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堂堂尚书府千金有什么不敢的,是不好意思唐突佳人才对。
爹爹说了做人要谦逊有礼,没错,就是这样。
可是好想亲一下,就像刚在黄州府醒来的那刻一样,亲吻夫子的唇角,一如此刻鼻尖的味道好闻到让人贪恋。
拥抱虽浅,却又极其漫长,长到马儿都等得不耐烦,在外面打了个响亮的喷嚏。
木蓝垂了垂眼皮,不情不愿地松开胳膊:夫子一路保重,我会等你回来的。
李橘白不语,她看着面色明显黯淡的木蓝,忽而柔柔一笑:闭上眼睛。
夫子---
木蓝紧张地唤了一声,而后急忙闭上眼睛,心底无端地生出了许多期待,夫子要对她做什么啊,可是她还没准备好,不管了夫子想怎样都行
李橘白看着乖巧闭上眼睛的人,眼底的笑意又漾开了些,她咬了咬唇,然后飞快地低头,在木蓝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似蜻蜓点水般,一触即逝。
快下去吧。
木蓝猛地睁开双眼,目光又惊又喜地盯着面色绯红的李橘白,她愣了一下才用力点头:哎,我这就下去。
声音很大,夹杂着数不清的欢喜。
木蓝跳下马车,直到车子转弯不见了,她还站在原地满怀喜悦地看着。
回神了,瞧你这傻样。丘夫人咋舌,她的绾绾怎么变成了这么一副痴呆模样。
眼看着女儿回过神来还一脸傻笑,她揉了揉眼睛,罢罢罢,感情中的小儿女总是不怎么长脑子的。
木蓝笑容璀璨:娘亲,夫子她她真好。
啊------
夫子她亲我了--------
你爹也很好。丘夫人翻了个白眼,她觉得老爷也很好,谁还没有个惦记的人似的。
木蓝一滞,有些不明白自家娘亲前言不搭后语的话,但这不妨碍她继续开心,于是嘴角又勾了起来:夫子她真的很好。
又美又温柔又好闻,嘴/唇还那么/软,好像还有一点点的凉,就像是楼上楼那道好吃的冰镇山楂糕,一直是她最喜欢的点心,几天不吃就馋的那种。
不对,应该说比冰镇山楂糕更可口更美味,因为她现在就开始想念夫子了,开始怀念那一个轻/吻所带来的柔/软/触/感。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