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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随和江酩刚进玄关就急切的吻上,说是吻,不如说是发泄的撕咬,像是两头搏斗的野兽,杀红了眼,恨不得将对方拆骨入腹!
简随毫无耐心的扯出江酩的衬衣,滚烫的手直接往上探了上去,肆意剐蹭。
像是一场搏斗,不停换着姿势,没有一句对话,客厅里只有厚重沉默的喘息…
简随在江酩身体各处都留下自己痕迹,像是标记自己领地,这里,这里…嘴唇所到之处全都标记上!
简随缠着江酩的发丝,咬上江酩的脖颈,将他整个人都紧紧箍在身下,严丝合缝…
“嘶…简随,属狗的…”江酩前胸被简随有些粗暴的力气弄疼了。
简随逐渐停下动作,抱着怀里的江酩转了个圈,让他趴在自己身上,俩人的心跳都砰砰的像是擂鼓。
“我可没那么老…”
简随的毒舌,意有所指。
谁属狗?江酩属狗。
程因泽属狗。
远在酒店被禹琛压在身下差点当狗的安南…也属狗。
“贫嘴!”江酩被他逗乐了刚才的也阴霾一扫而光,他捏了下环着自己腰身强劲有力的手臂,“抱我去洗澡…”
因为刚才做的急,客厅的灯都没打开,外面夜空中放起了烟花,一时照亮了室内,也照亮了简随的脸。
简随正在抬头看烟花,少年干净帅气的脸清晰的映入江酩的眼底。
江酩没看烟花,他在看简随,随后他把脑袋继续埋在简随颈窝,煞风景的说了句:“这是谁大晚上这么扰民啊…”
简随循声低头看他,这下江酩看清了,简随清澈的眼底满是自己。
……
无人在意地毯上江酩的手机在不停的闪动,屏幕上是串熟悉的号码。
久久得到不回应的程因泽固执的一遍遍拨打…
空中是为了祝福季月月和程因泽定下婚期的而放的烟花…
禹宅。
禹老太天对禹厉下了最后通牒,简随是禹家的孩子,不管如何都要认祖归宗!
知道这个消息的于珊珊,也就是当初禹厉赶走简安之之后娶的女人当然接受不了!
于珊珊指着禹厉,语气歇斯底里:“你敢把那个女人的儿子带回禹家,我们就离婚!”
于珊珊咽不下这口气,明明自己才是禹厉的太太,是禹家的女主人,现在居然要眼睁睁看那个女人的儿子再进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