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澜鹰脸色都黑了,他推开武悦阳,将自己下半身从他内部抽出,武悦阳紧张又错愕,还隐隐觉得委屈。
他不知他做错了什么事,明明自己都已经如此卖力了,以前的他绝不会做这些事,而现在为了让镇澜鹰的下半身回复正常,他已经没了自尊,强迫自己一定要完成这些事情,而且镇澜鹰刚才明明很享受这一切啊。
「你回去吧,」
镇澜鹰穿上了衣物,眼神冷淡的将衣服丢还给武悦阳,武悦阳错愕又羞得无地自容,他看他的眼神,像是……像是讨厌看到他。
「怎么了?澜鹰,有……有什么不对吗?」
他望著他的眼神,像是他很肮脏似的,少了以前赞美与会让他脸红的渴求,他用衣服盖住自己的裸体,刹那间,他竟觉得镇澜鹰厌恶他。
「你回去,我不想再见到你。」
武悦阳双唇颤抖,鸨母没教他遇到这种时候该怎么办,镇澜鹰回过身去,他急忙穿上衣服,却看到衣服湿了一大块,随即抹著脸,他才知道他哭得衣服都湿了,并且手足无措的颤抖。
「我……我做错了什么?」他泪如雨下的委屈问道,他只是想要尽力让镇澜鹰回复正常。
「没做错什么,做得太好了!」镇澜鹰冷冷的道。
那种冷漠跟无情让武悦阳心都冰了,果然他要的还是悦心,并不是自己,连自己做到这样的程度,他也不屑。
「阿甲,送武庄主回庄!」
他朝外头大喊,送客的意思很明显,武悦阳抽泣几声,转头从房间飞奔出去,镇澜鹰八风不动,拳头却握个死紧。
倒是镇甲来到门前,差点被武悦阳撞到,而且也被武悦阳吓到了,不知道为何,一向是恶婆婆的武悦阳,此刻竞哭得梨花带雨,而一向惧怕武悦阳的自家主子却是一睑寒酷。
「送武庄主回庄!」
「好、好……」
镇甲不知所以,但以现在的气氛,他也不敢问发生了什么事,而武悦阳现在的状况也不能骑马,他只好雇轿护送武悦阳出堡。
轿内隐隐传来压抑的啜泣声,镇甲何曾看过他哭得这么惨?抵达悦阳山庄扶他出来时,他那满眼的泪花,让镇甲差点就拜倒在他的裤下。
美,就算美得凄凉,还是一种美。他差点兴起要保护武悦阳一辈子的凌云壮志!
他是恶婆婆,恶婆婆啊!镇甲得不断警告自己,才能从这痴迷里抽身。武悦阳真的哭得很惨,他鼻头红肿,双眼也肿得像核桃一样大,睑上还带著心灰意冷、心如死灰的表情。镇甲看了不忍,打了个圆场。
「一定是发生了什么误会,我回去问问堡主,调解一下,包准没事儿。」
「不、不用了,我……我不会再跟你家堡主见面了。」
他抽泣了几声,说完转身就跑进庄内。镇甲愕然,怎么他的样子像是被男人给抛弃的女人一样,一句不见面就算说完一切了,这……这不是挺怪的吗?
更怪的还在後头,当他顶著夜色回去堡里,还未到堡门,几个熟悉的仆役已经浑身发抖的急忙奔到他跟前,控诉堡主的怪行。
「堡主发疯了!他砸毁了好多东西,尤其把房间的东西全部砸了,连……连那张床都被他一举给掀了底!」
「没这么严重吧?我刚才离开时他还好好的,只是看起来心情不佳而已。」
「真的,甲哥,好恐怖!若不是不能杀自己人,我想堡主一定很想杀几个人来泄泄心里的怒气!」
镇甲17怂们一声,堡主岂是那种人!
「胡说八道,小心我夹了你舌头!」
镇甲满心不信的人内,却看到堡内摆设东倒西歪,连一张十人大桌部被轰出外院,看得他冷汗涔涔,若不知情的人来到天鹰堡,恐怕还以为天鹰堡被谁血洗了呢。
他走了进去,镇澜鹰站在一堆已经烂得看不出原本是什么东西的物品之间背对著他,就算是背对著,镇甲还是忍不住猛吞口水,隐隐感觉到镇澜鹰胸口里的暴戾之气并没有消散,反而越来越猛烈。
「堡……堡主,我回来了。」
他向来觉得自己胆子很大,但现在却忽然觉得自己吓得要命,就像只小老鼠一样胆小。
镇澜鹰回头狠瞪著他,横眉凶恶的表情,让他吓得差点倒退三步,镇澜鹰问道:「送走了他?」
「送回山庄了……」
他伯得差点说不出话来,感觉好像镇澜鹰变成会随时一掌打来,要了他的命的凶神恶煞。
「他……他……i
镇甲伸长耳朵,不知道镇澜鹰究竟要问什么,镇澜鹰却暴怒踢开脚前的东西。
「没事,滚,都给我滚!让我一个人静静。」
镇甲立刻连滚带爬的冲了出去。这夜天鹰堡安静如死人墓地,没有人敢多说一句话,就连走路也轻悄无声,就怕惹怒了心情不佳的主子。
武悦阳强忍著伤心,他哭了一夜,终於决定要将这一切给忘掉,男儿汉应该要提得起放得下,别再多作那种无谓的白日梦。
他等著镇澜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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