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哪怕我再生气,也不能当着他的面给他难堪。
“时装秀?”冈萨雷斯似乎对这个词产生了兴趣,我有些意外,不过巴蒂斯特一副很高兴的样子。
“何塞,你要不要来看我的时装秀?我可以给你留最前排的位置。”
冈萨雷斯想了想,问:“在哪里?”
“巴黎。如果你要来,食宿我全包了。”
这两人还真是完全没把我放在眼里啊。
不用镜子我都能知道我现在的表情一定相当难看。过去巴蒂斯特对着我流口水时,最多让我感到尴尬和为难,但是现在他对着冈萨雷斯流口水,让我更多感到的是不悦及被冒犯。我对巴蒂斯特产生了怒气的同时,也对冈萨雷斯产生了不满。他应该表现地更冷漠、更不屑一顾,就像面对我时一样,而不是对着一个娘娘腔设计师聊个没完,都快忘记谁才是他真正的“主人”了。
我表面不动声色,维持完美的礼仪,但其实心里早就要被气疯了。
那个时候的我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到底怎么了,我太过自大、也太过自以为是,伤害了别人,最终也自食恶果。
冈萨雷斯最终没有接受对方的邀请:“太远了,我不能去。”
“为什么?巴黎并不算远。”巴蒂斯特不甘地追问。
“我的妹妹身体不好,需要有人照顾,我不能离开她太远。”
巴蒂斯特垮下脸,手覆在对方手上拍了拍,就像安慰:“那真是太遗憾了!”
我从来不知道自己会这样生气,我差点就没能维持风度将手中的叉子叉到那只该死的手上。
此后直到用餐结束,我都没有再开过口。
我看着他们在我面前你来我往地聊着各种话题,竟然有种插不进去的被排挤感。
我觉得有团火在灼烧我的胃我的心我的脑子,让我无法冷静地思考。
之后在回家的车上我一直在闭目养神,因为我怕我一开口就会和冈萨雷斯吵起来。而下了伯格的车后,我快步往屋子里走,一路都没回头看过身后的男人。
走进门回到自己熟悉的地盘,回忆起前晚我是怎么把落汤鸡一样的男人从门外领回来给他洗澡给他安慰的,不知怎么了我就爆发了。
我暴躁不堪,冲刚进门地冈萨雷斯吼道:“你以为你在做什么?!”
冈萨雷斯刚刚关上门,听到我的质问有些莫名。
他皱起眉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而他这样一副坦然的态度更是激怒了我,让我口不择言:“少来这套!你在勾引他,就像当初勾引我一样!你让他对你神魂颠倒,之后你就能从他那里获得你想要东西!”
夜里很安静,我的屋子又正巧很大,当我说出这些话,整间屋子都回荡着我的怒吼。
我的手指神经质地抽搐着,为了不让他看出来,我一下子握紧了拳头。
“哦?”他挑了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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