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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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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要,还是只不要咏善?”咏善唇角扬着,眼里没有一丝笑意,瞳仁仿佛是冰做的,“换了是咏临,就不知道多高兴了。别在我面前装,在你宫殿的浴池里,你不是常和咏临这样玩吗?”

指尖下一直颤栗的身体,有一瞬间僵硬了。

咏善继续嘲弄着,“你们俩不是玩得很高兴吗?你摸他的,他抚你的,卿卿我我,好不快活。”

“你……你……”

“你只和咏临玩这个,对吗?我和咏临一起出生,同一个娘,同样的身高长相,怎么就比他差了?怎么就不入你的眼?”最后的几个字,声音蓦然沉了下去。

腰侧传来的猛烈刺痛,让咏棋悲哀地惨叫一声,不顾双腕的后果扭动起来。

咏善把手缓缓从布料里抽出来。

指尖上残留着微热的血,那是刺破咏棋的肌肤时留下的,色彩殷然,美丽得让人心惊。

“咏棋,我不想伤你。”他仔细地用舌尖把指甲上的血舔干净,甜丝丝的味道诡异般芳香,“你手疼吗?我帮你松一下。”

他果然把牵制着双腕的绳子松了一点。咏棋心惊于他的靠近,停止了扭动,乌黑的眼睛警惕地审视着他。

仿佛为了回应他似的,故意在他的注视下,咏善探向洁白的亵裤。

和刚才钻进腰侧一样的灵活,指尖轻松地越过防守并不严密的裤头,钻到里面。

伏在两腿间的器官,被冰凉的触感惊吓到了。

“不,不要这样!”

“碰一下有什么大不了的?不会弄疼你。”

察觉衣料下的手进一步的侵犯,咏棋开始激烈地挣扎,“不要!咏善,你住手!住手!”

反抗的后果,就是整条亵裤都被猛地扯了下来。

冰冷的空气一拥而上,肆无忌惮地在裸露的双腿中流窜,咏棋不敢置信地僵硬了,片刻后,猛然闭上眼睛。

继承自母亲丽妃的浓密的睫毛剧烈颤抖,被羞辱的感觉残忍地冲击着神经。

“想哭就不要忍着。”咏善邪恶的声音,低沉地飘过来。

漂亮的器官躺在掌中,我见犹怜般无辜。

咏善喜爱地捏了一下,笑谑:“颜色真新鲜,听说你在南林娶了王妃,同床了几次?还是一直夫妻异梦,心里只想着咏临的小手?”

咏棋咬着牙,沉默。

屈辱的侧脸上残存着曾为太子的骄傲和尊严,他闭着眼睛,把漂亮的眸子藏在眼脸下面,不肯面对弟弟的羞辱。

咏善被他的表情逗笑了。

迫不得已待在掌心里的器官,因为主人极度的羞愤而随着身体一起微颤。咏善饶有兴致地把玩揉捏起来。

“啊……住手……”

近乎残忍的搓捏,让对这种事并没有多少经验的咏棋感到恐惧。同样是用手触碰身下的敏感器官,但咏善给予的和咏临那种兄弟式的亲昵狎玩天差地别。

被控制在这个可怕的弟弟手中的认知,让咏棋的心紧缩成一团,“咏善,放手……求你放手……”

“这么容易就求饶了?”咏善冷淡地响应着,没有停止折磨。

相反,指尖的力度更大了,被迫渐渐挺立起来的器官露出美丽的形状,受惊似的在他指下不断抖动。

“不……放手!”咏棋断断续续地哀求起来。

咏善指尖残忍的魔力远远超出他可以承受的范围,小腹下控制不住的快感让他格外羞耻。

多次猛烈的身体扭动,带动三条红绳在半空中不断晃动,使满屋淫靡的空气都被煽动得飞舞起来。

烛光冷静而热情地跳动,照耀着两条白皙大腿,内侧的肌肤妖艳地,一阵接一阵地无助收缩、绷紧。

“不……不……求求你,咏善……”

