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起来跟施景和也很像,唇边有一个浅浅的梨涡,再配上她粉雕玉琢的脸,看起来更招人喜欢。
这让我不禁叹气,我为什么就没有个弟弟妹妹或者哥哥姐姐?
这样的话,或许我现在就没有这么孤单了。
我抛开自己的那些心思,又把手放在了猫猫的脑袋上揉了揉,问她:“那带我去看看她?”
我可能对摸猫猫的脑袋有瘾了,她的头发特别柔软,而且头顶还有点温暖,摸着很舒服。
但不知道我这么做会不会引起她的反感,因此在去施景和卧室的路上,我看着猫猫,问她:“猫猫,枝枝姐姐揉你脑袋你会生气吗?”
“不会。”她比我矮太多了,停下来抬头看我,把我的手拉着又放在她脑袋上,她眯起了眼睛,“好舒服哟~”
我弯了弯嘴角,又揉了一下。
真羡慕施景和,有这样的可爱的妹妹。
施景和的卧室在另一边,猫猫拉着我终于到了她的门前。
她没有敲门,自己脆生生地喊了声“姐姐”后,也没有等到回应就拧开了门把锁。
来的路上我就在想,猫猫口里的“好可怜的施景和”会是什么样。
痛经对于部分女xing来讲就是天敌,而且跟痛经干起架来从来不会赢。
痛经就像是戾气巨重的施暴者,让人毫无还手之力,只能在线被打。
所以我就在想痛经的施景和,会不会也是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呢?
我甚至已经想象出来了施景和额头鼻尖都因为痛经而有汗渍的样子了,已经想象出来了我给她接热水的画面了。
可是谁能告诉我,施景和现在这副模样到底是什么状态?
说好的“好可怜”呢?为什么她......吃着冰淇淋打游戏!
原来不是错觉,我真的被骗了。
施景和现在正靠在吊椅上,左手手里拿着冰淇淋,右手cāo作着ipad上的游戏。
我:……
我的心情已经在暴走的边缘了,但我的表情却在渐渐平静。
尤其是她侧头看了我一眼,用自然而然的语气说:“来了啊。”
我:……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