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罩下我的嘴巴动了动,说出一句流传已久的话:“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
“嗯嗯。”眼镜女生疯狂点头。
来的人真的有点多,我站到后面就不想走了。
因为好累啊,身体累心理也累。
明明工作是让我专注认真从而抛开别的事情的,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趟我没钱拿,我根本没有以往那么热情,甚至像个冷漠的路人。
于是队伍在慢慢前进,我把手幅放到眼镜女生的手里,对她道了谢以后,就转身逆着人群离开了,若是此刻把这个画面拍下来,没准还能是一个表情包:热闹是他们的,我什么也没有.jpg
我一路到了停车场,上了车以后,最终没忍住地崩溃出声。
工作也没有办法使我感到好受一点。
我哭了一会儿,把脸擦干净了以后,看了眼手机,现在在停车场内,根本没有信号,打电话也根本打不出去。
我系好安全带以后,将车开了出去,在机场外不远处的一个可以停车的路边再一次停了车。
我翻了翻列表,给小绪打了电话过去,希望他现在没事,不然我不知道该打给谁了。
我问:“小绪,你现在在忙吗?”
“啊?不忙,今天没工作。”小绪问我,“枝枝,咋了?”
“出来喝酒吗?”我抬起头看着前方,下一秒又还是把头低下去抵着方向盘。
我的声音有点闷闷的,鼻音此刻非常明显,毕竟刚刚才哭过。
小绪听出来了我的声音的不对劲,他立马回答我:“好。”他说,“我现在在网吧,我现在下机。”
“好......”
他问:“你现在在哪儿?我们哪儿喝酒?”
“你定吧。”
过了可能四十分钟,我跟小绪就在一家酒吧外面碰面了。
我有一阵子没看见小绪了,他还是很精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