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周鸢下?一句嘴里就嘟囔着:“怎么好端端的这么年轻的人,就不行了呢?分明之前很可以的啊......我该不会年纪轻轻就要......”
周鸢没说完,也没有注意?到眼前的男人已经黑了脸。
鸡同鸭讲、对牛弹琴,苏玺岳可算是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他俩说的,压根儿就是两码事!
苏玺岳看着眼前快要已经喝醉了还要硬说自己没喝醉的周鸢,又无奈的摇了摇头,不和醉鬼一般见识。
至少等她清醒过来,他有充足的时间和精力能让她认识到他到底行不行。
苏玺岳此刻无法理解喝醉了的人的脑回路——
周鸢忽然凑到苏玺岳的身边,皮肤白的发光,微醺的她白皙的皮肤里透着淡淡的浅粉色,脸颊上的梨涡若隐若现,像只狡黠的小狐狸,贝齿咬着下?唇,依稀间又有些她平常高冷的气质,美艳高贵又灵动。
苏玺岳甚至在想,现在的周鸢,该不会被什么妲己附体了之类的吧,再喝醉一点,她的身后是不是会长出毛茸茸的尾巴?
“做什么?”苏玺岳捏了捏周鸢软软的脸颊,他的声音低哑充满磁性:“现在没有酒了,小酒鬼。”
即使已经陷入微醺的周鸢,也能意?识到苏玺岳的声音有多?撩人动听。
她歪着脑袋,潋滟明眸微微眯着,直勾勾的望着苏玺岳。
随后她继续凑近,贝齿咬上了苏玺岳的喉结,继续重复着她不久前说过的话——
“为什么要等下?次,现在不可以做吗?”
说完尖尖的没什么攻击力的贝齿继续在男人的脸颊上啃咬着。
耳垂、鼻尖、薄唇,都没有逃脱。
躺在床上的周鸢记忆到这里戛然而止——
她不记得她是怎么从?阳台到卧室,她最后的记忆停留在他们在阳台小酌,最后她跨坐在男人的腿上,小手捧着他的脸,一边亲、甚至那都不算亲而是用啃咬更合适,一边问他为什么不可以现在就做。
天啊!!!
周鸢抱着头不停的“忏悔”!
喝醉了的她都做了什么!
而且周鸢从?来没觉得十八度的酒,能让人醉到哪里去。
现在床上只有她自己,苏玺岳今天是值夜班,他现在没有在睡觉,已经起床了,大概率是在厨房忙碌早餐。
周鸢把自己埋进薄被里,不停的在他们的大床上打?滚儿。
周鸢甚至在想,还不如?昨晚干脆直接喝断片呢,至少这样不用陷入回忆里徒增尴尬。
喝醉的是她,头痛的是她,第二天记得前一天发生了什么难受的还是她。
手机闹铃又响了,周鸢挂断时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比平时起的要晚一会儿了。
她没时间继续倒回床上回忆昨晚,连忙起来去卫生间洗漱。
苏玺岳是一个很贴心的伴侣,他会为对方的安全健康负责,如?果周鸢因为体力不支晕过去,他每次都会贴心的帮周鸢进行清洗,所以周鸢现在也无从?得知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激烈的交缠。
等周鸢收拾好出来,苏玺岳已经将早餐摆在了餐桌上,白粥,包子?,还有一碟小炒肉。
清晨的阳光透过玻璃落在餐桌上,即使普普通通的白粥和包子?,看起来也充满食欲。
“醒了?”苏玺岳笑容温和的看向周鸢,“还痛吗?”
“头痛?”周鸢摇了摇头,“已经不痛了。”
苏玺岳继续笑容温和的望向周鸢,周鸢总觉得他话里有话,一定是和昨晚有关。
但他不说,周鸢也记不起来关于?她跨坐在他腿上、趴在他身上之后的任何情节。
第62章吉姆雷特gimlet
早餐之于一天有多重要不言而喻,早餐吃的舒心,一整天的心情不?用说?多么快乐,但至少一定不?会难过。
周鸢坐在餐桌前,喝了一口白?粥,苏玺岳很贴心的准备了一小碟白糖放在她一伸手就能够到的位置。
“我喜欢白?粥加白?糖。”周鸢将小碟子里的白糖撒入自己面前乘着白?粥的碗中。
苏玺岳的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尝尝包子如何。”
“你买的?”周鸢说?完又犹豫了一下,餐碟里包子的皮更像是自己家?中包出来的那种、没有外面速食食品的所谓的“科技与狠活”的过度发白?的、自然的面皮,周鸢自己反驳自己才说?出口的话,“是……你自己包的?!”
苏玺岳微笑?着点点头。
周鸢有些意外,没想到居然被她猜中了。
周鸢坐在餐桌上,大脑一片空白?,像是昨夜宿醉未醒。
可是即使昨夜的酒有些上头,但她仍然记得,她和苏玺岳碎碎念念了许多,甚至大多数是无聊的、毫无营养的废话,在这些话题里,就有提到过她初中最爱吃的食堂的两种菜肴。
但不?论是微醺状态的她还是现在已然清醒的她,都?绝未想过,第二?天的早餐餐桌上,就能见到这两种菜。
怎么会有人,将喝醉后的人说?的话,全?然心心念念的放在心上?
周鸢不?会“毫无良心”的认为苏玺岳只是单纯的想吃包子和小?炒肉而已、他做这两种菜的初衷和她毫无关系。
包子要经过发面、调馅、再将它们耐心的包好放入蒸锅,而小?炒肉,也?明显的不?符合他们两人的惯来的早餐方面的饮食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