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浑身战栗着,酥麻的电流以前列腺为原点不断在体内扩散,一瞬间头脑一片空白。
强烈的高潮持续了很久,期间我就像一条垂死的鱼,不时痉挛抽搐,性器并没有像以往那样射出精液,而是断断续续地渗出不少白浊。
我竟然光靠后面的插入就射精了……
这感觉太不真实,简直有些不可思议!
等那磨人的快感消退,我有意让冈萨雷斯继续,因为我知道他还没射,但当我正要开口的时候,他却将性器整根抽离了我。
粗长的巨物骤然退出,我的后穴不习惯地翕动着,带着轻微的胀痛。
我纳闷地看向身后,只见冈萨雷斯低头扯掉阴茎上的安全套,头也不抬地问我:“还满意我的服务吗?客人。”
那瞬间高潮后的轻松、性爱后的满足都远离了我,那感觉太过糟糕,让我从指尖凉到了心里。
我暗暗扣紧五指,语气里甚至带上了警告的意味:“别这么叫我,何塞。这是最后一次。”
他将安全套丢到地上,性器仍保持着勃起硬挺的姿态走向浴室。
“听你的,你是老板。”他如此说道。
洗完澡后他很快离开了我的住处,没有留一句话,也没有说再见。
的确是用对待“客人”的态度在对待我。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他走后我睡不着,脑海里开始胡思乱想,大多是不着边际的乱想,还有些是回忆过去。我的脑子高速运转着,里面就像装了无数的发条在转动工作,莫名的亢奋。
我将自己缩成一团整个人闷在被子里,黑暗狭小的空间让我感到非常安心。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对不起。”
“……何塞,我很抱歉。”
我说着那个人根本不可能听到的话语,神经质地啃咬自己大拇指的指甲。又因为它本来就很短,根本没什么让我咬的,很快我的手就变得鲜血淋漓起来。
但我根本感觉不到那痛,再确切点说——我不觉得痛是“痛苦”,它更像是我的抚慰剂,带着点麻醉效果。
到这会儿,我已经意识到自己不对劲了,可我停不下来。
我一眨不眨地睁着双眼,在憋闷的空间内反复回忆着今天发生的种种,一面不敢置信自己竟然会说出那样伤人的话,一面又在责怪冈萨雷斯的冷酷无情。
唇间的血腥味蔓延开来,让我不由地想要尝到更多。
这种自虐般的行为一直持续到我终于因为精神太过疲惫而昏沉睡去。但我睡得并不安稳,我做了个梦,又一次梦见了我深爱的黑豹。我不断地从悬崖跌落,跌进深不见底的深渊里,而它就在耸立的悬崖上看着我,漠不关心,视若无睹。
我疯了一样将手探向它,哪怕知道那只是徒劳,可它只是在看了我最后一眼后漠然地转身离去。
我突然意识到那是我最后的救赎。
“不!!”我悲愤地嘶吼着,身体不断向着深渊堕落。
再醒过来的时候,其实也就过了三四个小时,我却觉得仿佛经历了一个世纪。
抹了把脸,虽然身体仍旧疲累,我仍然决定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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