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他适才对付的年轻男子一脸盛怒的表情正站在他身後。
好啊!你果然打得这个主意!他是我的!你要不想死就给我滚!
自己处在发情期,还是处在极度欲求不满发情期当中的野兽脑中已经只有一条思路:看谁都是想抢他雌伏者的敌人。
「唔!」邱方抱著脑袋发出一声痛苦地呻吟。一段声音就这样直接在脑海中响起。
滚!滚得远远的!听见没有!
「啊!」邱方发出一声惨叫。见鬼,那人为什麽可以直接在他脑中说话。他到底是什麽?
你要敢打他的主意,我撕了你!
「它不是你的。它原本就是我的。是你抢走了它!还给我!」邱方忍过痛苦,天生的桀骜性子让他在未知的力量面前也不愿意示弱。
胡说!他是我的──!
炎颛彻底炸了。那个小人箫虽然不是他选定的伴侣,可不管怎样,那都是属於他的!他才是唯一可以享受那个人类的雄性。那人从头到脚,从汗毛到指甲都是他的!在他没有不要他之前,没有任何人可以染指他!就算是天王老子也不行!
「它不是你的!把它还给我!」邱方冲了上去。也顾不得这里是停车场,随时随地都有人看见他们。
「嗷──!」一心捍卫小人箫所有权的暴力炎也扑了上去。
「砰!」两人的身体迅速分开飞向两边。
炎颛一个翻身站在了一辆卡车的车顶上。
邱方就没有那麽好运了,被炎颛一脚踹得飞出十多米远,「砰!」一声砸在一辆凯迪拉克上。
刺耳的警报声响起。
正在大厅休息的人一起向窗外看去。还有人担心自己的车跑出了大厅。
炎颛冷哼一声。就凭这点力量还想跟我抢人?找死!
然後就见得胜的炎大爷很嚣张地从卡车顶上一跃而下,准备回去继续吃被打断的晚餐。
等大厅里的凯迪拉克车主得到消息跑出来时,罪魁祸首的两人早已不见身影。只留下被砸了一个大凹洞的凯迪拉克很凄惨地横躺在停车场上。
「我的车──!谁?谁干的!」
谁干的?
炎颛收回试探箫和颈侧脉搏的手,冷冷地看向两只。
吱吱。尖头吓得小身板直抖。
玫瑰努力抬起头,「是我。」
为什麽?
「他、他……攻击我!」玫瑰大叫。
是这样吗?炎颛看向尖头。
这要它怎麽回答?帮助哪一个?投靠哪一个?尖头纠缠,一抬头就看到那位眼中的厉光,吓得四肢一颤,没站稳,一下从椅子边缘滑了下去。
炎颛没有再多问,打开车门,拎起玫瑰随手就扔了出去。瞄了一眼车外,不想引麻烦上身,随即关门、打火、启动车子,毫不犹豫地离开了乱成一锅粥的停车场。
吱吱!玫瑰!尖头窜到後车窗上,扒著车窗望向被丢在停车场路边的玫瑰,缓缓地举起小小的爪子。再见,我的朋友。
与此同时,在s市的ced中国总公司大楼内,也就是箫和曾经逃离过的那栋大楼的某间研究室的大型电脑屏幕前,有人看著屏幕中传来的影像陷入沈思。
「这人相当厉害。你们看会不会是夫人那边的人?」一名穿著得体西服的年约五十余岁的白人男子用英文说到。
坐在屏幕前的黑人男子摇摇头,「不一定。如果是,杜博应该会报告。」
「中国不是有句古话吗,身在曹营心在汉,就怕杜也是这样的人。」暗红色长发的拉丁系成熟美女依著黑人男子的座椅,看著自己的指甲淡淡地道。
「内奸还没有查清楚,我们现在不能冤枉任何人。如果杜是夫人那边的人,而这名年轻人也是,他让d302的孩子对付这人岂不是很奇怪?」黑人男子反驳。
「比起杜背叛,我宁愿相信他是想要私吞这笔钻石。」五十余岁的白人男子也开口道。
美女耸耸肩,「我们在这里吵死了也没用。我们行为心理研究组只负责追踪、调查、研究、统计数据,然後再把报告交上去。至於杜是不是内奸,就看上层们怎麽判断。再说不是已经派人去追回钻石了麽,也许我们可以从派出去的人身上得到新的信息。」
「能不能把影像倒回去?」另外一名坐在屏幕前一直没有开口的华人老者突然道。
「李教授,您有什麽发现吗?」从黑人男子的问话和态度来看,显然他很尊敬这位华人老教授。
「我不确定,我好像在刚才看到了熟人……」李教授盯著屏幕,看屏幕上的影像一帧帧往後倒放。
「对,就是这里,请停下来!」老者瞪大了眼睛。他没看错,真的是那个人。
屏幕中,刚从服务区餐厅走出来的箫和正站在走廊下抬头扫视四周。
