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冰淇淋”三个字,简随的抗拒少了点,他看着送到嘴边的药,真诚的问起江酩:“不骗我?”
江酩心想,还用问,指定是骗你的啊,但嘴上得哄着人吃药:“那是,以你的智商我骗的了你吗?快快,吃完我就去冰箱给你拿...”
简随吃完药就忘了这茬了,江酩也闭口不提了。
因为夜里简随一直折腾,一会冷了一会热,江酩要定时起来给简随测温度,俩人谁也没睡踏实,等到简随的温度降的差不多了,江酩才迷迷糊糊睡去,这一睡就到了下午两点多。
到了下午三四点的时候,简随在江酩怀里,沙哑着声音,“酩哥你下午不是还有会吗,快去吧,不用管我,我没事的,咳咳咳咳咳......”
江酩想起为了参加周卫的生日派对撒谎说要去开会,他神色不自然的挠了下眉毛,“...不去了,我的意思是线上开会也一样。”
其实那时候简随的温度已经完全降下来,恢复到了正常体温,他就这江酩的手喝完了水,露出个满足的笑:“酩哥你对我真好,好久都没人这样照顾我了...”
江酩才反应过来,简随的母亲很早就去世了,小时候肯定没有感受过什么疼爱,所以自己只要表现出点疼爱简随会像是得到宝贝一样!
这一刻江酩的负罪感和愧疚感在这一刻到达顶峰,苍天啊,自己竟然想欺骗一个这样可怜的孩子!
江酩更加用力的抱紧简随,他像摸着小猫一样一下下的顺着简随的后脑勺,“想吃点什么?我让陈姨去做,周末就好好休息别回江宅了,你不是想去看电影吗等你好了我们就去看...”
简随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演过头了,怎么脖子上还有江酩留下的两行泪...
两个人在床上腻腻歪歪的又躺了会,简随昨晚淌了一身汗,现在只想洗个舒舒服服的澡,江酩本来想让他好点的时候再去洗,但是自己一身汗也不舒服,就干脆陪着简随一起洗了。
不过简随也并不开心,如果不是他故意搞这一出,江酩今天晚上肯定会出去。
简随温度已经降回到正常体温了,不过体表温度还是高了点,他哄着江酩和自己做,说只有这些才能发泄出这些多余的热量。
江酩表示,我信你个鬼,简老师年纪轻轻坏得很!
简随在他怀里哼唧,“之前不还说帮我测体温?只有你测才精准...”
哼唧的功夫简随已经半哄着解开了江酩的衣服。
江酩半推半就的也就随了简随。
进去的那一刹,江酩想说,这温度,烧火棍吧!
楼上江酩和简随亲亲密密,只有陈阿姨看着冰箱里空空的冰块层沉思...
冻好的准备做水果冰沙的冰块怎么没了...
到了校庆那日。
不愧是北城大学,京城根儿下的学府,说是校庆但是和台里的晚会也没什么分别,主持人也都是圈里的。前来参观校庆的权贵名流数不胜数,当然其中很大一部分都是从这所学校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