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随!”
江酩直接崩溃大叫一声,结果把自己活活哭醒了。
......
睡衣被冷汗已经浸湿了,江酩的心脏还在普通狂跳,他用手背擦了下额间早已凉透的汗,缓了会后才反应过来刚才是在做梦。
江酩不敢再睡了,清醒过来的他赶紧去看身边的简随,简随如刚才梦里一样的姿势蜷缩着躺着...
江酩有点分不清现在是不是还在做梦,身边的简随一动不动,也没看到起伏的胸腔...
一切都和刚才梦里面一模一样。
江酩一身冷汗,他干咽一口,颤颤巍巍地把手指探到简随鼻子下面...
等快到鼻子的位置,江酩的手顿了下,心快跳到嗓子眼,耳朵翁鸣,眼前一片金花,犹豫着不敢把手指靠过去。
这一刻江酩紧张的差点把自己先整窒息。
江酩闭上双眼,一咬牙刚要吧手指靠近过去,结果简随一个翻身就碰到江酩...
被江酩手指戳的脸上发痒,简随迷迷糊糊的睁眼下意识就要往江酩的方向看去,还没刚靠过去江酩上来就抱他随哭。
“...酩哥怎么了?”
江酩哭的一抽一抽的,把简随看的一愣一愣的。
江酩哽咽着对简随说刚才梦见他死了。
简随还在愣怔,但身体反应先给江酩擦眼泪,等大脑回过神来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简随指了指自己,“你梦到我死了?”
江酩死死抱着简随,似乎一刻也不愿意从见识身上离开。江酩感受着简随暖热的体温,抽泣的“嗯”了声。
江酩在那眼泪汪汪哭的老伤心,简随咧嘴露着大白牙在那笑,看江酩为自己哭简随心里偷着乐,他捧起江酩的来拿细细亲着江酩眼角的眼泪,边亲还边哄,“哎呦哭的这可怜劲儿,我怎么可能会死呢,你还能不知道我生命力多么旺盛?”
简随说着用胯顶了下江酩,让江酩看他的晨渤,顶完还不够,还得炫耀着说:“酩哥你看它多厉害,这么有生命力,还会跳,你快夹着感受一下...”
......
“我夹个棒槌!”江酩眼眶里的泪硬生生憋了回去,觉得自己刚才哭真是有病,他现在想一脚把简随踢下床。
这样想着的江酩也确实这么做了,右腿刚要踢过去就被简随抓住了脚踝,简随顺着欺压到了江酩身上,下压的时候还故意用“生命力”很旺盛的部位顶过去,这猛的一刺激让江酩哼出了声。
简随坏笑着说,“你就把它当棒槌不就好了?”
江酩推着他肩膀,“重...我喘不过来气...”
简随在他耳边闷笑,笑声带着气息扫的江酩耳朵发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