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己经和咏善亲密了很多次,但是,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一边被同父异母的弟弟插入,一边自己用手玩弄自己的那个地方,对于咏棋来说仍是难以想像的yi。
不但被身为皇上的弟弟占有,同时还要在弟弟的眼皮子底下,丢脸地用手摩挲自己的器官。
被羞耻心折磨到极点的咏棋,啜泣地发现身体里越来越甘美的感觉。
明明当哥哥的尊严扫地……
手摸上那里的时候,铃口透明的淫液却立即滴出来,沾在指尖,一动就拉出令人难堪的银丝。
“嗯……嗯……呜呜……咏善……唔……”
咏善的插入更剧烈时,咏棋摩擦自己下体的手,情不自禁动得更快了。
身体里面被疯狂地搅动、撕裂、占有。
越来越粗暴的动作,却让咏棋越来越难以控制地玩弄自己的花茎。
沸腾的快乐在血管里横冲直撞,他察觉自己快到顶峰,却潜意识狠狠地握紧了自己,不让自己出来。
要和咏善一起!
这么疯狂的念头,竟然狂风一样穿过咏棋空白的大脑。
当咏棋惊讶地发现自己在想什么时,咏善心有灵犀地亲了他一大口,朝他充满感动地微笑,“哥哥,你对我真好。”
咏棋的惊讶猛然飞走了,眼泪顺着眼角簌然滑下来。
有咏善这一句,做再难堪羞耻的事都值了。
“弟弟!”咏棋伸出手,紧紧抱住了压在他身上的年轻皇帝。
近乎迷乱地,承受着贯穿身体的猛烈力道。
贲张的热块狠狠地压迫体内,把一切扩张到极限。
被闪电打到的感觉,从会阴沿着脊梁直窜上脑门。
“啊!”
咏善一个异常强壮的深入后,咏棋猛然尖叫起来,腰部紧张到无法自控的痉挛。
眼前激出一片明晃晃的白光。
咏棋失神了一会儿,才感觉身体里面充满着热热的男人精华。
都是咏善的。
“哥哥,”咏善很有精神的脸靠过来,用唇探探他的脸颊,“弄疼了吗?”
咏棋摇摇头。
他忽然脸红起来,不安地垂下眼。
“还要吗?”蚊子般小的声音,问道。
抱着他的咏善,骤然傻愣往了。幸福
胆怯柔弱的哥哥,居然……主动问他……还要吗!
英明神武的皇帝,这次可是被唬住了。
“哥哥,你刚才说什么?”咏善咽了一下喉咙,小心地问。
咏棋摇摇头。
“不许摇头,朕在问你话。”
“……”
“君主问话,你这个当臣子的不吭声,视为大逆不道哦!”
“……”
“快说,刚才你说的那句是什么?是不是还要吗三个字?说啊!你又欺君?”
咏棋还是垂着眼,轻轻摇头。
一时忍不住,轻声笑了出来。
咏善脸色本来渐渐严峻,听他一笑,顿时轻松下来,亲昵地抱着他,吻了又吻,道:“这可是你自己央求的,朕就大发慈悲恩准好了。嗯,今天恩准个五、六次,总能让仁亲王满意。”
修长的身子覆在咏棋身上,正要再度挥军直入,终究觉得不妥,居高临下打量着咏棋,“朕可真的要吃你五、六次了。”
咏棋被精神抖擞的热棒抵着刚刚饱受蹂躏的地方,脸色不禁微微紧张,却不像平常一样拒绝,轻轻抿着唇,温柔地看着咏善。
这是相当露骨的同意了。
咏善也惊讶他忽然这样好讲话,叹了一声:“连朕也弄不明白哥哥到底在想什么了。”伏下身子,一边亲着他,一边摆动着腰慢慢进去。
肉膜扩张的酥麻感,让咏棋轻轻呻吟了一声。
他脑子里想的,其实只是那么一句简单的话。
张诚会记一辈子,他咏棋,也会记一辈子。
要是咏棋在内惩院里出了一丝差错,我会要你的命的……
想到这一句话,被弟弟占有着身体的咏棋,觉得所有的快乐都是理所当然的,所有羞耻困窘都没有立足之地了。
