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陵看了他一眼,说:“你一点儿也不好,渣死了,我也是贱……”说完他又叹了口气,道:“当初要是没进丘儿的房门就好了。”
肖晖心里也不禁忆起当时的场景,过了一会儿道:“还是进的好……”
赵陵的嘴角勾起来,眼底也更温柔,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道:“弟媳妇儿终于会说人话了。”
肖晖也笑,趴在他耳边低声道:“只怪大伯哥的滋味太销魂。”
13.
又过了几日,待赵陵休养得差不多,肖晖就赶他走了。“我们下一步就要北上,战场刀剑无眼,你去南国找渊儿他们。”
赵陵的眼睛一瞬不瞬看着他,既没问如今两人的关系,也没问将来生活的去向,只说了一个字:“好。”
肖晖派了两人护送他到南国。
赵府的家奴忠心耿耿,带着小主人和痴傻的二爷,竟也没有起外心。赵陵到达南国赵府的时候,这里一派歌舞升平,与北国的兵荒马乱如同两个世界。
他换上华服,骑上高头大马,仍是那个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赵府大爷。
时移势迁,北国传来停战消息时,赵陵正在与新结识的伙伴喝酒。那人与他分享:“当时燕王、靖王、广平王与前朝太子各执一旗,不料如今竟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肖将军坐上了皇位。”
赵陵脸上波澜不惊,浅笑道:“乱世出英雄,谁做皇帝不是做?”
赵陵的生活一切如常,他不去想当初两人在赵府的悖德luanlun,也不去想军营里的甜蜜又苦涩的吻,不敢怀念,因为不敢期待。
又两年,北国传来皇帝选妃的消息。其时赵陵正在新开的药材铺里查账,身边还带着赵渊,这孩子的眉眼没有一处像他,浑身上下尽是他那个负心汉爹的影子。
赵陵一边教他看账,一边潜移默化地教他待人接物。
傍晚回家,爷儿俩坐在马车上,赵陵还一边考教他:“当归一两几钱?”
赵渊一板一眼答他,过了一会儿,不想答了,就腻在他身上撒娇:“爹你听,我肚子都咕咕叫了!”
赵陵把他抱在膝上亲了亲,道:“马上就回家了。”
车轮辘辘碾过泥土。
赵陵发现不对劲时,车子已经行到了郊野。“阿达?”他喊车夫的名字,掀开门帘却发现外面已经换了人。“你是谁?!”
那人蒙着面,转身拿一块沾了药的手巾捂住赵陵的嘴。
车子行了十几天,中间换掉三匹马。赵陵一路半梦半醒颠簸到京城,醒来时第一句便问:“我儿子呢?!”
“你若听话,你儿子便安好,你若不听话……”那人一身杏色华服,手执折扇看着他笑。
赵陵问:“我听话,你想要什么?”
“我要什么,你过几天就知道了。”
冬至祭天这日,赵陵被裹上皇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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