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我吧。」
什么?
「我知道你在生气,你打我出气吧。」皇甫桀说着摘下面具,敞开衣襟。
「你让我打你,你脱衣服干什么?」
「昨天我也脱光了你的衣服,为表示公平,我现在也脱光我的,你如果需要绳子我也可以找一条给你。」
「不需要。不准再脱。」
皇甫桀犹豫了一下,留了一条裤子。
「张平,我错了。我不应该把你牵扯进来,昨天太子差点就杀了你。现在我一想起那幕就觉得害怕。如果昨天他那把剑砍了下去,我一定会杀了他。」少年的表情说不出的认真。
「好了,不要这样说,让人听到不好。反正我已经决定以后再也不帮你做这种事。所以昨天的事就算了。」张平话音一顿,对握起的拳头吹了口气,一脸凶狠道:「王爷,你刚才说话算数?真让我打一顿?」
「嗯。」皇甫桀挺起胸膛,紧紧闭上眼睛。
张平挥出拳头……在他鼻尖前停住,咬牙切齿了半天,猛地收回拳头,他打不下去!这个亏他吃定了。
一肚子气就这样莫名其妙泄掉了的张平耷拉着肩膀出去了。
皇甫桀睁开眼望向带上的屋门,嘴角微微弯了弯。
不久,朝中果然传来胜帝为太子及长公主分别赐婚的消息。
太子娶兵部尚书李佑之女李典芝,长公主下嫁翰林学士韦问心。其中喜庆及祝贺自不必言。民间也为此好好热闹了一番。
宁王府中还是老样,除了晚上宁王爬某人床的次数多了些。
张平揍了他几次,发现他屡教不改,拒绝得狠了,他就给你光着身子坐在那儿发呆、要嘛就是往床上一躺面壁,弄得他也无可奈何。
后来想想,这小子也不算太过分,每次也就是借用借用他的手,时日一长竟慢慢习惯了此事。
张平在日后想起这段时光总会大骂自己是天下第一笨蛋。那时他虽然明白他家王爷做事每个步骤都经过深思熟虑,很多事情看起来没有联系,日后却一环套一环。但那时他真的没有想到,他这个结拜义弟会连他也一同算计进去。
很快夏去秋来,金秋九月,正是动物们吃得膘肥体壮准备蓄脂过冬的时候。这时候的野兽不但肉味鲜美、皮毛也够长够软。
所以每年这个时候,皇家总是喜欢到专属于皇家猎场的这座山里来进行狩猎,顺便笼络一下臣子和察看一下皇子们的骑射。
这次狩猎,被封为安王的三皇子和还未封王的五皇子大出风头。太子嗜武,在皇子中一直表现得很强,没想到今年却输给三皇子。
被封为宁王的皇甫桀这次也来了,来了后却表现平平,脸上还带了怒色。在胜帝例行嘉奖后,就一个人策马离开了营地,张平作为他的侍奴自然跟在了后头。
二皇子一直在注意这次表现不佳的皇甫桀,见他离开营地,立刻悄悄追了上去。
「三弟现在射骑相当精湛哪!愚兄甘拜下风。」在胜帝例行嘉奖之后,皇甫珲纵马来到三皇子身边,直道佩服。
「不敢不敢,愚弟只是运气好罢了,哪里抵得上太子殿下威武天生。」三皇子皇甫琨突然转换话题道:「对了,大皇兄有没有看见老四?」
「没有。」
「愚弟却看见他一个人往东边去了。而且妙的是二皇兄也跟了过去。」
「哦?」一提到他现在最大的对手皇甫瑾,皇甫珲眼睛略略[了[。虽说他现在已经被封为太子,但暗地里还有不少人支持二皇子,而二皇子一派也一直在找他的错处。两派相斗虽未挑明,但已是众人皆知之事。
「大皇兄,你不觉得奇怪吗?」
「有什么奇怪?」
「老四今年第一次参加狩猎,按理应该努力表现,可是他却从开始就一副怒气冲冲不太高兴的样子。」
皇甫珲笑道:「是不是又有人当面说他貌丑?」
「哈哈!这个嘛,只有问他自己才知道了。」
「大皇兄,既然二皇兄追着四皇兄去了,不如我们也去看看?」
会不会是陷阱?这是皇甫珲脑中冒出的第一个念头。目光向身后已是官拜二品的韦问心望去,只见他也在犹豫。
「殿下,陛下刚才说要跟您商量一下为几位殿下分封疆土之事,您看要不要早些过去垂听圣训?」
「哎呀!幸亏问心提起,本殿差点忘了。三弟抱歉,看来这次愚兄是不能跟你一起去寻找老四了。」
「无妨,只是随口一提而已。大皇兄现在已是太子,父皇器重,自然以国事要事为先。」