「李教授,您认识这个人?他好像是那名厉害年轻人的同伴。」白人男子也好奇地询问道。
「是的,我认识他。我还记得他放了我一次鸽子。」李教授不知在想什麽,脸上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我能把这盘录像从头到尾再看一遍吗?」
黑人男子一提眉毛,「当然没问题。」
炎颛看了一下里程表,他已经开了十二公里的路,离刚才的服务站已经足够远,看看附近也挺安静,便偏离主干道,拐进路边的空地停下车。
车辆停稳後他并没有立刻下车,而是坐在车里静静看向不远处的主干道。也许普通人的眼力在黑夜中没有办法看那麽远、那麽清楚。但他不是普通人。
一辆车接著一辆车驶过。一共到第十辆车开过去,炎颛这才打开车门下车。
如果白天来看,这里的景色应该称得上不错。灿烂的星空下,广阔的田野,远远可以看到一座座朦胧的山包,在山包与田野之间散落著星星点点的农屋。有两三层高外形美观的小洋楼,也有异常简陋的泥巴房。农田中东一块西一块还夹杂了小池塘和小树林。
炎颛从车後座抱出昏迷不醒的箫和,找了一块空地平放下。
他喜欢这里的味道,带著泥土的腥气和草木的清香。这让他感觉很舒适。把箫和的头放在自己腿上,扒开他的眼皮仔细看了看,又测了测他的脉搏,肩膀随之微微放松了些。
捏住箫和的鼻子,看他过不了一会儿自然地张开嘴巴吸气,炎颛眼中冒出一点类似恶作剧般的笑意。
你怎麽得罪玫瑰了?你说你什麽时候能不自找麻烦?
还好玫瑰手下留情,否则你就不会昏倒这麽简单。那小玩意儿比我想象的还古怪,就连我也没法看清它的实力。你还就喜欢招惹它。
难得看到这人这麽乖,闭著眼睛张著嘴巴的样子有点傻,但看起来却比平日顺眼许多。
忍不住又去捏他的眼皮。人的眼皮很有意思,那麽小,却可以拉很长。两张眼皮统统拉了一遍,又改去捏他的脸蛋、拽他的耳朵。
一开始真的只是玩玩而已。但……他年轻嘛,这时节又正好是万物蠢蠢欲动的春天,看到衣服扣子想要拨拉开,看到露出的肉想摸摸咬咬也是很正常的反应。不过这摸啊咬的呢,一次两次没关系,这三次四次後就……
「嗯……」
箫和轻轻地扭动身体。身体深处传来的不适感告诉他,此刻他正在被人侵犯。
喘息中,浓烈的说不出是香是臭的体味深深诱惑著他、刺激著他最敏感的神经。这是他最痛恨的味道,也是他最不可抗拒的味道。每次他就快要反抗成功时,往往就因为这味道而不由自主地沈迷其中。
「啊啊……!」
昂起头,露出光滑诱人的脖颈,发出痛苦享受难以辩明的叫声。
重重的,一下又一下,每次都像是插进了最深处,又被毫不留情地完全拔出。腰身抽送的非人速度造成剧烈摩擦,让承受重击的柔嫩穴口就像是要燃烧起来一样滚烫炙热到极点。
低沈的类似野兽的吼声在他耳边响起,昏沈中他似乎感觉到插进他身体深处的东西在产生变化。变得更加粗壮、更加……
「啊啊啊──!」
展露的脖颈被一口咬住,还没有完全清醒的箫和眼角迸出了泪水。任凭骑在他身上的人在他身上、在他身体深处肆虐。
乳头被咬住拉扯,不知道已经高潮几次的男人在自己的哭泣声中恢复了神志。
可是此时他多麽希望自己还是失去知觉的状态。
「呜……他妈的,你这个王八蛋……竟然乘人之危!我操你全家!哇……杀人啦!我吃不消了……我真的吃不消了……死小炎你给我停下来!他妈的你想把老子干死吗!……啊啊,别戳那里……别……」
「嗷──!」
年轻的、身材异常精壮的男子迅速进入亢奋状态,对身下人的哀求弃耳不闻。甚至在两人还是身体相连的状态下,硬是把男人调转了个身。
「哇啊啊……死了死了……我要杀了你这个混球……呜呜!」
可怜的男人,叫骂立刻变成哀泣,带著哭腔的呻吟哀鸣让人听了就觉得心疼。可同样也刺激了兽性十足的雄性的淫虐欲望。
抱著男人的腰,欲火焚身的炎颛重复著最原始的动作。无论趴伏在地上的男人怎麽哭求,他只是一味追求著那紧致滚烫的肉穴给他带来的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你无法接受我的兽身,那麽最起码你要满足现在的我。
紧翘结实的臀部被他又捏又揉,严实的股缝被他一次又一次扒开,恨不得把自己整个身体都塞进那窄小的菊穴中。