毕竟只是十六岁的少年,对于控制自己的欲望并没有多少经验。咏棋发现自己竟然在这种被束缚的情况下也能察觉到快感,几乎绝望得哭泣起来。

皇宫内的争斗都是暗中进行的,隔着冠冕堂皇的绸缎和宫殿,用无形的弓箭利刀加害。

他从没有想过落败的结果,会是这样赤裸裸的羞辱玩弄――被一个和咏临有着相同容貌,相同血缘的少年。

一个只小他两个时辰的弟弟。

“啊!啊……嗯……别这样……别这样……”痛苦的呻吟声从优美的,褪去血色的唇里逸出来。

泪珠不断从颤抖的睫毛上滑下,咏棋无法忍受的将脖子深深后仰。三条绳索的简单捆绑,让他没有多大余地的挣扎,沦为取乐咏善的一种方式。

咏善一直在好整以暇地玩弄着他的哥哥。

仿佛并没有怎么注意咏棋的挣扎和求饶,他牢牢的把那个可爱、已经被蛊惑成紫红色的器官控制在手里,锲而不舍地折磨着。

熟练的揉搓捏掐之后,用指甲沿着上面的褶皱轻轻插入,强迫它们缓缓展开,指尖每一个轻微的动作都会导致咏棋剧烈的反应,绝望的喘息和求饶回荡在耳边,听来宛如仙乐。

“不要,咏善……不要……”

咏善非常喜爱咏棋的啜泣。

操控咏棋的感觉像巫药一样让人发狂。

器官弓起漂亮的弧度,顶端渐渐滴淌出淫靡的泪珠,咏善用掌心接住了一滴,贪婪地企图折磨出更多,湿润他的掌心。

一旦咏棋的声音渐渐低下去,他就变本加厉地折磨手里的火热的器官,握住顶端,用练过武的手掌从下往上用力挤压,仿佛发誓要从里面挤出什么东西来。

“不要!不要!啊……”咏棋立即嘶哑地哭叫起来。

奇怪而强烈的快感像毒蛇一样噬咬着他的身体,几乎痉挛的大腿中间玉根不断颤抖着,散发出淫靡的娇媚。

咏善不肯放弃地继续着,变成深色的眼睛盯着在漩涡中挣扎扭动的咏棋。

奇异的快感在他的血管里潺潺流动,与往常和美貌宫女们的交媾截然不同。那是一种身心上都感觉无比的愉快,强烈的愉悦感甚至使他不惜忍住胯下一阵一阵不断涌上的欲望痛楚,只为了将享受的过程再延长一点。

