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听到这里,许渊忍不住笑出了声,对那人质问道:“就楚恬说过,你们难道没说过?现在就开始急着撇清关系,装自己从头到尾都是相信许渊的了?”
“……”
有人嘴硬道:“我们只是被欺骗了而已,和他性质不一样。”
“怎么性质不一样,你倒是和我说说。”许渊堵在这群人面前,双手环胸,拦住他们的去路。仿佛不和他说清楚,这路就绝对不允许一个人过去一样:“他说的话就必须要咬文嚼字的仔细剖析,你们说的话就想说就说无所谓了?”
“他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的啊,和我们不一样!他是公众人物,难道还不清楚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吗。”
“那你倒是给我找出第二个,除开凤绮以外准确证明自己立场,没有把许渊划分为叛徒,说过许渊坏话的公众人物来。”许渊眯着眼睛,语气危险的说道:“我估计就算有,转头也会被你们骂得狗血淋头,说他和许渊一样,也是个卖**了吧。”
“……”
众人面面相觑,心道那不是肯定的吗。那时候敢说许渊无辜、是爱国爱民好人的,绝对都能称得上是“勇者”,不怕死的。
“说许渊歹毒的是你们,说许渊无辜的也是你们,话都是你们说的,责任都是你们不用负责的。从一开始就相信许渊的人反而从始至终都受到你们的攻击,离开荣慊流落在外,三四年来日子过的苦不堪言。有空去攻击楚恬,怎么就没空去和那些人道歉,去反思一下自己的言行。”许渊道:“当初用语言暴力害过一批人了,现在还打算再害一批人吗?!”
“军团长您怎么向着那个叛徒说话啊……”有人壮着胆子和许渊抗议道:“他可是那个楚琛的儿子啊!”
“是啊,他可是那个楚琛的儿子。”许渊对那人道:“如果我没记错,你们这些人,为了接近那个‘楚琛的儿子’,当着他的面,迎合他,说了不少许渊的坏话吧。你们都知道身为楚琛儿子的他立场几乎是确定了的,在她面前说许渊的坏话绝对不会出错,他能怎么办。难道还能替许渊洗白,去当着所有人的面打自己父亲的脸吗?”
“……”
许渊又道:“一周前袭击荣慊的那场行动,具体细节全都被言元帅放出来了吧。进攻储藏室的队伍里,先锋的两个人一个是凤将军一个是楚上校,你们的眼睛难道没看见吗?”
看着这群从头到尾都一副事不关己,丝毫不知悔改的人,许渊怒不可遏大声呵斥道:“你们就这样看着一个十四岁的孩子去带兵讨伐自己的父亲,什么事都不做。事后又集体去声讨他,怪他事先没有发现自己父亲的秘密。你觉得这种事情,楚琛会堂而皇之说给他当时只有十岁的儿子听吗?!你以为你们这群一般士兵,能知道行动前的所有辛秘吗?你们知道行动可以这么顺利,其中楚恬为此付出了什么代价,为军队做了些什么任务吗?!你们什么都不知道,就知道事后去找别人的麻烦,可你们又有什么资格去怪楚恬,你们以为你们是谁!无所不知绝对正确的神明吗?找他要一个说法之前,谢谢两个字你们跟他说了没?!”
话落,医务室的大门忽然打开,方才把众人赶出去的医生随手逮着一个人就对他说:“家属来了没?病人的心脏血管太薄了随时可能破裂,开胸手术必须要家属签字!”
一听竟然真的是心脏那边的血管出了问题,众人均是一愣。黄毛激动地抹去眼角泪花,对所有人哽咽道:“你们看吧!我们上校根本就没做什么!更没有害人!要不是他当时一眼看出了问题,这人现在还不知道怎么样呢!”
听到黄毛的质问,大家都默不作声。既不承认错误,也不道歉。一个和那士兵熟悉的人对医生道:“他家人全都在之前的战争里过世了,全家上下只剩他一个……”
医生一听皱了皱眉:“知道了。”
说完就转身钻了回去,在门关上之前,声音从门缝里漏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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