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指尖放在微博的搜索栏,思索了两秒,搜了施景和的名字,点进她的主页看了。
谢莹用鼻音长长地“嗯”了十几秒,问我:“那你有锁定的目标了吗?”
“没有。”
我摇头,点开了施景和今天发的微博图片,不是她的照片,而是一只猫。
她养了只蓝白英短,在她微博出现了没几次,才养了不久,现在看起来还是一只小nǎi猫,名字叫啾啾。
啾啾很可爱,我打算看在猫的面子上,关注施景和的微博。
谢莹又沉吟了几秒,给我建议:“那再等等吧?万一你会遇到喜欢的人呢?”
我撤出施景和的微博主页,“哦”了一声,淡淡地反问:“会吗?”
是在问她还是在问我,我已经不知道了。
自从那一段失败的初恋过后,我就对所谓的爱情不抱期待了。
不是说一个人在受伤以后要继续对生活保持热情才是最好吗?那像我这样的话简直就是反面题材了。
我爸妈去世的时候我大二,而初恋也在那时候离开了我。自此我就不再相信爱情了,我也不需要再对任何人心动去印证爱情的存在了。
顺带对生活也没有什么期待,就想混吃等死。
谢莹的情况比我惨,但她还是热爱生活热爱一切,我挺佩服她的。
我就不一样了,一个月三十天,可能二十九天我都在丧,还有一天睡大觉。
谢莹猛地点了下头:“会的会的!”她笑,“本人,云城丘比特,今天就要把箭shè到你身上。”
她说完还站了起来,做了个shè箭的姿势,将手指对准我,还自己配音“biubiu”。
她的行为很幼稚,但我还是配合地抬起手,咧了咧嘴,说:“我挡。”
谢莹:“cāo/你大爷,你这样就失去我了。”
休息得差不多了,我去洗了个澡,吹了头发以后躺上了床。
工作手机正在充电,自从侯青给我打完电话以后,它就没有再接收到新的消息。
我抓了抓头发,又想起来一件事,关于萧舟的。
他是怎么知道我身份的?又为什么要给我写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