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与疯子作者:边想
么晚想到找我喝酒?”
“我看今夜月色很美又正好睡不着,就想来找你喝酒了,萧大哥不欢迎我吗?”
“没有,你随时可以来找我。”他垂眸注视着眼前的酒杯,不时用指尖划过杯缘“对了,你还没有说你那天为何会在山上,又是如何遇上林岳的?”
来了!
我颇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我那天其实是想回教中找找我落下的那些积蓄的。我逃出寒一教时除了身上一块玉牌其他什么都没有带,好歹我存了这么多年,就有些不甘心,想回去找找还在不在,没想到这么倒霉就遇上了林岳。”我冲他感激一笑,“还好你救了我,这么算来,我又欠你一次。”说罢我举起酒杯朝他敬了敬,将杯中酒液一口饮尽。
萧仲南见我酒杯空了,这才缓缓举起自己的酒杯,也同我一样一口喝干。
“他一个魔教教主,怎么会认识你?”
我接着给他满上,嘴上说着:“萧大哥你有所不知,他以前只是个长老,我算是他门下的弟子,有段时间还贴身伺候过他,因此他是识得我的。”
“原来是这样。”他点点头,没有再问什么。
我心下大松一口气,简直想拍拍胸脯给自己压压惊。还好我早有准备,不然一定会被他看出端倪!
我俩你一杯我一杯喝了大半个时辰,直到将一壶酒喝光,我已经有些微醺了,再去看对面那人,漆黑的双眸中似乎也有些醉意。
我加的料并不猛烈,不会让人顷刻间便感到欲火焚身,比起那些伤身的淫药,这更像是爱侣间助兴用的,只会让身体微微的发热发麻。
我扯了扯衣襟,将领口撤散,随后去拉对方的手。
没想到萧仲南一下按住我的手,眉间仿佛又有蹙起的预兆。
“做什么?”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忽然便笑了起来,他不让我拉,我就抽出自己的手,然后整个人坐到了他身上,环住他的脖子。
“良辰美景,你说我要做什么?”我与他靠得极近,近到我下一刻我便准确地吻住了他。
我吻着他的唇,施尽了我所知道的技巧。轻舔他的唇缝,慢慢将舌尖探进,再抽出,咬住他的下唇吮吸,差不多了再次一举攻进他的口中,扫过上颚,与他的舌头交缠在一起。
很快地,我发现腰间和颈后都被一只有力的手掌给按住了。萧仲南反客为主,更加霸道地加深了这个吻,并逐步朝着一发不可收拾的局面走去。
吻了许久,我都觉得快不能呼吸了,忙用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上,想将彼此的身体分开。没想到还没用力,萧仲南便放开了我,接着我一阵天旋地转,他竟将我打横抱起几步来到了床边。
刚刚我坐在他身上的时候就感受到了他的情动,况且药都是我下的,这会儿也没什么好故作矜持的了。
他将我放到床上后便整个人压了上来,一张嘴在我身上又吸又咬,和发病时候的癖好惊人一致,就是有分寸得多。
衣襟整个扯开了,露出平坦的胸膛,他顺势叼住一颗乳首有滋有味嘬了起来,而他的手也没闲着,一路滑向我的下体。
因为是有备而来,我在自己房里洗过澡后还顺便扩张了一下后穴,甚至连亵裤都没穿。所以当他摸到我身后湿软的那处时,连呼吸都变了。
他以极快的速度脱掉了自己的衣物,露出健壮的肉体以及下身那根狰狞的巨物。
我都不知道以前是怎么容纳下他这大家伙的,那尺寸我都怀疑能将我整个人捅穿!
我有些害怕地屈起双腿,突然就不那么确定了。
前两次的痛还让我记忆犹新,我可是在床上躺了好几天才能正常走路的啊!
他可能感受到了我的僵硬,将手掌覆在我的膝盖上,轻轻揉弄。
“怕了?”
