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攻不拘先后作者:初一爱吃糖
吗?”
季竞择心说只要今天能把生米煮成熟饭,别说更赖一些了,就是赖成蛤蟆我都不带犹豫的!他不知道宋丽雯千里之外还给他助了个攻,但他示弱讨好的战术思路却跟宋丽雯给他助攻的博同情策略不谋而合。他回来可不是打无准备之战的,已经策划预谋好几天了!就像他的偶像国手们一样,把对手和胜率都研究了一遍!季竞择过去无论工作还是斗嘴,在跟陈述的对战中,从来没占过上风,唯一一次打个平手就是在那个县城的酒店,季竞择总结经验,发现当时能打平的原因只有一个,他当时撒了个娇!陈述吃软不吃硬!所以指导思想就一条:嘴上要软,派弦硬!
“我早晚都是你的,”季竞择先给了个甜枣,然后诉苦,“可我明天早上四点多就要回去,车也不能开,坐大巴到了那儿还要去山里的一个村子,车都不通,要走很远的路……”他可怜兮兮眼巴巴的看着陈述:“要不是实在太想你了,我刚才就跟他们走了!”他探头轻轻亲亲陈述的嘴唇:“真不能让我一回吗?求你了!”
这他妈的!绝壁苦肉计!陈述心如明镜,张嘴却听到自己说:“你会吗?”操,真是送分题啊送分题,这特么还有不会的吗!!!
季竞择嘴都要咧耳朵上去了,低头咬着他锁骨亲了起来:“会!必须会!一定让你爽!”
对于第一次做零的人来说,前戏不够,就意味着肯定要遭罪,但前戏做足,那就得克服一下羞耻感。陈述就不是个特别要脸的人,但润滑扩张的过程还是难免羞耻。因为季竞择更不要脸!边给他扩张边给他直播:“好紧啊你,放松点儿行吗?卧槽咬着我手指头都疼,这要进去非夹死我不可!”
“我`操`你大爷啊!”陈述实在忍不下去:“想不想干?想干就闭嘴!”
季竞择嬉皮笑脸的贴过来亲他:“你亲亲我,嘴就闭上了!”说着舌头伸过来吻他,手指动作没停,继续温柔的扩张,陈述搂着他肩膀,情绪上来后,尝试着放松自己,逐渐找到了一点感觉,就听季竞择又说:“我嘴闭上了,你的张开了!”说着手指故意在里面幅度极大的搅了搅。
陈述本想骂他太流氓,但他手指不知道刮到哪里,让他一张口就漏出一声呻吟,季竞择立刻抓住了他这种反应,变本加厉的动作起来:“舒服了?舒服吗?”
陈述没回答他问题,但眼圈周围慢慢红了,呼吸也越来越急促,不再克制呻吟,情动时低哑的哼叫声在这春日的雨夜里分外催情动人……他喘了两声,情不自禁伸手去摸季竞择的作案工具,这家伙他上次摸过,也算熟悉,有些感情,陈述给他撸了两把,低声说:“行了,来吧。”
季竞择可算等到了这声儿,激动的直接就想进去,让陈述掐了一把:“带套!”
季竞择带好套,按着陈述的腰,扶着自己那根缓缓从后面进去,在他的性`经验里,这个体位是第一次的好选择,不会太吃力也不会太遭罪。
然而他一进来,陈述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果然物似主人型,鸟实在不小,所以没法依人。他咬着牙说:“慢点慢点!”
季竞择也咬着牙:“慢不了,我想动!”
陈述吓唬他:“你这回干不好,别想下回!”
季竞择笑:“下回不是到你了吗?”
陈述再吓唬:“你要把我弄疼了,下回我干`死`你!”
“你怎么我都行……”季竞择头靠过来亲亲他:“但我舍不得你疼……”这小王八蛋说的好听,不知不觉已经整根都塞了进去,情话说着,下面早一进一出的动了起来。
陈述只觉后面火辣辣的烧灼感和酸胀感,无法逃避的承受着,嘴里发出半是痛苦半是迷乱的叫声,“嗯嗯啊啊”语不成调,却让季竞择心动神摇,动作越来越快。
要说完全没快感吧,那也不是……季竞择还是挺想表现好的,没只顾自己,虽然动作越来越不受控制,陈述怎么喊慢他也慢不下来,但手里也一直伺候着陈述的鸟,手活儿这事儿再好也好不到多惊天动地,再差也早晚能叫你射出来,还是要看谁给你来。季竞择那宽阔厚重的大手,上上下下撸动着陈述的鸟,拇指轻柔的摩擦着小孔周围的嫩皮儿,快感直冲头顶时,陈述也忘了身后那根乱捅的棍子。
然而低叫着挺身射出来后,季竞择这边竟然没完事儿,看陈述喘息着到了,浑身皮肤泛红,眼睛半阖着,全身无力完全依靠在他怀里,没了刚才肌肉都鼓起来,跟他势均力敌的那个劲儿。陈述这一肚子坏水儿、专业跟人作对的人,这种臣服顺从的姿态极大程度的刺激了季竞择,他疯了一样继续卖力乱顶,高`潮后的陈述简直招架不住,还好季竞择也没多大后劲儿了,片刻后也射了出来。
就是这最后几下,让陈述遭了点罪,季竞择痛快劲儿一过,心疼起来,围前围后的给他清理,陈述也没不依不饶,简单收拾后俩人搂着睡了。
陈述真是做梦也没想到,这个晚上他人生第一次当零都没遭罪,简简单单、纯纯粹粹的盖棉被睡觉,可真是遭了大罪了!
季竞择没睡之前,搂着他亲啊摸啊的并不烦人,睡着之后简直是头活驴!连踢带打的折腾,睡得真是旁若无人!肚子被他膝盖顶了一下后,陈述疼得半天都没再睡着,为了保护自己,他翻了个身转过去,后背对着季竞择,刚睡着没多一会儿,又被一脚踹在后腰上!气得他坐起来想打季竞择一顿!然而看着熟睡中毫无防备的季宝宝,又实在下不了黑手……
惹不起躲得起吧,他把枕头扔到床尾,重新躺下后,扯着被子,离得季竞择老远。这回终于好了一些,渐渐又睡着了,不知道过了多久,什么肉乎乎的东西送到他嘴边,半梦半醒的陈述还在终于得到生命大和谐的温情里,就势轻轻亲了一口,亲到硬硬的一片一片的,睁眼睛气得半死,是季竞择的脚丫子!
他实在是睡不着,床头摸到自己手机,看了一眼马上快四点了,又伸手去床边地上摸自己裤子找烟。
这一折腾,季竞择也醒了,迷迷瞪瞪睁开眼睛,心里大概还糊涂着,嘴里含糊的问:“你怎么醒了?”
陈述哼了一声,边点烟边说:“我是根本没怎么睡。”
季竞择稍微清醒了些:“那怎么不睡?”
“我也得睡得着啊,你脚丫子都伸我嘴里来了!”陈述抬腿踹他一脚:“去,给我拿烟灰缸。”
“内什么……”季竞择微微羞惭,“我睡觉,是有点儿不老实……”说着起来找烟灰缸。
“有点儿不老实?您可别谦虚了!”陈述都叫他气乐了,“你都快睡成一只钟了你知道吗,整个把这床转了一圈儿!不对,钟它最起码还有个顺时针的规律呢,你简直是乱转,翻来覆去,就没消停过!”
季竞择被他话逗笑了,搂着他缠上来:“对不起……”他亲着陈述耳畔、肩膀,笑嘻嘻的问:“下面疼吗?后来是不是弄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