天下最奇妙,最盼望的事情就在眼前。

他一直不断重复的梦境终于成真。

咏棋,那位从小就被兄弟们爱戴的哥哥,大臣们赞他仁慈厚道,后宫的妇人们因为他是长子将会继承帝位,对他当面谄谀而暗中嫉恨。

如今,可再也不能对他视若无睹了。

曾经像在云端的那个人,如今就被困在他的手里。

这乌黑细软的头发、这弹指可破的肌肤,曾经都是下能碰的,明里暗里想了多少次,咬牙切齿的恨了多少次,他知道,表面上咏棋待兄弟们一视同仁,实际上,这个人只肯让咏临碰。

在只有两个人的时候,树下、亭里、书房、御花园、飘着冉冉雾气的浴池,咏善见过几次,两个人亲昵的靠在一起。

咏临肆无忌惮地抓着眼前这个人的头发嗅,用牙齿去衔他挂在胸前那个玲珑小巧的长命小锁,还可以探手进他的腰……

他那时候微微笑着,宠溺地半闭上眼睛,阳光暖洋洋地照在他年轻俊美的脸上,像享受,又像在纵容。

这个表情,深深刻在一双窥看的眼睛里。

咏善忘不了。

他冷漠地注视着,同样的一张脸,此刻已经完全扭曲了。痛楚和快感都给了咏棋加倍的煎熬,汗水和泪水在烛光照射下折射出妖兽般蛊惑人心的光芒。

“……呼……停……停下来……”白皙的喉头上下抖动,颤栗地吐出几个有气无力的字。

还停?咏善饶有趣味地扬唇。

手中的器官激烈地脉动着,显然就快到达喷发的顶端。咏棋的口不对心让他觉得非常有趣。

恶意的加快了挤压的节奏,不出所料,白皙的大腿又开始激烈地挣扎起来,“不……不要!”沙哑的哭叫声回响着。

被束缚着――实际上是被半吊在床上的身体猛然摇晃起来。

不管再怎么不愿意,咏棋还是悲惨地在咏善手中吐出了白色的浊液。

“看,这么多,你还说不要。”沾着淫荡的证据的手伸到咏棋眼下,咏善低声笑着。

咏棋失神的眼睛半天才凝聚起焦点,看见自己的体液,蓦地一抖,仿佛被什么扎中了心窝。

哭得红肿的眼睛怒瞪着咏善的笑脸,恨不得杀了他。

“眼睛都哭红了呢。”对于他充满恨意的眼光,咏善只觉得有趣。

这个哥哥若即若离的外衣已经被剥下了呀。

仿佛为了验证自己的胜利,他缓缓贴近咏棋。居高临下的气势,和邪魅的笑容,把这位刚刚受过折磨的前太子给吓着了。

浑身的寒毛立即竖了起来,曾经明亮的眼眸里满是惊恐。

真是的,为什么会喜欢这样一个人呢?对于这一点,连咏善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

说是仁厚善良,实际上,就是无能、懦弱、可怜……

花不上什么手段,就能逼出他的眼泪,让他开口求饶,把他的子吓破。

他注定是皇宫争斗中的牺牲品,就算登上帝位,也不过是个漂亮的傀儡罢了。

这是咏善最瞧不起的个性。

可他就是忍不住。

忍不住在远处偷瞧,忍不住三番两次地着意讨好,讨好不成,又忍不住咬牙切齿地恨。

为了这个无能的家伙,他连自己的孪生弟弟咏临都一度恨上了。

“父皇……父皇不会饶你……”宛如刚刚遭过暴风袭击,脸上还带着惊疑不定犹强自支撑的表情,咏棋无助地用最后一件武器来抵御咏善不怀好意的逼近。

咏善啧啧摇头,强硬地贴过去,舌头勾住小巧的耳垂,调侃道:“父皇不饶我?父皇为什么不饶我?为了一个废太子?对了,你幽居在南林,大概还不知道。”当着咏棋的眼,缓缓地,把掌中自浊的体液擦在裸露的,被冷风吹得苍白的大腿内侧,一字一顿,“三天后,父皇就会颁旨,册封我为太子。”

怀里的身体猛地一挣,咏善用手硬是按住了。

大概碰到了不久前腰侧被咏善用指甲划得极深的伤口,俊美的脸扭曲起来,难堪地别到一边。

“当什么太子啊?”热气放肆地吹进耳里,几乎烧痛耳道:“当太子妃吧。”

外面的小雪,无声无息地下着。

第三章

连夜的小雪,到了第二日,成了团团而下的大雪。

咏善早上起来,用宫女们送上的热水暖洋洋地洗脸,耳里听着外面北风凶狠地吹打门窗的声音,心里生出快意。

在宫里这么多年,从没有今天这般高兴。

去见母亲时,恰好遇见谨妃领着五弟咏升从屋里出来。谨妃一见他的面就站住了脚,露出老大的笑脸,“二殿下,这么大的雪,难得你一早就过来看你娘,这份孝心,我们咏升就没有。要他起来陪我过来看看你娘和你娘聊聊天,他还满心不愿意呢。今天遇到喜事了?”