怕啊,怕死了好吗!但我没这么说。
我强迫自己放松,一咬牙:“我才不怕,你来吧!”说完还很有骨气地将腿大大分开。
萧仲南漆黑的双眸一下子更黑了,他一手掐住我的腰,另一手扶着自己的阳物抵在我的穴口。
他没有鲁莽地一举挺进,而是试探着缓慢进入,直至我完全将他吞没。
当他进入到我的深处时,我俩不约而同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喟叹。
他俯下身亲吻我的唇,我温顺地自动开启双唇迎接他的到来。
下体相连的地方传来又涨又热的触感,还有那伴随着缓缓抽出、插入所形成的微麻和微痒。
“唔……嗯……”我被他堵着嘴,只能发出模糊的呻吟。
他九浅一深的做法虽然温柔,但也相当磨人,快感积累的很慢,慢到浑身因为急迫而汗湿而颤抖,而……失控。
“啊……哈啊……”我手指紧紧攥着身下的被褥,嘴里发出状似痛苦的吟叫,每当身体里的巨物擦过一块地方时,那叫声就会更高几分。
“求你……”我迷蒙着双眼哀求他,“快点……我受不了了……哈啊……”
然后我立马发现体内的巨物竟然又胀大了一点,我惊得瞪圆了眼,盯着身上的男人一句话也说不出了。
他喘着气,干脆停了下来,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
他说:“你自找的。”
然而我只疑惑了没多久,他就用行动为了解答了这句话的真实含义。
他将我的膝盖弯折起来并拢在一起再压像我的胸口,这样身后的那处通道便完全展现在了他的眼前。
由于后穴已经习惯了他的插入,所以当他狠狠冲进来的时候也没有感到不适。
就像听说的,我自找的,他开始不留余地地猛干起来,每一下都重重顶在那处要命的地方。
“啊啊啊!!!”我被自己肆无忌惮的叫声或者说吼叫吓住了,连忙咬住手背堵住。
那之后的小半个时辰里,我无时无刻不在欲仙欲死的边缘徘徊,一只手的手背都被我咬出了血,而另一只则几乎要将身下的被褥揪烂。
还好那《幽兰秘典》是只要萧仲南进入到我的身体便会自动触发采纳我的内力的,不然我还真没有多余的心力去运行这双修功法。
终于在一记重重顶入后,萧仲南的阳物在我体内微微颤动起来,随后我便感到有股股液体射进我体内深处。那激流打在我的内壁上,引得我发出一声呜咽般的呻吟,双腿不自觉绞紧了抽搐起来,片刻后才得以止息,朝一旁倒去。
我将手从牙齿间解救出来,软软垂在一旁,另一只手去摸肚皮上的粘腻,摸到满手好几摊白浊,显然我那不争气的小兄弟已在不知不觉间泄了多回。
我累得加醉得有些昏昏欲睡,但萧仲南就像不知餍足的猛兽,竟很快又硬了起来。
最后我被他操得都快崩溃了,甚至挤出了两滴眼泪来求他放过我。
“萧大哥……啊恩萧大哥……我啊……真的不行了……”我与他相对坐着,犹如一尊欢喜佛,他由下至上狠狠顶弄我,进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连脚趾都不受控制地蜷缩起来。
他顺着我的脊背抚摸到臀部,大力揉弄着那里,丝毫没有因为我的话而心软,反而将我拉入了更深更深的欲望中。
22
当我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整个人被萧仲南搂在了怀里,身上黏糊糊的,出了一身汗。
已经好久没有在这个男人怀里醒来了,出乎意料地安心,也出乎意料地让人沉迷。虽然很想继续躺着,但是过会儿仆从就要来了,如果让他们看到我俩就这样躺在一起,萧堡主一世英名得毁我手里。
我坐起身,身上除了有些酸痛并没有别的不适。由于动作,被子从而肩膀滑到腰际,露出一身令我备感羞耻的欢爱痕迹。我连忙转开视线,额角一抽一抽的。
我抬了抬屁股想下床,刚起身身后那个地方就流出了粘稠的液体,不用想也知道那是什么。顷刻间我从头到脚一阵灼热,觉得自己快熟了。
得赶快回房里洗一下!这么想着,我忍着燥热再次爬了起来。
突然,一只强壮的臂膀勒住了我的腰,让我不能再继续动作,而身后传来了萧仲南尚未完全清醒的低哑嗓音:“做什么?”
我一僵:“……回房。”
胳膊又紧了紧:“做什么?”
我从他这次问话中听出了些许不耐,忙道:“回去沐浴更衣!”
他的手掌在我腰侧不住摩挲,令我忍不住颤抖了下,朝一边躲了躲。
“你别……”还没等我说完,整个人便被勒着腰往后拖,一下子又躺回了床上。
萧仲南一个翻身压在我身上,抵在我腿间的那个部位又硬又热,惊得我双目大睁,一时动都不敢动。
他用手背抚着我的脸颊:“害羞了?昨晚怎么没见你这么害羞?”
昨晚我吃药了啊!
“昨晚我喝多了。”
他闻言摸了摸我的发顶,墨色的眼眸愈加幽深:“你说什么便是什么吧。”说着,他一只手掌顺着我的腰往下,在屁股上摸了把后掰开大腿就着昨晚留下的痕迹一举侵入。
“你……”我被他弄得声音都发不出。
这王八蛋怎么跟疯子一样做起来没完啊!
