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颛抓住他捣蛋的脚丫,「他想上你。」
「霍霍霍!不要说这麽直接嘛。人家都不好意思了。」口气一转:「现在你知道大爷我多受欢迎了吧?早跟你说大爷能看上你,是你小子的福气,你还不把爷当回事。哼!」
炎颛手上用劲。
得意洋洋的某人立刻发出一声惨叫。
「别捏了别捏了,跟你说正经的。那核弹你到底怎麽处理了?是解决的吧?」
「吃了。」
「哈?」
「让它们在结界内爆炸,再吸收它们爆炸後的能量。」
箫和把水晶海豚扔到一遍,星星眼道:「小炎,你好厉害!」
小炎嘴唇微微翘起。
「小炎,你笑起来好帅好好看。来,再笑个给哥看看。」化身为色狼的某人直接扑了上去。
炎颛一把接住他,抱住他就亲。
「唔唔!」
两人亲得难分难舍,主要是箫和推不开他家野兽,又怕嘴唇被咬破,只好乖乖启开嘴唇让他长驱直入。
这妖怪,越来越会接吻了。唔……
妖怪越吻越深入,爪子也伸进了他的睡衣中。
捏捏。
不准捏!胸口被捏得要尖叫的男人开始挣扎。我准备跟你聊天,没打算现在跟你上床。听见没有,你这个死野兽!
让你爽一遍再跟你聊。死野兽不理他,唰唰几下把他的衣服剥得尽光。
一个小时後,摊在沙发上的箫和不满地斜了斜後面抱著他正在按电视开关的野兽。
「你操完老子就看电视?这什麽破习惯?」
「有明朝考古传奇的重播。」
「你喜欢看这个?」
「不,我看过介绍,觉得不像我父母和我说的明朝。那时我还是一颗蛋。」
箫和恍然,这才想起他家「小炎」其实是颗陈年老蛋里孵出的小妖怪,而且明明长得像哺乳动物却是卵生。
「你父母……我说咱爸妈现在在哪儿?怎麽感觉他们不在地球上?」
「他们在另一界。」
「另一界?」
炎颛想了想,「你可以理解为另一颗星球。不过要比地球大很多很多倍。」
「将来你也会去吗?」
「嗯,等小虎长大,有足够的能力可以守护这颗星球。我们就会离开。」
「去哪里?」
「去我们能去的地方。」
「可以不去吗?」
「可以。但是当你我的力量超过这颗星球的平衡点时,我们必须离开。」
「为什麽?」
「你的星星们应该告诉你才对。」
箫和耸耸肩,懒洋洋地道:「我才抓了十五颗,天上还有很多。」
「为了平衡。」
箫和不明白。
炎颛一边看电视一边解释道:「我们这一族被叫做遗族,就是因为在我们前面的各个种族都离开了这颗星球。而留下的种族力量将会被限制,除了我族的後代以外。」
「你有这个特权,因为你族是守护者?」
「嗯。烈渊不知何故没有和族人一起离开,可能跟他的沈睡有关。不过他醒来後也必须要遵守这颗星球的自然规则,所以他的力量被抽出一半贡献给了自然。」
「怎麽感觉这个自然有点恐怖?」
炎颛捏捏他的腰,「自然并不恐怖。相反她在恐怖我们。所以当我们的力量强到可以伤害她时,就必须离开这颗星球。尤其是有很多这样强大的力量出现时,就会被成批接引离开这颗星球。烈渊族人和後来人类中出现的修行者也都是如此离开的。为了守护这颗星球,我族将会负责监督此事,如果发现这颗星球上出现超越整个自然总和的力量,我族就必须想办法把它送走,不管它愿意不愿意。」
「如果这样的力量不想离去又不会伤害自然呢?」箫和觉得自己现在和小炎的交谈已经进入神话时代。
炎颛的表情却很自然,这些规则早在我成年接受全部的传承记忆後就已经知道。对人类来说不可思议的事情,对我来说却再正常不过。
「如果只是单个的力量,并且不打算过分地吸收自然能源为己用,它可以短时间停留。不过任何一个种族,当它的能力超越地球整个自然总和时,它会主动想要离开。因为在这里,它将无法再继续与自然等价交换,也就是说它将永远无法变得更强。」
箫和点点头,表示明白。
「我还能活多久?」
炎颛抬起他的下巴。
箫和嘟起嘴索吻。
炎颛如他所愿低头在他嘴巴上啃了一口。
「我能活多久,你就能活多久。」
「那我能活多久?」
「不知道。」
箫和听到自己从短命鬼变成长生不老时,发现自己并没有想象中那麽兴奋。甚至开始担心……
「也不知道什麽时候会腻……」
「嗯?」
