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随慌乱解开了江酩身上的这些绳子。
江酩手脚被松开束缚,他轻轻活动了下脖子和手腕,二话不说直接给了简随一拳。
简随被揍的懵圈,直到脸部火辣辣的痛感传来,他才摸上脸来。
“酩哥...”简随捂着脸,语气别提多可怜。
江酩还想再给他来一拳,但想着简随手下毕竟管着这么多人呢,顶着个鼻青脸肿的脸的上班也不像话。
江酩松着脖子,“解释,为什么把我绑到这里。”
简随老老实实的半跪在江酩面前,他抬眼皮看了眼江酩,但一看到江酩的怒气又耷拉下脑袋,他小声地解释着:“我以为你不想要我了,所以,所以我就...”
“”所以你就把我敲晕扛回来?”江酩揉着太阳穴,脑袋十分疼,“不是,你能不能先告诉我,这个结论你是怎么推断出来的?你最好给我个合理的解释。”
“因为你好几天都不理我,我给你发信息打电话也不回我,我就以为你不想要我了,觉得我是累赘...”
简随声音越说声音越低,头也跟着低下去了,似乎也已经意识到自己做的事情有多离谱,这几天都没吃药,还好没做出什么更过分的事情,此刻的简随心里无比庆幸自己及时醒过来了,没给江酩造成更大的伤害。
“我不要你了?”江酩被他气笑了,他扭上简随的脸,扯着来回左右,“车上的蝴蝶酥,是给狗买的?给狗吃的?现在我爸还在医院,我妈状态也不好,还有公司一堆事情,有很多时候我都顾不上你的情绪,你能不能稍微站在我这边想一想,我爸妈现在这个情况我还有心思去想别的吗,我上次和你说的你是一句都没听进心里去。”
知道做错事的简随脑袋埋的更低了,“我错了酩哥...”
这时安静的手机又开始闪烁起来,一天了这电话就没消停过。
江酩终于记起电话的事,他指了指地下,“手机拿给我,打了多少个了。”
接起电话江酩才知道这一天一夜里发生了什么。
江父因心肌梗死陷入重度昏迷被推进了重病监护室,还在抢救,情况非常危险。
江母哭着质问江酩为什么不接电话,就这么狠心。
江母的每一句话都像是利刃直接刺痛进江酩心窝。
本就自责愧疚的简随观察到了江酩的情绪变化,但他不知道电话内容里讲的是什么,他想伸手去抓一下江酩的衣袖,但被江酩一下甩开。
“酩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