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我说起白肖的事情,你是不是根本不会来见我?”哪怕答案已经很明显,可牧霖就好像要找虐一样,非要亲耳听见安德烈说出来,他才会相信一般。
他骗了安德烈那么久,又何尝不是在骗自己。
每日每夜,他都要告诉自己,哪怕安德烈不爱他,他对于他来说也是不一样的存在,唯有这样,他才能活下去,才能好好活下去。
“除了这个,我并不觉得我们还需要见面。”摒除对牧霖的私人感情,他只是一个冷酷无情的帝王。
牧霖笑了一下,有些凄凉:“我骗你的,我什么都不会告诉你,我死都不会告诉你,你想知道什么就去自己查好了,不过我错了,我早该知道,你是个自私的家伙,如果我是凶的话,那你就是帮凶,是你纵容我下的,你给了我非杀他不可的理由,是你,安德烈·希尔曼,是你杀了白肖,哈哈哈!”
牧霖显然已经疯癫,看着安德烈的眼睛里面充满恨意,他真的好恨,他恨安德烈对他的无情,他恨自己的蠢笨直到今时今日还对这个人心存幻想,他恨这个世界!
安德烈从始至终都没有任何反应,就好似没有听见牧霖的话一般,只是在他大笑着的时候,抬挥了挥示意让人带下去。
这是他同牧霖的最后一面,之后无论再有什么原因理由,他都不会再见他。
从审讯室出来,侍者就匆匆跑来,附耳同安德烈说了一句什么,就见安德烈脸色微微一变。
快步跟随侍者朝办公厅走去。
此时莱茵已经等候在那里。
见到安德烈,莱茵非常恭敬地施礼问安,虽然每年的兽诞日,王室的宴会上,他们着世家族长都会被邀请参加,可如此近距离地同安德烈接触,莱茵确实第一次。
安德烈点点头:“不用多礼,我时间有限,你最好直接说。”
莱茵觉察到安德烈心情似乎不是太好,路上想了一大堆的开场白,这时候就用不上了。
他腾地一下跪下来,一脸惭愧的样子:“王上,我这次过来是自首的,我有罪,我不敢隐瞒。”
莱茵说着抬头看了一眼没有任何回应的安德烈,心里泛起了忐忑,隐隐地有些怀疑自己这样做,是对是错。
可事到如今,已经不允许他后悔。
白着脸,缓缓的开口道:“白,白肖王后当年出事,并不是意外,而是人祸,是,是牧霖王后现计,我们,我们在弗兰克公爵的带领下,完成的……整个计划,都在牧霖王后的计划内,他安排我们将巡防的车调换,跟随的人员也换成我们的,原本计划只有白肖王后一人,谁也没想到,那天白肖王后,会带着四殿下一起出巡,我们将消息告知牧霖王后,他说计划照常,我们只能听令形式,车子开出一半,我们就动了,原本是要将四殿下一起除掉的,结果我们小看了白肖王后,四殿下虽然年纪不大,却很灵活,我们担心他回去告诉您,就分出一人去追他,而这边的白肖王后已经被我们……派出去的人并没有回来,连同四殿下也一起消失不见,这之后我们私下里也找了很长时间,可都没有找到……事情大概就是这个样子!”
每年王室都会在九月份的一天巡防民众,由王后带领,安德烈从来没想过,这些人会在这一日动,可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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