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脸色平和、态度亲切,让镇甲暗暗称奇,怎么今日没开口就嫌东嫌西?只见武悦阳稍稍红了脸,把他拉到一边,轻问道:「那个……贵堡主的伤……」
「放心,武庄主,我已经去寻最好的名医,马上就可以医好的。」
「思,他痛得不太寻常,我非常担心。」
镇甲误以为他的担心,是因为怕会耽误了武悦心,若是嫁入镇家,镇澜鹰下面却不能用,岂不是让武悦心守著活寡,因此镇甲多添了几句话。
「放心吧,武庄王,我敢保证没两三天,我家堡主就能生龙活虎。」
「那……那就好。」
这个话题让武悦阳脸都红了,他是真心担忧镇澜鹰的伤势,但问到别的男人这一方面的事总是尴尬了些,
镇甲还要忙别的事,立刻就离开了,武悦阳在天鹰堡内漫无目的地散步,无意间却听见仆役间的闲谈。
「喂,你们知道吗?堡主不举的事?」
「真的假的?不要胡说了,堡主年轻,又是习武的身子,血气通顺,怎么可能会得到这种不能见人的毛病?」
那人赌咒发誓道:「当然是真的,甲哥之前一直吩咐厨房给堡主炖补阳的东西,每天都炖。偶尔补补身子还不算什么,补了那么多天,堡主还是一脸无精打采,见著武小姐世没露出兴奋的表情,你们说,堡主一定是不举吧。」
其他人探头探脑,见左右无人,才敢露出赞同的表情,小声的说出最近发现的小秘密。
「好像真的是……最近甲哥还动找那一方面的大夫来给堡主看病。」
「嗯,堡主最近举动的确是怪了些,以前还有些风骚淫娃来找堡主,现在堡主见了这些女人,全都叫人给请出门。」
「是啊,是啊,堡主真的很怪,他好像对女人全没了兴致,一定是那方面出了什么问题吧!」
武悦阳掩住嘴巴压下惊呼,原来他不但把镇澜鹰给踢伤了,还害他不举,这……这……他岂不是成了镇家的千古罪人!
他惭愧至极,骑了自己的快马便回到悦阳山庄,著急的寻找秘方,看能不能挽回自己犯下的错误,
武悦阳只身私下来到某些以前根本不会进入的场所,开口询问这一方面的事情,还被专门讨好男人的妓女教了些花招,他听得脸红如火,却拿笔记了下来。
「男人不举,有时是心理造成的,这时要让他放松,最好所有的事都由自己来,让他只要享受就好。」
妓院里的老鸨见多识广,武悦阳特地花了十两银子,请她另辟密室,亲自教导有关於这一方面的事。
「例如赞美他那里很大、很硬、很持久,男人爱听这个,如此一来他就会觉得非常有自信:再来,男人除非死了,要不然不管多老,只要你嘴巴嘟上去,舔著他那个部位,保证他会又硬又直!舔法还有些花招,最好还要摆出一脸享受的表情。」
「是,还有呢?」武悦阳脸色烧红,可是为了镇澜鹰,他积极的继续探听,而且笔动得更快。
一吸、吮、玩他两颗小球,然後为了让他能够享受,最好主动一点,可以叫不举的人平躺,然後你自己骑上去……」
「骑上去?」武悦阳叫了一声,他不知道还有这个做法。
「没那么难,把他当成马骑,然後摇腰、上上下下的吞吐,保证玩惯良家妇女,没试过这一种招式的男人,马上就会色欲大发。」
「是,然後呢?」
老鸭望著这个不只脸红,已经连脖子都红起来的男人,真可惜,若不是为这十两银子,她还真想把这白嫩的人儿给吃下肚。
「就尽力的摇腰,喊『深一点、受不了、饶了我,太舒服了』之类的话,如果他只是心理因素造成的不举,保证他马上就能重展雄风。」
「嗯,我了解了?」
飞快的一笔又一笔记下眼前半老徐娘的话,等一个时辰过去,武悦阳已经知晓了很多以前从不知道的知识。
他偷偷摸摸的走著小巷子回到悦阳山庄,一回悦阳山庄後又立刻策马上了天鹰堡。而此刻镇澜鹰也已经重新抹上了更贵重的药,正恨不得能早日见到娇艳的武悦阳,继续那一天气氛正好的事情。
「堡、堡主……」
一见到镇澜鹰的俊脸,鸨母传授的所有知识立刻涌上脑海,武悦阳脸色通红,身体却隐隐发热,是他把镇澜鹰害成这样的,当然要献身让他好起来,这是无庸置疑的事情。
「悦阳。」
望著他红通的脸蛋,在夜色之中显得更加美艳,让镇澜鹰下面那一根立刻就翘了起来,那么贵的药果然非常有效,他一点也没有感觉之前撕心裂肺的惨痛,只有跃跃欲试的蠢动。
「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想要到你的房间里去谈。」
喔喔喔――镇澜鹰也正想找他到房间去谈,当然立刻答应。
两人进了房间,镇澜鹰一关上门,武悦阳就轻喘道:「我当初踢伤了堡主,这些日子苦思了一些法子,希望能对你有帮助。」
接下来的情景让镇澜鹰张著嘴巴,口液涌满了嘴里,因为蒙蒙月光从窗子下照射进来,武悦阳双手微颤的解著自己的衣扣,衣服坠下了地面,武悦阳裸白的身体没有一丝瑕疵,白肤闪耀著月光,美得如梦似幻。
「悦、悦阳……」
他那一根翘得发痛,武悦阳投入他的怀里,拉著他坐在床边,轻轻的扯下他的裤带,他的阳刚已经冒出头来,武悦阳双手合拢著他,低语颤抖道:「我……我没做过,也许做得不是很好,但我会尽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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