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德丽卡对着屋中的镜子整理了妆容,再次重新补好了口红。
然后她转过身:“为什么不?”
“曾经我的确将这份权利放给了augus,但现在我发现他并不能完美的使用这份自主权。”
弗德丽卡戴上了一顶浅褐色的宽檐戴妃帽,遮住了大半张艳丽的面容,“当他能够重新胜任的时候,自然会再次赢得这一份礼物。”
舒乐:“……”
这一对母子果真是一模一样的神经病。
眼见着弗德丽卡就要往外走去——
舒乐神情一动,向前追了一步道:“德姆斯女士。”
弗德丽卡转过身:“还有什么能为舒先生服务的吗?”
舒乐眼中快速的跳跃过不明的神色:“我只是突然想到,既然您是真的想要送我离开,是不是应该留下一些诚意?”
“诚意?”
舒乐露出一个浅淡的笑:“留在这里,至少我的人身安全是有保障的。而跟随您的人离开,我并没有任何武器,也没学过防身术,去冒这个险……您应该懂得我的意思。”
弗德丽卡似乎愣了愣,随即挑了挑嘴角:“舒先生,我一直以为商珏将遗产留给你完全是因为个人私情。不过现在看来,您的确更适合做个商人。”
舒乐的笑意未变,显得耐心十足。
弗德丽卡似乎是真的有事要去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变得匆忙起来。
她伸手从手包里取出了刚刚那把用来点烟的勃朗宁,随手放在了置在卧室门口的花架上。
“德国造,后坐力很小,新手也很合适。”
弗德丽卡偏过头,褐金色的头发也顺着她的姿势一并垂了下来,显得典雅而美丽,“里面有六发子弹,舒先生,祝您一帆风顺。”
舒乐点了点头:“也祝您天天开心。”
大概是这句祝福实在太接地气,弗德丽卡颇为惊异的看了舒乐一眼,随即笑出了声。
“舒先生,您果真是……很美味,我倒是突然希望augus能早日学会权利与情感的取舍,将您重新接回来给我看看。”
谢谢,不必了。
舒乐真诚的朝弗德丽卡道了别。
这一对母子都有着莫名其妙的自信,近乎偏执的固执和完全血腥的价值观。
他们天生处在支配的位置,永远体会不到被支配的不甘和厌恶。
——就像是弗德丽卡永远都不会猜到他留下这把手枪的真实意图。
舒乐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走到花架前拿起了那把银色的勃朗宁。
真枪入手,沉甸甸的重量让舒乐眯了眯眼。
他将枪收入枪套随身携带,然后换下了睡衣,安静的开始等待午夜的到来。
作者有话要说:舒乐:啧,你们竟然觉得我会斯德哥尔摩。是我乐乐不够骚了还是我太久没装逼了?
裴明明:???
——
怕被误会剧情,所以今天多码了点。
昨天看到有宝宝担心舒乐斯德哥尔摩……咋可能啊他这个性格,很明显他只会积极出演并且疯狂给自己加戏啊【喂
舒乐的性格其实两个世界都是一样的,他就是成人世界里那种追求利益最大化的人,能不受罪就不想受罪,能不挨疼就不挨疼,没啥面子包袱,也不会情情爱爱扯一堆。
别人不得罪他,他也不得罪别人,说好人算不上,说坏人也不是的那种人。
这种性格其实说多讨喜也并没有,但我自己觉得其实很真实,所以这个人设一直都没有变过。
——
还有宝宝问起为什么不追究白微苒的问题,舒乐根本就没有觉得白微苒是个障碍啊,只要不妨碍到他的利益,他吃瓜看戏看的很愉快,毕竟就是个商珏死了都还在为任务而哭唧唧的小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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