虽然,身为长兄,被却当女人一样,深深的玩弄到身体深处。
虽然,常常被咏善坏心眼地强迫做许多丢脸的事。
虽然,内壁被摩擦得发热发疼,第二天连床都不能下……
但有这一句,就什么都够了。
咏善。
弟弟。
哥哥其实,很喜欢你。
比喜欢咏临,更喜欢你。
不一样,不是一样的……
仁亲王一边从喉咙深处透出既痛且媚的呻吟,一边,在唇角逸出了甜蜜温暖的――笑意……
在英明神武的皇帝严令下,仁亲王曾经主动要求关内惩院的事,从未泄露出任何风声。
关于谋害先皇长子的滔天御案,几百年后,因为年代久远,卷宗失踪,留在历史上,可供后人查证的,也只有一小段隐晦不明的文字。
这段文字,出现在曾贵为皇子太傅的老臣王景桥告老还乡后,写的一本自传体文集《浮云传》中。花园
内容如下――仁养二年,有大案发,仁亲王回宫面圣,救百人。
只有寥寥数语,无前因后果,关于怎么救,为什么救,救了哪些人,都没有明确记载。
事情的真相,后人再无从知晓。
不奇怪。
多少风流,都掩盖在,千古之中。
end
番外赏雪
银装素裹。
一夜的鹅毛大雪,让宫城内外披上了一层厚厚的,洁白无瑕的新衣。太阳出来后,大雪转小,从昨夜的鹅毛大片,渐渐变得像粉末似的,在透着白光的云层下,轻轻扬扬,似雨非雨。
白茫茫的雪地、树上晶莹剔透的冰挂、变得雪白的假山、宫墙上被雪盖住大半的屋檐,不论远看近看,都是一幅优美的图画。
这是赏雪最好的时候,几乎所有妃子王公们都爱这意境,遇上这种好景,少不了命令侍从们摆设酒果,唤乐人舞者取乐。
只有当今皇上炎帝的次子,刚过了十四岁生日不久的咏善,觉得这种行径浪费时间,对皇子而言更是怠学,颇不足取。
他是位性格有点孤僻的皇子。
在炎帝几个儿子中,咏善最不爱吟风颂月,未及弱冠,品性已是十足的大人模样,律己极严。
自从炎帝看儿子们大了,各人在宫里另划住处后,咏善离开母亲淑妃身边,首先就自己给自己定了许多规矩。
每天起床后,除了晨昏定省,听太傅讲课,余下时间不得耽于玩乐,该习武的习武,该看书的看书。
这一天雪景大好,他对赏雪却一丝兴趣也没有,还是照着自己定的规矩,一大早起来,洗漱更衣完毕,听见身边的总管常得富过来禀报,说太傅派人来递话,今天不来上课了,皇子放假一天。
咏善一听就道:“既然不上课,那就练箭。我先去见见母亲,给她老人家请安,你把弓箭靶子安置好,等我回来练习。”
利落地和常得富交代了两句,咏善便领着一名小内侍出门。
走了一小段路,从一排枯柳树下转出来正要往淑妃宫去时,一道清脆且兴致勃勃的声音忽然入耳。
“冷!你这小子昨晚忘了吃晚饭了?力气这么小,胳膊甩飞了都砸不到自己鼻尖!”是熟到极点的嗓音。
咏善一听,停下脚步,往白雪皑皑的广场看去,广场上堆了几个模样各异的雪人,上面用竹子及不知道从哪找来的胡萝卜等胡乱插着装饰,还有几个黑脑袋缩在雪人后面,抡胳膊伸脖子,捏着雪球打雪仗,玩得正欢。
“咏临。”咏善眼尖,一眼就看见自己的孪生弟弟。
“哥哥!”雪人后立即有人大大应了一声,倏地钻了出来。
“你找我?”咏临跑过来,在咏善面前站定了,和咏善一模一样的脸因为玩得兴奋而红彤彤的。
“一大早在这里干什么?”咏善拧起眉。
“打雪仗啊!昨晚下了好大的雪。哥哥,你看那只雪骆驼是我堆的,像不像?”咏临朝广场上一指,兴奋不已。
虽然年纪一样,模样也一样,但咏善的性子却和咏临南辕北辙,他看不惯的沉下脸道:“好好的不读书,跑来和内侍们堆什么雪人?你都多大了怎么还像小孩子一样。去向母亲请安了吗?”
