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爱相连作者:褒姒之秋
道你在想什么,想玩儿的话回你的地方玩儿去,这里不是你的地盘。”雷恩说着,皮鞭向下,顶在他会阴的位置。“如果艾伦开口的话,就算我现在没有兴趣,也会把你对沁儿做的事情通通对你重复一遍。”他说完,走下床,在床沿上拍了一掌,将整张床震得粉碎。“能动了就快滚。”他对落在尘埃里的男人说了句,就离开了。这房间,得彻底翻一遍了。走出那空旷的门洞,雷恩想着。
第十二章残酷的温柔(h)
男人的房间里,少女一直在哭泣,没有声音,只是默默的掉泪,无声的压抑。她不配哭的,薛沁这样觉得,可她控制不住眼泪,咬着唇,不断的流着。“沁儿。”陆承舟半蹲在薛沁面前,平视着她。受不了他脸上的关切,薛沁垂下头去。最悲惨的样子被陆承舟看到了,她简直无地自容,如果眼前有一个地洞的话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跳进去。她垂着头,看到陆承舟在她前面待了一会儿就离开了,她抓着披在身上的西装外套,瑟瑟的抖着。要被抛弃了吧……会被抛弃了吧……她心里想着,耳边听到浴室里响起沙沙的水声。仿佛要被溺毙了一样,她大口的喘着,等待着审判。过了一会儿,男人从浴室里走了出来,把她从床上抱起。外套落在床上,身上的斑驳再也无从遮挡,薛沁双手缩在胸前,挡住还在肿胀着的双乳,带着不安,被放到浴缸里。浴缸里,乳白的泉水掩盖了少女身上斑驳的红痕,陆承舟眼里的怒色才渐渐褪去。他看到少女顺着池壁滑下水面,气泡从水底冒出人却半响都没有出来,连忙伸手把她从水里捞了起来。“还不出来?你是想死吗!”陆承舟说完,看到薛沁恍惚的神色,觉得自己话说重了,坐在池壁上,一手揽着她的肩,一手擦去她流出的眼泪。“这不是你的错,是我没把他早点扔出去。”他有些自责,偶尔出门一趟,忘记今天雷恩也不在,整个鹭园没有一个人是安德烈的对手,这一疏忽就害了自己最宠爱的孩子。“可是……”“别想了。泡一会然后出来睡吧。”陆承舟说着,温柔的摸了摸薛沁的头,站起来准备离去。他像往常一样温柔,轻轻地看着我……慢慢地说但最好是分手,慢慢地说你是你我是我。心头响起的旋律让薛沁着了慌,赶忙从浴缸里爬出去扑向那离去的背影,紧紧抱住了。鼻尖回荡的男性气息让她身子一软,差点跪了下去。“不要!不要走!不要……不要我……”“我没有不要你啊。”对刚受过惊吓的女孩,陆承舟极耐心的哄着,但女孩并没有放心,环在他腰间的手臂甚至锁的更紧了些。“我爱你……要我……”男人没有回应的站在原地,薛沁权当他默认了,环在他身前的手慢慢向下,却被他抓住了不许下移。“你这样会生病的,快回去泡着。”陆承舟的语气和平时相同,移开腰上的手就要离去。“你说了不会不要我的!”薛沁跌在地上,只是死死地抓住陆承舟的裤脚不放。他没有办法,蹲下身子把女孩从地上扶了起来。“我说的不要和你说的不要是两个意思。”他想解释什么却被打断。“你是嫌我脏吗?我洗干净,马上洗干净!”不敢再碰男人,薛沁走到莲蓬头下,打开开关,冰凉的水像秋雨一样洒下。她不觉得冷,也不觉得疼痛,只是在身上狠狠地搓洗着,在身上留下一道道红痕。“够了,出来!”陆承舟说着,但薛沁像完全没有听到他的话一样,只是一边抖着一边搓洗身子。他走过去按下扳手,看她茫然的抬头,浑身湿淋淋的,像是雨中的弃犬,比他捡到她时还要狼狈。“真是个笨蛋。”他说着,抬起她的脸吻了上去。被冰凉的水冲了许久,少女的唇甚至比男人的更凉了几分,在男人的包覆下才恢复了些血色。忽然被温柔的对待,让薛沁一直绷着的弦断了,无力的倒在男人臂弯里轻喘。朱唇微启,迎进了男人灵巧的舌,启开贝齿探入口中,在少女舌尖上轻点逗弄却不与其纠缠,很快滑到别处,舔过内壁,划过齿龈,就是不肯再触碰那点丁香,被少女气急的咬了一下后方再卷起那点柔软一起翻滚沉溺。“嗯……呜……哈啊……”激烈的亲吻伴着浓重的鼻息,就算喘不过气来薛沁仍不肯停止这个吻,主动勾着男人的,想要沉溺在快感中。已经敏感极了的身子又泛起春意,让她忍不住拉着男人的手凑近欲望,期望得到更多。男人结束了这个吻,与主动探出的丁香牵出魅惑的银丝。“沁儿,看着我。”陆承舟说着,褐色眸子里散发出薛沁没有见过的光彩。她点点头,盯着男人的眼睛,等着男人开口。“乖孩子。”男人抚着她的后背,口中说出残酷的话语。“记住,今天晚上什么都没有发生。你房间里的床坏了所以来到我这里,在这里你看了你一直想看的《灰姑娘》。现在,你已经很疲倦了,洗完澡就可以睡了。”“是,我的主人。”我在构思这章的时候,突然想起了我是歌手齐秦致敬专场时候,彭佳慧对她经纪人说的那几句歌词,觉得非常合适回家就翻出来听了各种版本《残酷的温柔》,还是觉得彭佳慧唱的那版最有心碎的感觉,真的很符合小沁儿现在的心态吧
第十三章我的女儿(h)
恢复了大半的力气,不至于出丑于人前,安德烈就走了出去,冲掉了身上的尘埃之后就去寻找陆承舟,不甘心的他还是想找一个说法。找到陆承舟的时候,他正在顶楼的凉棚吸烟。夜色昏暗,只有星光落下,安德烈猛然想起第一次见他的情景,脚向后退了一步,随即继续向前,走到他面前。“他没上你?”陆承舟只是一句就让安德烈气结,看着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给自己的男人,安德烈定了定,抛出一句:“你不是也没上她嘛。”没有指名道姓,两个男人都知道对方在说些什么。陆承舟丢掉手里的雪茄,踩过一地烟尾走向安德烈,看他随着自己的靠近逐渐后退,退到无路可退才停止。“你在遗憾?那我叫雷恩来。”“不!千万别!”反正从这三四层的小楼跳下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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