我提脚就要踹他,没想到被他轻轻松松就给接住了,好似他早就猜到我会有这招。
他一挑眉:“又想踹我?”
我和他双双愣住,他疑惑地皱了皱眉,可能不知道自己怎么说了这么一句,我却是心神巨震,差点就想问他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难道那功法如此了得,一晚就有效果?
但很快我就没精力再起探究这些了,萧仲南如同所有男人一样,早上起来堪比饿狼,不将人吃得骨头都不剩便绝不罢休。
那之后我心中对那《幽花秘典》越发深信不疑,每每夜深人静便要携一壶酒去找萧仲南喝酒,聊不到几句两人就会滚到床上去。
发展到最后,我不用带酒他每晚也会给我留门,直接推门而入就行,他要是在书房我就躺床上等他。他从未拒绝过我的求欢,同样也没有对此有过什么看法,仿佛这一切再正常不过。
“我明天要离堡几天。”这晚纵情过后,萧仲南缓缓开口说道。
那不是不能治病了吗?
我一急脱口而出:“我跟你一起去!”
他沉默一会儿道:“这次是我一位好友娶妻,带你恐怕不便。”
我紧抿着唇,虽然知道他说得没错,但心里还是不是滋味。
过了会儿闷闷地问:“那你要去多久?”
他轻抚着我的脊背:“少则两三日,多则五六日。”
五六日也太久了,万一因为太久没做前功尽弃了怎么办?
我心中忧虑万分,嘴里跟他打着商量:“三天吧,三天后你就回来好不好?”
他抚着我的手一顿,我以为他不同意,紧张了下,没想到下一刻便被他大力拥进了怀里。
他的下巴抵在我的头顶,说话间还能感觉到他的震动。
“好。”他说。
我高兴不已:“一言为定!”
得他承诺,很快我便安心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萧仲南就走了,走的时候都没叫我,我起来看着空空的另一半床,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失落。
萧仲南不在堡里,我就约了程晓雨一起去马厩探望“小白义”。
小马驹现在已经断奶了,虽然还不比成年马那样体型健壮,但也有些威风了。
“你不知道这匹马多珍贵,就是朝廷的上将军也不一定能得咱们堡主相送,可谓千金难买,你以后一定要好好对它。”程晓雨在那夸夸其谈,说得口沫横飞的。
“对谁?萧仲南还是小白义?”我似笑非笑问他。
小孩脸一下子红了:“唉你怎么这么不要脸!我当然是说马啊!”想了想,他又补了句,“对堡主好是理所当然的,没他你现在还在隐剑门受罪呢。”
我拿了些干草喂小马驹,闻言莞尔一笑。
没疯子,我可能早就是崖底的一具枯骨了,哪儿还有隐剑门什么事。
“我对他可好了,每天晚上都把他伺候得舒舒服服的,他现在不要太喜欢我!”
小孩红晕未消的脸蛋一瞬间涨成了紫红,说话也带了结巴。
“你……你……”
我一掌拍在他头上:“你什么你?走了!”
他边让我揉着脑袋边往外走,嘴里嚷嚷着:“你能言语不这么轻浮吗?身为堡主的房里人你有点自觉行不行?”
“你一个小孩哪儿来这么多意见?抽你信不信?”
“信……”
我俩闹腾了一阵,回堡的时候已经天黑了。
随便让仆从弄了点吃的,我早早便躺下了。
好些时候不在自己院子睡,躺床上的时候我盯着床顶竟久久不能入睡,最后好不容易睡着了,然而我睡得并不安稳。
我做了个梦,我已经很久不做梦了,那晚却清清楚楚记得自己做得是个噩梦。
梦里疯子一会儿问我为什么抛下他独自离开,问我为什么骗他;一会儿又成了萧仲南的模样,问我到底是谁,接近他有何目的!我张嘴想要辩解,可是怎么也没法发出声音,而对方亦始终态度冷硬地不屑听我的解释。
我冷汗淋漓地从梦中醒来,胸口不受控制地狂跳不止,手脚都是软的。
那梦是如此真实,萧仲南的质问声声在耳,一句句都像是重锤击打在我心间。
还好,这只是一场梦……
我坐起身擦去额上的冷汗,正想下床倒杯水喝,可就在此时院外传来一阵异动,竟像是有什么人潜了进来。
“谁?”我眉心一皱,飞身而出。
院外果然站着一名蒙面的黑衣人,这般鬼祟定不是什么好人,我二话不说便攻了上去。
来人与我对了几掌,突然张口叫了声:“教主!”
我认出这声音,立马收掌旋身,不敢置信地瞪着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