「小炎,你不觉得长生是件很恐怖的事情吗?我不敢保证一百年、一千年後以後是否还会爱著你。你呢?天天朝夕相对、对上个上千年,难道你就不怕腻味?」
炎颛显然没想过这个问题,愣了愣。
「你打算爱我一千年就不爱我了?」
箫和满脸黑线,「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
「你果然是个水性杨花的人。」炎颛愤怒不已,「啪」地把电视关上,一把把箫和推开,赤身站在他面前用冒火的眼睛怒瞪他道:
「你敢爬墙试试看!」
「小朋友,不要这麽愤怒。哥哥现在说的可是人生至理。有些人连百年都嫌长,更何况无止尽的岁月。你现在也许与我奸情正热,可以後呢?我们打个比方,如果让你天天吃同一个东西,你能吃上多久?」
「你是我的食物吗?」炎颛觉得自己把食物和伴侣分得很清楚。
「食物会思考吗?食物会说话吗?食物会陪你上床吗?」
「呃,好吧,这个比方不好。我们换一个。请问你族以前的先祖有活到现在还夫妻恩爱的吗?」
「有。」
「那有不恩爱或者分开吗?」
「……有。」
「你看!这就是问题所在。」
炎颛沈默了一会儿,突然道:「你在害怕?」
箫和坐起身,抱住赤裸的身体。
炎颛定定地看了他好一会儿,走上前搂住他,额头在他头上蹭了蹭。
「不要怕。我是你的雄性,你的伴侣,我发誓会与你相守一生,我就会做到。如果你将来爬墙,我会教训你。如果你将来和其他生物交媾,你就……我不会的。我不像你那麽水性杨花。」某野兽皱著眉头道。
箫和面色阴沈,也不知在想些什麽。过了一会儿,突然甩手连给自己几个耳光,打得炎颛一把抓住他的手。
你干什麽?
箫和抬头看著他,突然嘿嘿笑道:「我真蠢,竟然被这种幼稚问题困扰。你看我像那种为赋新词强说愁的人吗?真是,自己把自己绕进去了。管他未来那麽多!小炎啊,你不懂,哥哥我这是太幸福下产生的忧患意识。你还小,等你再过几十年,就会明白我现在心情。唔,果然还是个小妖怪。」
炎颛面无表情地掐住他的脖子,让你有事没事刺激我!
「呃!呃!小炎,别,别!咱们谈谈玫瑰的事?哇,不准打人!抗议家庭暴力!救命啊,有人杀夫啊!」
哼,我不杀你,我奸你!
楼上听到箫爸惨叫的几个孩子全醒了,就连小虎也揉揉眼睛从小摇床里爬出来,一路往楼下爬。有门?哦,门对咱不是问题。
问我怎麽开的?不告诉你,这是我虎虎的秘密!
爬到二楼,被阿福抱起来。四个小的飞快地往下跑。
刚跑到楼下客厅,小虎还没来得及看见爸爸和爹爹在做什麽,就被阿福捂住了眼睛,然後就听玫瑰尖叫一声,大骂道:
「有你们这麽做父母的吗?太过分了!」
小虎两只小手扒啊扒,生气地喊:「唔唔,咿呀咿呀」不要捂虎虎的眼睛,虎虎要看。
客厅中压在箫爸身上的炎爹额头蹦出青筋,身上冒出了实质性的火焰,转瞬间,两人的身影连同他们身下的沙发就一起消失了。
尖头惊叹:「原来结界还可以这麽用。」随即羞涩地嘟哝:「我要娶媳妇,我明天就去娶个媳妇回来。」
玫瑰转过头,叉腰骂道:「不行!老鼠最会生,你要敢娶媳妇,我就阉了你。」
尖头吓得「吱──」一声,蹿了。
阿福放开捂住小虎眼睛的手。
小虎眼睛转了一圈没看到他爹和他爸,当即虎下小脸:「啊呜啊呜嗷嗷嗷!」爹爹和爸爸打架都不带小虎玩!
玫瑰怒,你这个小暴力分子!
隔了一层的地方。
箫和一边喘气一边道:「你别一门心思做做做。我还有正经事跟你说。」
说什麽?炎颛忍耐道。有孩子就这个不好,老是被打断。
箫和想推开他,炎颛不让他推开。抱紧人,威胁道:「就这样说。」
箫和翻个白眼,踹了他一脚。
「喂,以後我们家几个娃的教育可是个大问题。玫瑰这次受到了教训,可能会安生一段时间,但依它的性子绝对不会安生一辈子。到时候要是搞出什麽更可怕的事……」
「让它自己解决。」炎颛回答得很干脆。同时一双手还不忘到处点火。
箫和发出难耐的呻吟,又踹了他家小炎一脚。
「不过,我最担心的倒不是玫瑰。」不准再乱摸!「小虎才是最大的隐患。」
「为什麽?」不让摸,那我就咬。
「……你不觉得很会装傻吗?还会装可爱!」也不准乱舔!
