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秀闻言吓了一跳,忙拿了帕子给她抹泪,“这可是怎么个话儿说的?好好的怎么就出了这么重的症候,都是我不好,又勾的你哭,玉儿快停停,能回来就好,往后咱们一家人再也不分开了,这是好事呀,快别哭了。”
连晶对张秀道:“你这身子也虚着呢,都不许哭了,好容易才团聚了,笑都笑不过来,又哭个什么!泽儿也是,就知道在一旁傻看着,也不会劝她们停一停?”
“是,都是我不好。”
苏泽乖觉认错,这三个nv子他一个都惹不起,倒是直接认错更好些。见母亲与阿姊都渐渐止了泪,才陪着笑说:“师娘辛苦,本是不敢扰了师娘休息,可阿姊方才突然昏厥,去寻旁人我又信不过,只好劳烦师娘一趟,要不您再给阿姊看看?”
“怎么回事?”连晶问道。
苏泽把刚才的事说了,连晶顿悟,都是让他那声舅舅吓的。白明山巧取豪夺的,在她身上烙印颇深,每次见他如玉都难免战战发抖,后来虽是强撑着把人气走了,到底还是心里怕的紧。
再看看如玉,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活像个受了惊吓的小兔子,也难怪他们一个个的连人l礼法都不顾了,非要抢了她去,这就是怀璧其罪!世道艰难,nv儿家长的太打眼不是好事,倒不如像自己这样不甚出挑,又是个冷yx子的好。所谓红颜薄命,不知如玉将来又会如何?
明白了原由却也不好当着这些人直说,连晶只是点点头,“她身子太弱,前些日子又落了水,亏的厉害了,这些天连番赶路一直耗着,t力不支也是有的,以后精心将养着也就是了。”
张秀问:“可用开y?”
“那倒是不必,是y三分毒,能不吃还是不吃的好。泽儿你随我出来,如玉有些该忌口的东西,我同你说了,你好好记下。”
苏泽点头称是,见那母nv两都不再啼哭,如玉精神也还算好,就跟着连晶出了门。走到院中一棵大树下,连晶说:“如玉同白家的事我当初并未告诉你,不过你应当也是知道了,她就是被你那声舅舅吓的,这事一时半会儿的也难板过来,好好开解罢。”
苏泽双拳紧攥,狠戾之se一闪而过,接着就是浓浓的颓丧,“都是我不好,若不是为了我,她又哪会任由那老畜生摆布?”
“虽是这么个理,可话也不全是这么说。”连晶拍拍他的肩。
“你是个有主意的,行事果决,从不拖沓,却有个ai钻牛角尖儿的ao病。你只想着自己拖累了她,可要不是这么着,她又岂能活到现在?之前我也见不得nv子失贞,现在却是想明白了,能与一人相守到老自然是好的,可要真碰上这档子事,只为了个虚名就该任由兄弟去死么?
再说,以白明山的手段,你就是早早折了进去,她也未必躲的开,既然如此,为何不替你寻条生路呢?唉,也是自打明白了这一出,我才知道如玉是个清楚的。我陪了她五年,自己也是受益良多,自然不想看她受苦,你可不许拿了过去的事去刺她。”
苏泽一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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