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少爷,真是好大的面子,竟然请得动您,我们古家蓬华生辉,好不荣幸呐!”
古家的主人家二女儿,摆宴时刻,见贵客竟然含笑而进,古老爷立刻趋前,不敢怠慢。
韩独古是江南钜富,他是这一两年来才发迹的,传言他富可敌国,江南的丝绸有一大半都是从他的布庄出货,江南丝绸寸布寸金,听说他的丝绸还曾被选为贡品献给皇上过,更可以知道他布庄的丝绸有多么的上等。
他初到京城,一出手就让人另眼相看,他一口气就买下整条商街;那条商街因为年代久远,早巳没有多少人潮,买了准亏钱。
他初买时,京城传为一大笑谈,四处都有人嗤笑说他不懂京城的生意,只能去南方,赚些南方人的钱而已。
韩独古把整条街都给拆了,拆得精光,无屋无瓦的。
此举更被京城的商人笑到捧腹,说他不但不会做生意,还笨到极点,连屋子都不要了,那条废街连房子都没有,更没用了。
想不到韩独占大手笔的盖起一大排美不胜收的屋宇,用优渥的条件拉拢京城一些老字号商家来这条商街,并且请了舞龙舞狮每日在这条大街上炒热气氛。
冷清的商街丕然变成全京城最热闹的地方,这条商街干净、有特色,成为全京城人最爱游乐的地方。
从此以后,想入住的商家多到排起队来,韩独古则收进大把大把的租银,可说是以钱滚钱,利润不断,霎时成为全京城最轰动的商人。
而且,他所到之处人人唯恐巴结不及。因此古家嫁女,他到古家贺喜,可说是让古老爷面上有光。
古老爷自知自己只是个小商人,称不上大富大贵,能让韩独古到家里来,当然乐得哈哈大笑,还牵着韩独古的手多17思副。
“古老,恭喜、恭喜。”
“韩少爷能到我家里来,简直是替我脸上增光,我还得多谢韩少爷移驾。”
韩独古笑而不答,俊朗的目光横过古家几个未出嫁的女儿,让这些小姑娘个个心儿乱跳。
她们只听过爹亲赞美韩独古,不曾见过他,想不到韩独古面貌俊逸,英气外露,更别说他富有的程度令人咋舌。
“古老,其实我今日来,是有要事相求。”
一听韩独古说得客气,古老爷急忙摇手,韩独古四处都有人巴结,相求二字他怎么敢当?但是韩独古说话如此客气,也让他心头一阵受用,忍不住又笑了起来。脸上更加得意几分。
“韩少爷您客气了,别说是有事相求,若是有我帮得上忙的,我一定义不容辞。”
“是这样的,我想请你引见燕家的少爷,我想跟他谈笔生意。”
一听是燕舞空,古老爷脸色一僵,随即拉下脸来,“燕家的少爷脾气极大,我跟他阿爹做了几十年的生意,他阿爹一死,这小子哪懂得做生意,平日养尊处优,不把他人看在眼里,我是看在跟他阿爹几十年的交情,劝他几句,他反倒冷眼相看、毫不领情!这浑小子,我就等他坐吃山空,败光家产。”
说到气愤处,古老爷不免骂上几句,抒发满肚子的牢骚。
“我听说燕家这几年家业凋零了不少。”
古老爷气道:“燕家原本拥有全京城最赚钱的商街,可是自从韩少爷来了之后,您的商街比燕家的更、更……”
古老爷本来心直口快,说到这里,险险得罪了韩独古,他才硬生生停下来。
韩独古不怒反笑。“做生意靠的是本事,古老这是在赞美我吗?”
古老爷见韩独古不在意,才放心的继续说下去,况且这些事京城商界的人都知道,也算不上是什么秘密。
“他的商街最近零落了许多,虽然你们两条商街比邻,但是人潮已经不往他那儿去;再加上韩少爷近来做了几笔生意,都跟燕家打了对头。韩少爷可能是无心的,但是京城里原本最赚钱的生意都是燕家掌控,您懂得钱脉、人脉的运用,渐渐的,燕家家业就颓废了许多。”
古老爷望了一眼韩独古,想要打消他心里的主意。
“燕家少爷个性十分古怪,您出入的地方他就绝不踏入,好象跟您誓不两立一般,恐怕也是对您的生意手段十分忌惮嫉妒,所谓王不见王,您见了他,我想他定不会给您什么好睑色看的。”
韩独古朗声而笑,“古老,生意就是生意,这个人我喜不喜欢、讨不讨厌,跟生意有什么关系?我是个商人,懂得的就是逐利而已,谁能让我得到利润,我就跟谁交好,这不是普天下的道理,难不成燕少爷连这一点也不懂吗?”
“这倒也是,我与他阿爹的交情非同小可,今日嫁女,他跟我再怎么不合,还是来了。我引见你去见他吧,他就坐在那一桌,一身白衣,长得十分俊美的人儿就是了。”古老爷站了起来,带着韩独古走过去。
燕舞空抬起眼,硬生生的跟韩独古四目相触。他一见到韩独古,立刻脸色一变站起身,就要拂袖而去。
“燕少爷,留步。”古老爷的声音大了起来。
燕舞空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对主人失礼,只好停住脚步,而韩独古已经来到他的前面。
古老爷三步并作两步的走上前,介绍起二位。
“韩少爷,这位是有名的燕舞空少爷;燕少爷,这位是大名鼎鼎的江南钜富韩独古少爷,两位同样是京城里的人中之龙,也该见面熟识、熟识。”
燕舞空鄙夷道:“我不需要认识这种人渣。”
古老爷一怔,怎知他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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