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老爹心里一慌,生怕今天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他忙道:不用管她,我按手印,现在就按。说完转身往县衙里走,生怕李橘白反悔似的。
李橘白也不再多言,跟着往里走。
木蓝这才不情不愿地跟上,她扯了一下李橘白的衣袖,然后悄悄眨了眨眼,意思是这配合真不错。
李橘白默不作声地看了眼她的手,然后淡淡道:我只带了三百五十两。
木蓝:
我以为我们是配合默契,结果是想多了!
义绝书写完,木老爹按完手印拿了银票跑了,木蓝和李橘白随后就领了婚书,然后回到李府派人去木家村迁户。
木蓝心底一松,这件事总算是解决了,今后就不必因为原主的身份而受掣肘了,接下来的事就是一心读书,赶紧回京。
李父有心想说操办一下婚礼,见她们两个都没那意思,他顿时也歇了心思,只能等过了这一阵子再找机会了。
身为老父亲,他好想女儿风光大嫁,就算是招赘也要热热闹地操办一番啊,这事闹得真糟心。
回到县学,木蓝便将婚书交给李橘白:夫子,两份婚书你一起保管吧,那个上次我写的契书是不是可以作废了,或者重写一份也行,毕竟我们都领了婚书了。
不必,我对你并无过多要求。李橘白摇了摇头,婚书也只不过是形式而已,于她而言并没有多少意义。
木蓝一愣,顿觉心累,怎么就死活不把契书拿出来了呢。
可我对夫子有要求,日后你若有了心上人要提前告知我,还有还有至少要资助我进京,当然等我高中以后一定会报答你的。木蓝想破脑袋只得再找借口。
李橘白微微颔首,便径直打开门,走到书桌前拉开抽屉。
木蓝看得眼睛一亮,终于肯拿出来了吗?
太好了,只要毁了这份契书,她就彻底和原主划开界限,再也不用担心露馅了。
然后她就见李橘白拿出一张白纸,然后执笔写了两行字,最后看过来问到:还有呢?对我还有什么要求?
木蓝
那份契书是藏宝图还是免死金牌,怎么就死活都行不通呢?
木蓝呆了片刻又灵机一动:没有了,夫子把这一份契书和我那一份放一起保管吧。知道放在哪也行,找机会毁了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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