浓眉大眼的咏升站在一边,朝咏善不自在地打了一声招呼。

稍应付了两句,送走谨妃母子,咏善往里面走,暗自收敛眉眼中的喜悦。

太高兴了……

在这皇宫里,凡是得意忘形的人都没好下场。

到了室内,已经恢复了平素那种漠然的表情,只是第一眼看见母亲淑妃的时候微笑了一会儿。

淑妃穿着一件大红色长衣,穗子低垂至地,风采流逸。她正在看桌子上摆的一个紫漆方盘,上面放着一半锦缎,另一半整齐地排着十几件玉佩玩物,随手抽了一件在手上把玩,扫了坐在一边的咏善一眼,“在门外碰见谨妃了?”

“是的。”

“还有咏升?”

“是的。”

“说是来恭贺的,还送了礼物。”淑妃捏着手里的玉佩,冷冷笑道:“黄鼠狼给鸡拜年,其实没安好心。恭贺什么?她自己的儿子当上了太子,那才是该恭贺的呢。”

咏善可有可无地嗯了一声。

“不说谨妃的事,没意思。我今天倒是想去看看丽妃。”淑妃等了一会,不见他有别的话,又转了笑脸,摆开闲聊的架势,回忆着感慨道:“说起来也算是缘分。我们一道入宫,一道受了皇上的宠幸,想当年为了谁先生下大皇子,不知道斗了多少回,后来竟然又同一个时候怀上了。她嘛,哼,”淡淡地冷笑一声,脸上带了一丝鄙夷,“为了能早点把孩子生下来,捞个头胎,到处派人找方子配药,花了这么多手段,总算生早了两个时辰,让咏棋当了你们兄弟俩的哥哥。人人都说咏棋重文不爱武,是个书生皇子,其实我看,是在他娘肚子里面就受了折腾。不足日子硬生下来,怎么会不多病多灾?可第一个生了皇子,当了老大,又怎样呢?还不是落了个没下场。”

淑妃一边说着,一边细瞅咏善的脸色。

咏善在一旁恭听着,神色始终不轻不重,没有多大的变化。

她只好停了下来,沉吟片刻,“内惩院,你昨天去过了?”

“是。”

“见了咏棋?”

“嗯。”

“恐怕……也见了张诚吧?”

咏善微微一笑,“没错。”

淑妃抬起眼,向咏善看去,正碰上咏善黑亮如星的眼睛朝自己看来。电光石火间两道视线相触,竟激出一点小小的火星。

淑妃立即将眼避过了,不免心下感叹。

虽说骨肉至亲,再没有比母子更亲密的,但这个儿子似乎是在胎里就把柔情体贴都让给了孪生弟弟,不管对上谁一概冷冷淡淡。

明明生他养他,看着他长大,可人坐在面前,就像隔了一层看不见的冰。

不说别人,就连她这个母亲,有时候见到咏善,看着他那高深莫测的脸,也会觉得心里惴惴,琢磨不出什么。

默默坐了半天,咏善似乎一点也不觉得尴尬难受,硬是悠闲自在地,一句话也没说。

他这人就有这么一种讨厌的本事,能把人逼得不得不开口。

淑妃心里想着千般事,终于还是缓缓启唇,叹了一声:“咏棋是个好孩子,我何尝不知道?就是你父皇,他也是明白的。”

咏善还是轻轻“嗯”了一声。

淑妃只好向下道:“可你父皇为什么把他赶去了南林还不放心?还要把他押回来?不是因为他,而是因为丽妃,因为他们宋家。百年大族,连枝带叶、盘根错节,现在看起来受了打压,收敛了,但将来有一个机会东山再起,那就是祸乱。咏善,你父皇这样做不是为了别人,他是为了你啊。”

咏善坐在一旁静静听着,漫不经心地打量着母亲房内最近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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