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激动地站了起来,他无法想象没有谢应隆的生活,完全没有办法。
他搭计程车出去,到了谢应隆的房子前,他按了电钤,却是白永诚来开门的,他看今天谢应隆的情况不太对、所以他不敢离开,就住在谢应隆的家里。
而现在,半夜二、三点的时候,白永诚错愕的看着站在谢应隆门口的年轻人,完全不明白为何谢应隆底下企画的模特儿会半夜到谢应隆的门前,谢应隆公私分明,而且也不像是会跟这个年轻人有什么关xi。
“谢应隆呢?”琉云劈头就问,还一脸想要闯进的焦虑。
“琉云,你要干什么?”
琉云推开他,直接走了进来,白永诚惊讶到说不出话来,他对谢应隆连名带姓的叫,热门熟路的直接走到谢应隆的门前,都证明他跟谢应隆很熟,只来过一次,不可能对这个房子这么熟悉。
“你回去,我跟谢应隆有话要讲。”
白永诚一脸不可置信,琉云走回玄关,开了门,竟是叫白永诚出门,现在是怎么一回事,有什么事情是他不知道的吗?
白永诚低喝:“我是应隆的好朋友,你只是他公司专属的模特儿而已,你怎么敢叫我出去?”
琉云坦白承认自己的身分。“我是他遗嘱里的第一受益人,也是他领养的养子,我原名叫舞虹,这样你够明白了吗?我是谢应隆的家人。”
白永诚震惊得完全说不话来,这就是谢应隆的养子,但是下午的时候,完全看不出来,而且谢应隆也毫无反应,甚至连提都没提过这一件事,这叫他怎么相信?
琉云旁若无人的道:“我跟谢应隆在拗脾气,他气得病了,我现在要跟他道歉,请你回去,这是我们之间私人的事情。”
“我不能相信,只凭你这样说,而且应隆根本什么都没讲过,连今天见了你,也没讲这些事……”
“他什么都不会讲的,有关于我名誉的事,他不会说任何让别人有机会编派我不是的话。”
明明谢应隆就是这样的人,他的温柔,自己为何不懂?明明他有千般的理由可以指责、怨恨自己,但是谢应隆选择沉默的承担这一切,这不只因为他是大人,而是他本来就是个心胸开阔的男人。
“我不相信,除非应隆自己亲口说::”
白永诚才说了这一句,他们在玄关前的吵闹已经让谢应隆醒了过来,他走出房门,好像已经听到后半段的话。
“水诚,没事,他说得没错,他是我的养子,我们私下有话要讲,请你先回去。”
气氛诡谲中透着怪异,谢应隆看向琉云的眼光很疲累,却仍透着一丝难解的温柔,白永诚没办法放心离去,隐约还记得前几天,谢应隆讲过自己的养子很恨他,他那时还以为谢应隆病了,在说病话,现在却有些异样感受,好像这两人间真有什么事发生。
“谢应隆已经说了,请你出去。”
琉云声音变得不耐,白永诚还在迟疑,谢应隆道:“你回饭店吧,有事我会打电话给你。”
因为谢应隆疲累却坚定的目光,让白永诚知晓他们私下讲的话一定是不希望他在场的,他只好离开,不过却约好明天要来看谢应隆。
门合上,白永诚终于离开,谢应隆疲倦的坐在沙发上,轻声道:“这有什么事是你想要找我谈的?”
谢应隆反应冷冷的,却带着一丝无语的凄凉,让琉云差点窒息,是他把谢应隆逼到这个地步,才让一向坚强的谢应隆露出这么凄凉的目光。
他踏前几步,走到谢应隆的身前,却立刻蹲跪了下来,将头搁在谢应隆的脚上,好像一只心情起伏不定、犯了大错的猫,正在对主人撒娇。“隆哥哥,拜托你,不要生我的气好吗?”
“我没生你的气。”对他的撒娇行为,谢应隆心口传来一阵热,随即又冷了下来,琉云对他的态度向来匆热匆冷,自己难道还尝不够吗?
“我说的那些话都不是认真的,你不要放在心上。”就是那些他口不择言,对谢应隆骂得十分难听的话;也是罗衣听了,以为他被人这样骂,为他不值的话。
谢应隆费力的挤出一抹苦笑。“没关xi,一切都过去了。”
“那你原谅我了吗?”
谢应隆望着眼前俊美的容颜,他神情带着焦急,谢应隆一点也无法恨他,更别谈原不原谅了。
“我没放在心上,所以没有什么原不原谅的。”他讲得云淡风轻,却轻淡得宛如即将逝去。
琉云吁了口气,可能以为这样就道歉完毕,他握住谢应隆的手心。“隆哥哥,那我们和好了吗?”
“嗯。”
淡淡的尾音听不出情绪,谢应隆的手好冰好冷、让琉云很想温暖他冰冷的小手,但在下一刻,谢应隆收手回去,交代道:“回去吧,好好上课,至少要大学毕业,若还想要深造,我会出钱让你读书的,不必动用你爸爸留给你的钱。”
讲得十分公式化,谢应隆就像交代完毕,累得闭上了眼睛,琉云想要再捉住他的手,谢应隆却再也不给他机会了。
一切好像和平落幕,但是琉云心揪了起来,这跟他想象得不一样,谢应隆好像在交代该办的公事,没有融入一丝的私情。他紧张起来,甚至额头开始冒汗,他可以感觉到谢应隆的心把他推得非常远,他的心里再也没有他。
“隆哥哥,看着我,看着我……”他用力的推了谢应隆一下,谢应隆终于张开眼睛看着他,琉云停不了般的说着:“我爱你,隆哥哥,从我小时候就爱你。我爱你爱得这么狂热,根本就忘不了你,我想要你在我身边:水远不离开我。”
谢应隆表情平淡,这么热情的话语,却再也在他心里激不起涟漪,他所有的感情都被消耗殆尽,只剩下无止尽的疲累。
“你也是这样对别的男人说的吧。”
“不,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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