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维忠要耀子去妓院找小倌,而且身形、声音都要像阿夏,找着了替身,便趁着夜色昏暗送上了午志孝的大床,而且先前还给午志孝灌了些酒,让他意识模糊。
午维忠盘算着,只要有男人陪这个笨弟弟玩乐,他身体畅快了,很快就会忘了阿夏。
那小倌当然也没什么正经,午维忠交代他该办的事情时,只见他一双媚眼在自己身上绕啊绕的,一副骚入骨头的模样,想必他一定能把午志孝给迷得死死的,他要的就是这种y荡的货色。
夜深了,午志孝对自己兄长的话深信不疑,兴奋着阿夏要来,便在耀子的劝酒下多喝了好几杯,果然醉得东倒西歪。
耀子开了房门让那小倌进入,吹熄了烛火,果然听见午志孝误认了人,开心叫道:「阿夏,我好想你!」
「我也想你。」
毕竟是拿人钱财与人办事,午维忠早已和那小倌谈好了「工钱」,小倌一上阵就主动的脱掉午志孝的衣物。顺势吻了上去,午志孝浑然不觉对方是假的,还又亲又抱,耀子听了一会儿。确定进展顺利后才关上房门。
他回去回禀午维忠,正在办公的午维忠笔下不曾或停。只点头以示听见。他相信弟弟只是初次被个男人给诱惑,才会非那个阿夏不可,现在在这个专门服侍男人的小倌的伺候之下,保证他会乐不思蜀、浑然忘我。
男人嘛,要的不就是快乐而已吗?
午维忠隔日起身,耀子进来打点漱洗,午维忠问道:「志孝有起来用早膳吗?」
「有,二少爷起来了。」
「他怎么样?」
一夜风流过后,午维忠相信,无论午志孝再怎么为阿夏失魂落魄,遇到这个专门服侍男人的小倌,应该很快就会把那个阿夏给忘掉。
「那小倌紧黏着二少爷,正在喂二少爷吃饭,那副风骚的样子,真让人看不下去。」耀子不屑道。
那小倌今早不只喂二少爷吃饭,还讲了一大堆,说什么他要挂些玉镯保平安,言下之意就是要二少爷买给他,这些窑子里来的,直一是有够黑心。
午维忠上了饭桌,见那小倌正紧缠着午志孝,眼光却瞟了过来,对他媚然一笑。午维忠冷酷的视若无睹――以他的外貌与财势,不用逛窑子,也多的是女人想要陪侍,况且他对男人一点兴趣也没有。
「志孝,你今早气色不错。」他关心的还是这个傻弟弟,费尽了心思,还不是因为疼爱这个弟弟?否则哪会从妓院找人进来家里,就是为了他。
午志孝昏然转过头来看他。昨夜与许久不见的阿夏激情一夜,早上醒来后,睡在他怀里的竟不是阿夏,而是个陌生男子,他骇得六神无主,偏这男人又死黏着他,他不会拒绝人,就被他一直缠着。
「忠哥,阿夏不会原谅我了。」
「什么?」
他才香艳一夜,想不到一早起来又在提阿夏,午维忠差点勃然大怒,但想到这个傻弟弟的个性就是憨直,对他发脾气也没用。
「阿夏不会原谅我了……」
这次午志孝没像之前趴在地上闹脾气,而是眼泪慢慢的淌下,他不闹不吵,午维忠反而心疼,起身拍了拍午志孝的肩膀。
「志孝,没几天你就会忘了阿夏,男人要的都是舒畅而已,哥哥安排这个男人到你房里服侍你,若有什么不好,哥哥就再帮你换一个。」
午志孝大脸沾满了泪水,喃喃自语道:「阿夏若知道我跟别的男人在一起,他就再也不会理我了,我知道阿夏的个性,他不会理我了。」
午维忠听得心烦,忍不住高声臭骂了他一顿。
「男子汉三妻四妾正常得很!这个阿夏根本就不是你的谁,你不用顾虑他!」
午志孝蒙住脸哭了起来,他哭得哀哀切切,午维忠被他搞得这顿早饭也吃不下,生气的起身就走。
然而,下午却传来午志孝悬梁自尽的消息――幸好他笨重,把绳子给扯坏了,这才没死成。
午维忠得知了消息,又气又急,赶去他房间一看,午志孝一见他就大声嚎哭,哭得他心烦意乱。
他火得想痛揍这个弟弟一顿,午志孝搞得他都头疼了起来,看来在这个弟弟面前,使什么花招都没用,唯一有用的,应该还是只有阿夏本人吧。
真不知道他是着了魔,还是吃了阿夏的符水,为了这个傻弟弟,他真的只能认命。
「把那个小倌带回去!我会叫人请真正的阿夏过来,你跟小倌睡过的事也会叫大家封口,万一事情还是泄露,你就跟阿夏讲,你是被我骗了才睡了那个小倌。这下你满意了吧!」他咬着牙说。
午志孝大哭起来,「忠哥都在骗我!你不会找阿夏来的,我再也不相信你的话,我要自己去找阿夏!」
午志孝真是一哭二闹三上吊都使上了――而且是真的上吊,若不是他太重扯断了绳子,恐怕午维忠现在面对的就是尸体,他真的束手无策了,这个弟弟虽然又蠢又固执,但毕竟还是他唯一的弟弟,都闹到自杀了,他总不能等闲视之。
于是午维忠忍着气,随即差人探听季萤夏的住处。
下人很快有了回音,也不过是穷乡僻壤的穷人家而已,午维忠立刻叫人去把季萤夏给请了过来。
在季家这头,季萤夏虽不敢像午志孝那样大吵大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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