「那孩子像你。」炎颛咕哝。
「老子可不会装傻!更不会装可爱!」箫爸爆:「而且那小子才几岁?不对,才出生几个月?简直都成精了!」
炎颛微微勾起唇角,这样的小人箫看起来倒是有些可爱的感觉。
「你忘了?我本来就不是人。」
「……我靠。」
「箫和,」
「干吗?」
「我恢复原身,你和我做一次好不好?」炎颛咬著爱人的耳朵。
「……你在求我吗?」某人犹豫来犹豫去,又是心动又是害怕。
「你想不想试试在天空中被我干得死去活来的滋味?嗯?」
「……」
番外之小熊围裙
作为打赌的一方,箫和已经彻底忘记曾经在厨房里对他爱人的裸体围裙性幻想。
可是他忘了,不代表另一方也会忘记。
这不,炎颛今天出车时路过市中心的购物街就进去转了一圈,出来时就多了一个礼品袋。
到家时箫和正在给院子里的花草树木修剪枝叶,一边剪一边偷嘴。
十月中旬,很多果子已经成熟,不过还没到完全能吃的时候。昨天看小人箫嘴馋,就给他摘了一个熟透的果子让他解馋。
哪想到这人竟吃上瘾来了,晚上偷偷跑进花园又偷吃了两个。他胆子也大,不知道品种就乱吃。
今天更是以修剪之名,趁他不在家暗中满足口腹之欲。
哼,吃吧,馋嘴猫,等会儿看你怎麽哭!
箫和一看到小炎回来立刻结束偷吃。
小炎已经跟他说过好几次,院子里的果子虽然能吃,但不能在他不在的情况下偷吃。
说实话,他也没怎麽把这句警告放心上。在他看来,小炎纯粹就是护食罢了。
一两颗果子,吃了又怎样?
唔,这也不知是什麽品种的果子,比普通水果好吃多了。
他家小炎就是很神奇啊。也不知这些花草树木是从哪儿扛来的,而且近半年来似乎很热衷於带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回来给他们吃。
上次的野番薯和藏香猪的味道都不错。箫和忍不住回味地咂咂嘴。
「回来了?」
「嗯。」
「今天回来怎麽这麽早?」
「阿福带小虎他们去串门了?」
「串门?」箫和笑,每次听小炎说这些俗语就特别有喜感,「嗯,吃过饭就走了。拖家带口,四个一起去了。阿福不肯一个人去他父母那儿,非要带著小虎。玫瑰纯属好奇,尖头想凑热闹。这四个一起去,还不知李致云夫妇要怎麽应付呢?」
「走。」
「去哪儿?」箫和把剪刀随手放到院子里的桌子上。
「去厨房,做饭。」
「会不会太早了一点?才三点不到。」箫和给自己扇扇风,今天好像有点热。
「不早。」就是要赶在那帮小子回来之前。
随著小炎一起往屋里走,箫和边走边聊道:「对了,今天上午周放打电话来说案子破了。」
炎颛微微一挑眉,那人又打电话来?也许他应该直接去告诉这名警察,小人箫是他老婆,他是他雄性?嗯,就这麽办。拖泥带水不是好习惯。
「说是受害人的前夫和他的姘头一起干的。据那女嫌疑犯交代,她和那男的在受害人没跟他离婚之前就在一起了。受害人知道这件事後就打算和她前夫离婚,没想到却中了八百万,更没想到的是,她竟然因为心情紧张,在说梦话时把什麽都说出来了。然後……她丈夫当然不愿和她离婚,要离可以,钱分他一半。」
炎颛心不在焉地听著。
「要是说,事情既然泄露,离就离呗。好歹还有一半。到时候请个好律师,房子什麽的说不定都可以争取过来。可是那受害人也是个……可能不甘愿吧,死活不同意,还找了律师单方面要求离婚。她丈夫却觉得那钱怎麽也应该有一半要归他。一方非要要,一方不肯给。她丈夫就夥同姘头把她给囚禁了,日日严刑逼供。」
箫和不舒服地摸了摸胳膊,炎颛搂住他。
「别抱著我,怎麽走路啊?」箫和不识好人心地把人推开。
炎颛……。我等会儿看你怎麽哭!
「然後就被邻居举报,她丈夫和那姘头逃掉了。後来受害人通过法律手段和她在逃中的丈夫脱离婚姻关系,因为有伤害的缘故,她丈夫自然无法落到一点好处。」摇摇头,箫和不解地道:
「那女人也够蠢的,有那麽多钱,伤害自己的人又没抓到,要么就把房子卖掉立刻出国,哪怕躲到其他城市隐姓埋名也好。她不,竟然就这麽住在原来的房子里。也不知道那女人怎麽想的。」
「那女人这里有问题。」炎颛指了指自己的脑袋。那天那女人的神经质就让他感觉到有点不对头。
「嗯,大概经过那场折磨更是把脑子弄坏了吧。她不躲,警方保护到後来也撤掉了,明摆著让她丈夫找上门算账。不过据受害人前夫和他姘头的供词,说是他们并没有从受害人口中得到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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