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渊又说:“相公,明天去给你岳父看病吧?”
36.
周玉安站在大殿上,看着昔日的仇敌今日的岳父,面露尴尬之色。“那个……那个谁……那个……”
他支吾了半天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最后直接说:“你可想好了?当日沈先生把双生蛊的雄蛊胡乱放到岳……岳……皇后身上,虽然勉强保住他性命,可谁也不敢保证这蛊如今是什么处境,或许是蛰伏着,也或许是死了。若将活的雌蛊放到你身上,最好的结果是皇后体内的雄蛊醒过来,坏的结果,很可能是雌蛊感受的雄蛊的死,到时候不但皇后醒不过来,连你也得跟着他一起走。”
“而且这雌雄双蛊一旦缔结契约,将来不论哪一方先死,另一方都不能独活,你真想好了?”
肖晖道:“这些沈先生都告诉我了。”他又说:“退位诏书我已经写好了,将来不论结果如何,皇位都是你的,麻烦周先生了。”
周玉安已经给他当了儿媳妇儿了,受这一礼的时候就有点心虚,说:“不……不用这么客气,皇位的事儿也不着急。”
帝后两人在床上躺了三天三夜,知内情的人如沈丛、徐朗等都吓得不行。期间冯祥拿出诏书,道:“周先生,这是陛下给您留下的诏书。”
“不用了。”周玉安看向赵渊:“你是太子,替你父皇代理国事吧。”
三日后,帝后两人前后脚醒过来。赵陵睡了八年,醒来时浑身软得使不上劲儿,就这样,看到床边的肖晖,还是说:“你怎么又老又丑残成这样儿了?!”
肖晖笑起来,两眼紧紧盯着他,像是看不够似的,不自觉流下眼泪,声音颤抖,一边笑一边道:“这不是为了衬托你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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