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毛小洛穿上了,看着他躲在门后的样子挺奇怪的,想了想,觉得晚上事儿大概也怪不得时间,连他自己都搞不清楚为什么两次从别人床上醒来,时间凭什么要负责?想到这儿,他抿了抿嘴唇,犹豫着叮嘱了一句,说:“时间……”他喊了一声,又有点想把话咽回去。
时间在门后嗯了一声,从那儿探出个脑袋,脑袋上顶着条抹布似的围裙,遮住了大半张脸,这新造型把毛小洛吓了一跳,一时连自己想说什么也忘了。
“怎么了?”时间的皮肤很凉,声音却很暖,问他。
毛小洛听着他的声音,又想到两人初中同学的关系,觉得他应该不是个坏人,犹豫再三还是说:“要是我……要是另外一个‘我’今天晚上再来找你,不管怎么样,你可别再……再……”他脸红起来,揪着裤缝儿蚊子哼哼似的说,“可别再半推半就地从了……”说完,抬起眼偷偷看他,问,“行吗?”
时间在围裙里的脸也红了,羞愧地红,嗯了一声,又说:“我觉得这个事儿挺大的,你要是不介意,晚上自己直接来找我也行,趁着清醒,咱俩也能一起合计合计。”
“怎么合计?”毛小洛的样子很沮丧,头发软软地趴着,有些无助地说,“我怀疑我可能是梦游。”
“我也有个猜想,但是还不能确认。”时间从围裙里看着他说,“你大概不知道,我大学专业是临床心理学。”
毛小洛本来已经准备离开的脚尖又转了个方向回来,问:“那我这是心理问题?”
“还不能确定,咱们可以先观察观察,你今天晚上来,到时候我再问你一些问题。”
毛小洛点了点头,道了声谢,又说:“麻烦你了,你赶紧回去休息吧,折腾你一晚上……”话说到这里,两人同时想到了什么,刚刚降温的脸又一起热了,互相挥挥手道了别。
毛小洛回到家发现衣柜敞开着,衣服被胡乱铺了一床,心里一惊还以为遭了贼,后来检查了一下发现什么也没丢,也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该难过,长长叹了口气,麻木地把衣服收进衣柜,看了眼表快七点,去卫生间洗了个澡,提上公文包去上班了。
学生们还是老样子,一副要zaofan的架势,毛小洛向来不太能管得住他们,今天更是没心情整顿纪律,翻开课本继续昨天的内容讲,讲到一半听见班里嗡嗡嗡的笑声,还夹杂着低声的调笑,难得皱起眉吼了一句:“安静!”
台下安静了一瞬,又闹起来,一个男同学怪叫着说:“毛老师,师娘很狂野啊!”班里登时笑成一片,毛小洛下意识地低头看,衣服好好穿着,并没有哪里不对,但他心里被学生们笑得发毛,已经有些站不住了,这堂课只好胡乱地匆匆讲过。下课铃一打,就拿着教案逃出了教室,到卫生间的镜子前一照,才发现脖子上有好几处吻痕,衬衫扣子系到最上面一颗也遮不住。毛小洛一边拿手试图遮掩,一边皱着眉烦躁,却无济于事,一路小跑着到办公室穿上外套,把领子竖起来,想了想还是去教务处请了假,理由是身体不适。这倒是实话,他自前天到今天,身体就没好过,走路都感觉裆下生风,后门被吹得要绽开似的。
他回了家,却不想去找时间,躺在床上想了想,决定先去网上买台监视器,打开网址时,忽然听见有人在喊他似的,脑袋里乱糟糟的,像远处传来的声音,却又分明离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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