「哈哈,那愚兄就先告辞了。」皇甫珲心情愉快,那份比所有兄弟都高人一等的优越感让他陶醉。
「皇兄慢行。」三皇子在马背上俯身相送。
「王爷。」
皇甫珲策马远去,身后跟了一大堆侍从。
「嗯?」皇甫琨直起身体。
「刚才韦大人提到封疆一事……」
「哼,父皇一开始担心太子之位不稳,给我和老二封王却不封疆,硬是把我们留在京城,却不给我们实权。如今老四封王出宫,父皇现在提出给我和老二封疆,大概是想让我们几方牵制,好保证皇甫珲可以顺利登基。」
「不过……也有可能父皇并不是真想把皇位传给皇甫珲,所以他才会把几位皇子一起封王却没有遣出京城。」皇甫琨看着太子远去的背影冷笑。
「那以王爷之意?」
「本王?本王什么意思都没有。父皇既然要给我们兄弟几个封疆,我们就高高兴兴到封地上作王。如果不,我们留在京城。老大在根基稳固前肯定不会放过老二,我们什么都不必做,等着坐收渔翁之利就可。」
「王爷好计谋。」
「少拍马屁了!走!我们去看看老二跟在丑四后面想干什么。」
那边太子皇甫珲对身后招招手,一名侍卫上前。
「你跟着安王,看他们想干什么。回来详细禀报于本殿。」
「是。」
此时,传言中心情不快的四皇子正骑在马上,跟旁边落后了半个马身的张平快速说道:「惠王就在我们后面,我必须要在今天引他上钩,这对我至关重要。张平,等会儿我可能会对你做些过分之事,你一定要忍耐,切不可反抗。切记!」
皇甫桀根本没给张平提问和否决的时间,突然一勒马缰停下。
张平也从马上下来,正准备开口询问,就见皇甫桀竟对他一脚踹来。
等被封为惠王的二皇子赶到时,就听到怒气冲冲的四皇子正在对他的侍奴大发怒火。
「你算什么东西!平时对你好点你就敢爬到本皇子头上?你给我跪下!」
张平扑通一声跪下,连道:「王爷息怒,王爷息怒。」
「一个两个,都不把本皇子放在眼里是不是!好个丘馨兰,竟然敢拒绝本皇子,该死!该死!」皇甫桀气得破口大骂。
「王爷,您别怒了,一个二品官的女儿而已,她不愿意您可以找别人。」张平听到旁边的树林中传来轻微的树枝被踏断的声音,顺着皇甫桀的语调,演得越发用心。听到这儿,他已经明白皇甫桀的目的为何。
「我找谁?本皇子能找谁?你们一个个看到本皇子跟见了鬼似的!就连父皇……」
「王爷!」张平叫。
「你叫什么叫!」皇甫桀心情不顺,一脚把张平踹倒。
「你这个贱奴,昨晚让你侍候本皇子,你竟然给我推三阻四!你也不想想,如果没有本皇子,你早就给打死!给我把衣服脱光!」
「王爷!王爷饶命,王爷求求您不要在这儿……」张平吓得抓紧衣领哭求。这小子在搞什么?张平在心中大叫。
「不在这儿在哪儿?本皇子就要在这儿干你!快点!不要磨磨蹭蹭的。」
「王爷不要,你饶了奴婢吧。奴婢回去后一定好好侍候您。」
「啪!」皇甫桀一个耳光把张平倒在地。
「你要想死,就明言告诉本皇子。」皇甫桀举起宝剑。
「不要!王爷饶命啊!」
「还不给我脱!」
「呜呜。」侍奴张平心惊胆颤,一脸恐惧地伸手去解自己衣襟。
「快点!」
可能宁王觉得这侍奴的手脚太慢,走上前就去撕扯他的衣裤。
「王爷,求求您……」
张平哀求的可怜,偏偏四皇子似乎很喜欢这套,脸上表情兴奋得太明显。
「今天看本皇子不干死你这个贱人!」
「刺啦!」
「王爷饶命!」
皇甫桀看他露出胸膛,立刻迫不及待地扑了上去。
侍奴张平也不敢反抗,只能哀哀哭求。
皇甫桀戴着半截面具,在他身上又舔又咬,双手到处乱摸。
张平心中焦急,只觉得这出戏演得有点过火。但现在叫停也不可能。而且为什么一定要对他做这种事?
二皇子不是跟过来了吗?
那丘家不是跟他有很深的关系吗?
你快点出现当月老好收买王爷啊!
难道你堂堂皇子竟打算就在旁边把这出春宫从头看到尾?
如果真这样……
「王爷,」张平真的急了,「王爷,求求您别……」别玩了好不好?快给我起来!
「啊!」你这个混蛋家伙,你往哪里咬!
皇甫桀也不知在磨时间,还是真看中了张平胸前那两颗小米粒。似乎迷上了一般,反复舔咬吮,有时还会用手指掐一掐、拧一拧。
张平想哭,他不想假戏真做啊!
