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维忠拉起了他,连串湿热的吻,让季弄春头都昏了,等他的手被午维忠牵着握住午维忠热烫的部位时,他缩了一下,然而手心里颤抖的渴求彷佛在要求着他的温柔爱抚,他无法拒绝。
季弄春怯生生的用两手揉弄,在他底下的巨物就像有生命一样的温暖,每当他的手捏弄一下,午维忠就咬牙闷哼,额头的汗水一滴滴的流下来,湿透了他的发梢。
他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了,「弄春,对不起,我先到了!」
季弄春双手缠弄着他的部位,午维忠吻着他的唇,腰部开始像在女人内部冲一样的摆动,他低吼一声,季弄春的手里瞬间满是黏热的液体。
午维忠拉下他,在他脸上狂吻着,「交给我,我一定会让你欢喜得尖叫,弄春……」
他男性骨感的手指滑到季弄春的下半身,揉弄着他的昂扬,技巧好得让他晕眩,他羞得要命,却也感受到难以言喻的热情。
「少、少爷,那个……家里来了贵客,要您赶快出来……」门外突然传来耀子迟疑的声音。
午维忠皱了一下眉头,季弄春一听耀子的声音,连忙翻过了身,脸红的整理衣物。午维忠恼恨的扫了门口一眼,这耀子专来打扰他的好事!
他帮季弄春打理好衣物,这才不悦的开了门。
耀子一见他的脸色,也知自己扰了主子的好事,唯唯诺诺道:「有……有贵客来了……」
◇◇◇
「什么贵客?这么晚来访,还这么嚣张要我去见他!」与季弄春的初次云雨,全都被这个不知打哪儿来的贵客给破坏了,也难怪午维忠口气十分暴躁。
「是午家的大伯公。」
季弄春『呀』的一声,立刻起身,「是午伯公吗?那我也一起出去向他问好。」
为了学堂的地,季弄春其实应该要每隔一段时间就去向午伯公请安,只是他最近忙于季萤夏的亲事,反倒疏忽了这件事,刚好老人家来了,他焉有不去问安的道理。
季弄春迫不及待的到了厅堂,一见到老人家就满面笑容,「午伯公,许久不见,您身子依然硬朗。」
午伯公露出一贯笑容,嘶声道:「嗳,阿冬,这儿坐。」
季弄春小声的纠正:「我是弄春,伯公。」
然而午伯公脑子痴呆,无论季弄春怎么讲,都唤他阿冬。午伯公指着他身边的座位,「阿冬这儿坐。」
老人家就是这样耳背,季弄春无可奈何的坐下,老人家对他和蔼笑着,他也微笑以对。
因为是族里的大老来访,午维忠差人去唤午志孝跟季萤夏出来拜见,没多久,厅里就一片灯火通明,午维忠还特地让伯公坐在主位上,询问道:「这么晚光临寒舍,伯公一定是有重要的事要说了?」
午伯公笑呵呵的拍了拍季弄春的手,「就是阿冬之前讲的那个事儿……」他迟疑了一下,「是什么事儿?就是有一件事儿……」他脑袋里迷迷糊糊,只记得要来午维忠这儿,却又忘了是什么事让他急巴巴的赶来。
季弄春急忙补上:「是学堂土地的事,希望伯公可以捐出地来,只要伯公愿意捐出地来,那地就全都没问题,可以择期建学堂了。」
「对,对,就是地的事情。」午伯公听他在旁边提话,就想了起来,指着午维忠道:「那个地啊,大部分都是阿忠这一支系的,他才是那块地的大地主。」
季弄春愣了一下,午维忠急忙拿起杯子喝茶,一脸镇定的道:「是吗?我都忘了这回事,我家的地太多了。」
「忠哥,我记得之前好像伯公还叫人送租银来,就是那块地的租银了吧?而且前些日子忠哥不还去了伯公那里一趟,说要办些事情?」
午志孝哪壶不开提哪壶,午维忠那天去,就是打听到了季弄春要去拜访,特地去隐在内堂看他笑话的。
「有……有这回事吗?我太忙了,已经忘了。」午维忠急忙四两拨千金,用『忘了』搪塞。
季弄春低下头,若有所思。
想不到,午伯公什么事都忘了,偏偏这件记得可牢。
「哎,阿忠那一天不是还到我家里来,说……说要看什么笑话?没多久阿冬就来了,我还以为阿冬来是要讲笑话的,结果他只讲了这地的事情。」
季弄春拾起头来,俏脸已经变色,看来他已经串起了前因后果,午维忠有些狼狈。
午志孝没心机,又是直肠子,大声的说出之前午维忠说过的话来,「我家忠哥很厉害的!他之前说阿夏家是穷鬼,所以只要一点点方法,就可以让阿夏进来我家,你看他果然做到了。」
这几句话在厅堂里一直回绕,季萤夏跟季弄春的脸色都变了。
午志孝反应迟钝,说完后还带着满脸的傻笑,快快乐乐的坐在位子上。今天阿夏真的进了他午家的门,以后会服侍他一辈子,忠哥说的话从来没有不实现的。
午维忠脸色铁青,这个蠢弟弟究竟在说什么?等会儿不闹场狂风暴雨才怪,他的蠢也该有个底限!
不过毕竟经过商场上的大风大浪,午维忠马上临机应变,大喝一声――到了这个时候,白的也要讲成黑的,总之先度过眼前的危险再说。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我什么时候讲过这些话!」
午志孝大吃一惊,忠哥明指他说谎,但是他没说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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