对上了一双桃花眼。
路远白白净的面颊被风雪吹的有些微微泛红,此时仰着头一双眸子泛着水光的看着他。
怪招人疼的。
路远白抱着人,反正也是最后一次了,下一刻便抬手拉下段誉的脖颈吻了上去。原本指尖夹着的烟掉到了地上,火光碰到冬雪便很快熄灭。
男人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以为对方这么做是做给那些狗仔看的。
但渐渐段誉就发现了不对劲。
唇上传来湿意,有什么软乎乎的东西瑟缩的碰了下他的唇,随后好像尝到了甜头一般,那柔软便开始向他的口腔进发。
段誉皱了下眉,想要伸手将人拉开,但是路远白抱的死紧根本无法将人拉开。
段誉从来没和人这样亲密过,胸腔里的情绪莫名,开口便是训斥。
但这一开口却也给了人机会,路远白鼓着这一辈子一次的勇气将柔软深入。
段誉唇口被堵了个措手不及,像似果冻一样轻轻碰着他的齿,带着撒娇的意味,莽撞青涩,显然对方也没什么经验。
段誉目光危险的看着对着他唇齿相依的人。
等到人好不容易因为呼吸不上来而离开,段誉刚想将人甩开,谁知下一刻就听人涨着通红的小脸道:“再……再一次。”
看着段誉紧皱的眉,路远白也管不了那么多,这是最后一次,要是不给自己留个念想,那他这辈子都走不出来了。
说着生怕男人不同意,仗着冬衣穿的厚趁人不注意猛地将人扑到地上。
好在地上已经有了层厚厚的积雪,男人倒在地上除了风雪侵在耳边的凉意之外,并没有疼痛。
路远白坐在男人身上,弓着腰身,捧着男人的脸颊再一次吻了上去。
“哇哦……”
段誉明显听到了不远处讚叹的惊呼,显然是一直埋伏在酒店外想拍路远白的狗仔发出的。
没想到能拍到这么劲爆的。
路远白对吻一窍不通,胡乱的将舌头往段誉嘴里伸,虽然青涩还有些狼狈,但这一场显然他占了上风。
路远白亲着段誉的唇砸吧着嘴,等心满意足要起身的时候,低头在段誉唇上又狠狠的亲了一口,啵的一声,在这寂静的雪夜中十分响亮,甚至有些臊得慌。
看着男人吓人的目光,此时的路远白就像个吃饱喝足的猫一样,不知死活的开始了两人最后一次见面的演讲。
“我喜欢你很久了,从一开始就喜欢。”路远白:“只要一方产生感情协议就作废,现在已经作废了,协议的钱你也不用给我了。”
路远白说这话的意思,本是不想让金钱来毁掉他这份暗恋的感情。
谁知听在男人耳里,反而成了路远白给他的嫖资。
占了他便宜,还给了他好处,不是嫖资是什么?
段誉看着身上的人气得牙痒痒,还没有人对他这么猖狂过。
路远白正坐在男人身上,嘴里说着自己的结业感言,下一刻天旋地转,直接被男人压在了雪地上。
下一刻唇上一热,路远白几乎是瞪大眼睛看着身上的男人,一时间无比惊讶。
段誉不像路远白,男人的吻十分强烈,路远白甚至觉得嘴巴都有些疼。
但这也并不妨碍他喜欢,男人是出于愤怒也好,不甘也好,只要是吻他,她就喜欢。
最后路远白像个小痴汉一样,硬拉着人进了自己酒店房间。
心里依然是那个想法,反正是最后一次。
然而这一晚路远白却也有些遭不住。
段誉和他都没经验,他本以为自己会是引导男人的上位方。
其实也没错,他确实是在上面,
但段誉他妈的却是在里面!!!
一夜的春光,第二天路远白浑身酸痛的醒来,突然觉得自己好像也不是那么喜欢段誉。
毕竟昨天男人的那句“再来”不知是路远白多惧怕的噩梦。
昨晚男人就像似刚出笼的野兽不得其法的横衝直撞。
路远白坐在床头思考人生。
反正也是最后一次了。
就在路远白打算下床洗澡的时候,腰身却被人猛地抱住。
“去哪?”
路远白几乎是瞬间打了个哆嗦,看着男人俊逸的面容,开始有些脸红心跳道:“去洗澡。”
男人听后也跟着起身,路远白瞬间有股不想的预感,果不其然两人直接在浴室里干了起来。
男人将人压製在墙上,喘息声响在耳边,“结束后跟我去民政局办离婚。”
路远白现在被人抱着一点力气也没有,听见人
', '>')('这一句话心里委屈的不行,一时间觉得自己眼泪都要掉了下来。
狗逼,要跟他离婚还抱着他夺。
路远白心气不顺,伸手将人推开,原本亲密无间的两人瞬间被迫分离。
路远白垂着眸子,“你都要离婚了,还这样。”
说着就颤着腿打算往外走。
段誉欲望不得其解,拉过人再一次,路远白想要反抗,却被人磨得失了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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