为什么每次皇甫桀都要和他演这种戏给别人看?上次是太子,这次轮到二皇子。下次还有谁?
他家王爷终于成功解开他打了三个结的裤带,顺利侵入他的裤裆中。
张平立马夹紧双腿。
「王爷!」张平简直是在惨叫。
「咳咳!」
张平听到这声咳嗽,简直就跟听到圣音一样,两眼顿时落下泪来。
二皇子,您可终于出现了。
皇甫桀抬起头,似乎很不快被人打扰,戴了面具的脸孔此时看起来更加可怖。
「二皇兄?」
「咳,四弟。一个粗使太监,又哭哭啼啼的,四弟从他身上能得到什么趣味?」这位以风流博学著称的二皇子脸上带着微笑,缓缓从林中走出。
皇甫桀从张平身上翻身下来,张平想逃,被他一把按住。一只手仍旧插在他裤子里。
张平羞耻异常,身体蜷曲,两手遮住脸庞。
「是没什么趣味,不过泄欲而已。」皇甫桀似为证明他的话一样,手上用劲,插进侍奴两腿之间,缓缓揉磨。
张平身体一瞬僵直,接着就开始不可抑制地颤抖。
住手!别这样!
皇甫桀眼中有什么在流转,手指动作缓慢却没有停顿。
皇甫瑾从不远处看,可以明显看见皇甫桀的手臂在那侍奴裤中抽动。
那侍奴也颤抖得越发厉害,不过哭声倒是没了。可能是怕更厉害的惩罚吧。
「四弟,你要不要放开那侍奴,我们兄弟好好谈谈?」
「哦,二皇兄有何指教?」皇甫桀不但没放开侍奴,反而对他呵斥一声:「把腿分开!」
侍奴浑身一震,嘴中泄出哀求:「王爷,求您饶了奴婢,求求您……」
「哼!贱人!回去再好好教训你。」皇甫桀一脸得不到乐趣的气急败坏样,抽出手掌,顺势一脚把他踹到一边。把个鲁莽残暴的性子发挥得淋漓尽致。
皇甫瑾见之,心中鄙夷,对拉拢此人更有两分把握。
「不知二皇兄要找愚弟谈些什么?」皇甫桀整整衣衫站起。
「呵呵,四弟,刚才为兄无意间走过这里,听闻你似乎对户部尚书丘颉之独生女丘馨兰很是在意,不知是否这样?」
皇甫桀似起了点提防,打量了二皇子两眼,才慢慢道:「也谈不上在意,就是上次御花园中看了她一眼,觉得还不错。」
「如果四弟有意,为兄倒是可以帮你牵牵红线。」
「哦?」皇甫桀来了兴趣,「二哥你不诓我?」
「为兄怎会诓你。如果你不信,狩猎之后等为兄好消息。」顿了顿,远处传来鸟鸣,「好像有人来了,为兄就不跟你多谈,你……去乐你的吧。」说完,这位风流惠王意有所指地看了看一边已经穿好衣裤正跪坐地上发呆的侍奴。
「二皇兄。」皇甫桀叫。
皇甫瑾回头。
只见这位脸戴面具的四皇子认真地说道:「如果二哥真能帮弟弟这个忙,弟弟一定把此恩铭记在心。一切就有劳二哥了。」
皇甫瑾心中也有些惊讶,没想到这丑皇子倒真的对那朵有名的京城之花起了不一样的心思。随即又在心中冷笑,就凭你那个丑样子还想娶得美人,哼!你也就跟太监厮混的分,还是个被打寒了胆子的。
微微一点头,皇甫瑾立刻走入林中。
皇甫桀走到张平身边,一脚踏住他,低头道:「你猜还有谁跟来了?」
张平心中怒火升腾,低着头不肯看他。
「你生气了?」
张平不想理他。
「不管来人是谁,他一定会碰到那位惠王,而且惠王也一定会告诉对方我正在狎玩侍奴。张平,不管你现在有多气,我们必须把这场戏演下去。」
张平无法分辨皇甫桀这话里是否含了什么私心,他总觉得他似乎上了一个天大的当。
「张平,你知道我不会伤害你。」皇甫桀声音说得很低,慢慢的,他再次推倒这个失去了男人象征的男人。
刚才他再一次摸到了,那种感觉很奇妙。张平的反应也非同寻常的大。
「你别怕,你不也摸过我吗?差不多就那样,只是这次我可能会粗暴一点,而且不是你摸我,改成我摸你。一会儿就好了,只要他们验证了我今天失常的原因,一切就结束了。」
真的吗?隐隐约约,张平觉得事情并不像他家王爷说的这样。
无论是他的动作、还是表情,没有一样看起来像是在演戏,反而……他能感觉出来,在他把他压到身下的时候,他那里就已经勃起。
「你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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