“昨晚我在母亲那边睡呢,不用请安了。”咏临是幼子,和淑妃最为亲近,不在意地答了一句,朝那边等他玩的小内侍们招招手,一回头瞥见咏善脸色不佳,笑嘻嘻地做了个鬼脸道:“哥哥,今天你可不能教训我。父皇见着这雪也很高兴呢,还下了旨意,要皇子一天不上学,好好乐一天。我可没撒谎,你那边太傅是不是也没来上课?我这可是奉旨在玩,你要拦着我就是抗旨哦。”说完,他转身就想跑。
咏善一把扯住咏临,把他拽回来。
对这个顽皮捣蛋、不喜欢读书的弟弟,他每次见到都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拉着毛毛躁躁的咏临,咏善上下打量他一番,冷冷训道:“要玩也要顾着点身体,寒冬腊月的,你穿得这么少,存心生病让母亲着急吗?”
咏临不耐烦道:“一点也不冷。”
“混帐!”不理会咏临一脸不乐意的脸色,咏善脱下身上的厚羊毛大裘,硬给咏临套上,“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生病就是不孝。太傅没教过你吗?”咏善狠瞪了他一眼,用眼神警告他不许擅自脱下。
可他一松手,咏临顿时像脱了铁链的猴子一样溜走。
咏善转过身刚走几步,忽然又听见咏临在后面叫:“哥哥!”
他回过头。
咏临想起什么事似地跑回来问:“你现在是要去向母亲请安?”
“是,怎么?”
“没怎么。”咏临露出雪白整齐的牙齿,笑了笑,“前几天我到宫外去玩,在市集上随手买了几支手艺人做的银簪子,不值什么钱的玩意儿。想不到昨晚带了一根给母亲看,母亲反倒喜欢上了,说轻巧清新,比宫里那些见滥了的有趣。那种簪子,我安逸阁寝屋里头的柜子上还剩几根……”他嘿嘿眨了眨眼,凑近了点,“反正哥哥要去见母亲,劳烦你路过安逸阁时帮我捎上,哄哄她欢喜。对了,顺便帮我和母亲说,我今天在外头玩一天,午饭不回去吃了。”最后一句才是他真正要说的,不等咏善数落,他就逃了。
咏善盯着这孪生弟弟不思进取的背影,只能摇头,绕了一点路,先去安逸阁。
雪虽然犹如撒盐粉般的不大,气温却还是很低。他的厚毛大裘硬塞给咏临,在雪地上走了一阵,慢慢也觉得有些冷。
进了安逸阁,对着迎出来的内侍吩咐:“把你家咏临殿下的大裘翻一件出来,我借着穿穿。”
他和咏临同母所生,又是孪生兄弟,和其它皇子之间的情分不同,到了安逸阁,咏善就是半个王人,永逸阁的内侍总管见他要大裘,赶紧到里间挑了一件又好又新的亲自给他披上,张着两掌,仔仔细细将裘颈上的毛一一抚顺,又[着眼笑,“两位殿下身段一样,什么衣裳穿起来都像量身做好似的。殿下还有什么吩咐?外面雪地上走过来怪冷的,小的给您泡一壶滚呼呼的上好毛尖,让您怯怯寒气?”
“不用了,”咏善拢了拢身上的衣服,淡淡道:“我取点东西就走。”
摆手要总管和内侍们不用亦步亦趋,自行进了咏临寝房,把床头柜子上几支银簪子拿在手里。
扭头出来,走到安逸阁大门,刚要步下台阶,猛然煞住脚步。
长兄咏棋那张清逸俊秀的脸,猝不及防跳进眼帘。
“咏临,你要出门?”咏棋继承自母亲丽妃的修长秀气的眉微微一挑,轻松地露出微笑,“我可来得不巧了。”他已两三步上了台阶,一边说着,一边仿佛想看看远处雪景似的,别了别脸。
咏善一颗心怦怦乱跳。
骤见最倾慕的哥哥离自己那样近,连呼吸都几乎屏住了。
见他别过脸,似乎要转身下去,急得心脏几乎跳出喉咙,不假思索伸手一抓:“不不,我刚回来。”
咏棋被他握住手腕,吃疼地微微皱眉,不解地看着他。
咏善霍然察觉,唯恐把他吓跑,赶紧撇清似地松手。
“我刚回来,”对着咏棋轻柔的气息,咏善电光火石间就明白了咏棋认错了人,心里骤然泛起了惊喜和嫉恨两种情绪,一向对他总是避之不及的咏棋居然鬼使神差地把他当成了咏临!
他就只知道咏临!