男人的哭求声已经变得破碎,沙哑的嗓音渐渐只能发出弱者的哀鸣。
他喜欢这时候的箫和,完全被他征服的箫和,只能在他胯下哭泣的箫和,明明是个男人却像女人一样撅起屁股让他发泄性欲的箫和。
想起平日对方在他面前耀武扬威的混蛋样儿,再看看现在在他胯下哀求哭泣承欢的可怜样子,这剧烈的反差感,让他差点在一瞬间兽化。
陷入情欲的两人谁也没有注意到在离他们大约三百米的主干道停车带上停了一辆路虎。车内黑漆漆的,车主明显不在车中。如果炎颛此时能看到这辆车,他一定会想起来,他目送走的第二辆车从车型到车牌号竟跟这辆车一模一样。
後悔药3
满天星辰,清晰到似乎触手可及的地步。
夜晚寒冷的春风在田垦里追逐嬉戏。
很美、让人心情回归简朴的景色。只是黑夜偏偏给这份质朴的景色增添了几分诡秘。那隐约的树林、黝黑反著异样光芒的沟渠、插在田中的支架、甚至路边的树木都像是隐藏了什麽。
「你他妈的就在地上干我?」
箫和扶著腰,侧趴在草地上大骂。还好没有一按一手泥,奇怪,地面怎麽这麽干燥?箫和很快就把这个疑问抛到脑後。因为他注意到……
「还是荒郊野外?!我操!」
看看满天星斗,再看看远处一望无际黑乎乎的田地,刚刚出了一场大汗的箫和被冷风一吹,立刻打起颤来。
「我的衣服呢?把衣服给我!娘的,要做不会在车里做?你不要脸我还要脸!」
喏,衣服不就堆在那儿。车里太小施展不开,这里又没有人。稍稍得到满足的炎颛盯著地上男人赤裸的身体,舔舔唇角。再次翻身跨骑到箫和身上。
「你干什麽?喂!你别再胡来!」感觉到身上重量的箫和被压得直喘气。
炎颛伸手摸了摸他的脸,犹豫要不要一鼓作气做到最後。
箫和张嘴咬他。
炎颛眼眸的颜色加深。
看到小炎眼眸色彩变化的箫和抖著嘴唇在心里哀嚎一声。这时的小炎他惹不起。好吧,硬的不行那就来软的。
「小炎,」三十岁的男人努力做出最可怜的样子,对骑在他身上随时随地准备再次攻城肆虐的大男孩哀求道:
「我知道你最好了,你看哥哥我刚才已经侍候你那麽长时间,这里荒郊野外又这麽冷,你先让我进车里好不好?我真的很冷啊。」说完还很应景地抖了一抖。咦?怎麽没有春天应有的寒冷感?
说谎!粗燥厚实的手掌来回揉摸他的胸膛,麽指还不时按压因为过度把玩而肿胀得鼓出胸膛的小肉粒。
箫哥哥脸色发青,努力挤出笑脸,继续唉声讨好:「小炎,我那里被你弄得好疼。好像破了,真的。」
炎颛的眼色有所变化。
箫和一看有门,硬是挤出一滴眼泪,又捧又夸又讨饶地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你那里那麽长那麽粗、又那麽持久,简直就是男人中的男人。哥哥我吃不消你啊。你看你先让我进车里缓口气,明晚……不,明早我再好好侍候你好不好?保证让你爽。真的,我发誓!」
炎颛伸出手。
箫和下意识的头往旁边一闪,他以为得不到满足的小炎又要动手揍他。不知是否闪避过急的缘故,左臂从上到下突起一阵肌肉颤抖。
手掌在箫和的左臂上落下,不轻不重地按了按。
箫和抖了一下,左臂肌肉接著就又出现一阵不能控制地颤动。
炎颛突然起身,一把抱起箫和往车子走去。
暗中呼出一口气,苦著脸的箫老大心想自己大概是在劫难逃了。真是的,找什麽伴不好。偏偏招来这麽一个性欲旺盛到可怕又没有怜惜心的暴力小鬼。
唉,你就不能体谅体谅我这个……箫和摸了摸自己的左手臂,肌肉颤动还没有停下。症状似乎比以前严重了,为什麽?因为受到电击的缘故?拜托,不要这麽快,再给我一些时间!
箫和把刚刚升起的对疾病、对死亡的恐惧强行压下,为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嘴里嘀嘀咕咕个没完:
「迟早一天被你小子搞死。这麽冷的天还在外面玩我,当我跟你一样非人类啊!变态!」
看这人一副被施暴过後的可怜样,炎颛忍下了。
「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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