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黑指着停尸房内的人,一张黑脸上满是震惊,他一定是瞎了,那等骇人的尸身,从他的角度去看,木主事竟然在亲,亲尸首,呕
老黑张嘴欲呕。
老王看了一眼也有些绷不住,他们原本是要进去的,谁知木蓝就让他们在门口守着。
原来是有这等匪夷所思又惊悚的癖好,呕
老王也宣布阵亡。
他们两个难兄难弟一般对视着,眼睛大大地睁着,双手紧紧捂着嘴,此时的内心只有一个念头,一定不能吐出来,也不要惊动里面的人,不然就惨了。
怪不得户部尚书的义女会来刑部司办这苦差事,原来有特殊癖好,头一天就控制不住亲上了,可怕可怕真可怕!
他们不会被灭口吧
木蓝不知他们站在门口天人交战,方才她在靠近尸首时闻到了熟悉的味道,这才低头仔细辨别了一下,楼上楼的酒菜香,隔了两日变得很淡很淡。
这被害者不是溺死的,很多东西也就有迹可循。
身为楼上楼的忠实顾客,且极爱吃烫锅子,她不会闻错,是楼上楼独有的锅底味道,吃过烫锅子总会在衣物上留下一些味道。
去召集人手从事发地附近的楼上楼开始,不论有几家分号,要一一走访,看有他们没有伙计或者后厨的人失踪。
粗布麻衣,又有常年劳作的痕迹,一般是不会去楼上楼这等贼贵的地方吃饭,所以极有可能是酒楼的内部人员。
两人对视一眼,抱拳领命。
匆匆赶来的宁主事还没来得及跟木蓝讲讲流程,就见她风风火火地点了一波人又走了。
宁主事望天长叹,现在的小姑娘真能折腾啊,怎么就不能文文静静地坐下来看看书、听他传授传授经验呢?
另一边,木蓝确定了事发地附近的几家楼上楼分号,吩咐人一一前去,她自己则去了最近的一家,至于做什么,当然是吃午饭了。
忙碌了一上午,她都饿坏了,如今没有夫子管着,可以痛快地吃烫锅子了,要一天三顿的吃。
楼上楼,木蓝一边吃着,一边打听着,这间分号无人请假也无人失踪,看来只能等其他人的消息了。
吃了个五分饱,她便兴致缺缺地放下竹筷。
木蓝望着酒菜陷入沉思,为什么觉得饭菜不香了呢,是楼上楼的味道不如从前了,还是她的舌头坏了?
也不知道夫子到哪里了,路上安全与否,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木蓝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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