咏善收敛着自己身上散发的寒气,像在按捺心中无声无息亮出锐爪的猛兽。他下意识模仿咏临说话的语态动作:“一路跑过来,身上太热了,站在台阶上吹吹风。哥哥找我有事?”朝着咏棋,和婉一笑。
咏棋迎着他的目光,也是一笑,知道弟弟并不是要出门,摆出登门的模样,边走上台阶边道:“你看看这雪,满地白晶晶的赏心悦目,我想起你这安逸阁后面有几株老梅,这个天气说不定开了。”
咏善顿时明白过来,恨不得替这场大雪写一首赞诗,藏着一肚子老天忽然送来的惊喜,顺着咏棋的话道:“对对,赏雪观梅,最最雅致的事,我记得哥哥最喜欢雪景了。”正要再说两句讨咏棋欢喜,发现咏棋忽然疑惑地打量他,警觉地收住话,装作一无所知地问:“哥哥怎么了?”
咏棋黑白分明的眸子上下悠了他一圈,抿着唇,“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无端好话说了一筐,咏临,你不会又在外面惹了什么事,想找哥哥帮你脱身吧?”
“没有。”
“没有就好。”咏棋脸上全是对咏临的宠溺,连眼神也是暖洋洋的,拉起咏善的衣袖,摸了摸,露出一丝欣慰,“你把这件新大裘穿上了?还合身吧?这东西我穿大了点,你肩膀比我宽,穿着正合适。这是贝罗国贡上来的,毛皮又暖又顺,你整天毛毛躁躁到处窜,可不要几天就弄出几个洞来。”
咏善这才知道,身上的大裘是咏棋送给咏临的,居然被咏临不当一回事的和其它大裘放一块,被内侍取了出来给他暂穿。
被咏棋不避嫌地拉着衣袖,虽然是在大冬天,咏善仍被一股熏悠悠的醉意包裹着。
可醉意中又有一股没酿好的酒的酸味,掺着一种偷人家东西的妒恨。
又喜又妒的心情矛盾地刺激着他。
看见咏棋往安逸阁里头走,他又情不自禁地跟着咏棋走。咏棋修长完美的背影落入眼帘,竟是朦胧的,彷佛罩了一圈光晕。
“太子殿下来了。”安逸阁内侍见到咏棋进来,赶紧迎出来招呼。
抬头一看,咏善在咏棋身后挥手使眼色要他们下去,内侍们也搞不懂皇子之间的事,见咏善吩咐,都知道咏善性情不比咏临和蔼,容不得违逆,连忙低着头蹑手蹑脚下去。
咏棋性子闲淡,见众人唯唯诺诺下去并不起疑。众兄弟中,他和咏临交情最好,安逸阁是来惯的,比在宫内别处更轻松谙熟些,悠然踱着步子到了后厢,隔着窗台上的雕花矮栏往后院一看,不禁喜悦地轻叫一声,“果然开了,看!”
也不回头,眼睛瞅着雪地上颤巍巍开出的一树殷红,手往后一抓,拉着咏善的小臂,“银装素裹,粉雕玉彻,雷太傅常说美人如景,景如美人,两者合而分,分而合,这株梅花站在雪上,不正是活生生一个美人?”唇边泛开一抹清纯王极的微笑。
咏善骤然间竟不知如何反应。
有那么片刻,他僵硬了,激动到说不出一个字。
多少次暗里窥探这位俊秀得找不出一丝瑕疵的哥哥,但还是第一次在如此接近的距离看见他毫不防备的微笑和快乐。
就像个孩子!
他盯着咏棋凝望梅花的优美侧脸,那上面的微笑单纯澄净,比刚刚从天上悠然飘下的雪花还清爽,不带一点俗世的杂质。
他真想捧着那张魂牵梦萦的俊脸,仔细看看这笑容,把这笑容永远留在眼底。但他不敢惊动笑吟吟赏梅的咏棋,平日的果断敏捷此刻都不见了,只剩下一个被美梦熏晕了的二皇子,半晌,才凝视着心爱的长兄,半醉半醒地接过话茬,轻轻道:“对,不正是活生生一个美人?”
大着胆子,手掌试探着,慢慢覆在咏棋握住自己小臂的手上,低下头,假装平静地道:“大冬天的,哥哥出门要多穿点衣服,手指头冰凉冰凉的。”
“嗯?呵,你这粗枝大叶的人竟然也有替别人操心的时候?”咏棋转过头来,笑道:“放心吧,我穿得不够暖和,母亲能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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