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还笑小绪白日宣/yin,现在轮到我自己,我就双标了。
这能叫白日宣/yin吗?这明明是恋人的爱的表达。
晚上九点的时候,我才醒了过来。
被窝很暖,我的身上也很光,除了一条底裤其余的都没有了。
施景和在我身边侧着睡觉,她闭着眼睛呼吸平稳,我动了动身体,却忍不住地发出轻的“嘶”的一声。
是的,我今天没攻成,甚至还真的像昨天施景和说的那样,我真的哭了。
哭着对施景和求饶,眼眶里含着眼泪,眼神里充满了可怜和无助,一遍又一遍地说自己不要了。
然而施景和没有放过我,以致于我现在腰又感到酸了。
她这个罪魁祸首却还睡得香甜,让我极其地感到不平衡。
可我没什么力气了,到现在体力也还没恢复,想要“报复”她,但最后也只是轻轻地咬住了她的嘴唇接着迫使睡觉的她跟我接吻。
施景和很快醒了过来,她呼吸又慢慢加重了一点,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放开了我。
她唇上泛着水光,眼睛也还没完全睁开,长长的睫毛下她的眼神温柔无比。
她说:“宝贝,叫外卖吧,我手臂酸,做不了饭了。”
我耳根一红,说的话一点也不客气:“活该。”
施景和笑了两下,重新闭上眼睛。
因为担心别人会打扰到我们,我还特地在之前就给手机开了静音,毕竟做这种事的时候被打断很容易出问题。
也好在我开了静音,不然有可能就会听见钟念的来电了。
她又给我打了电话过来,在五点过的时候,而那时候我还跟施景和在床上负距离接触。
我抿了抿唇,看了施景和一眼,还是出声说:“学姐,钟念又给我打电话过来了。”
施景和倏地睁开眼睛,她看着我的手机,秀气的眉毛蹙了蹙:“怎么又打过来了?”
“要回拨过去吗?”
施景和摇头:“不用,她可能是闲得慌。”
我捏着手机,想了想,问道:“你有没有想过,其实钟念曾经是喜欢你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