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从那圆木托盘上拿了个与小指相同大小的玉条,圆润光滑,沾了一种浅绿se的y膏,轻轻cha入如玉x中,又另取了一些涂在她那小巧的y蒂上,“这可是上好的回春膏,坊间十两银子也买不到这一小盒,爷爷为了你可是豁出老本去了。只盼着你将来出息了,还能记得爷爷的好啊。”
如玉乖巧地回答:“我自然是一直记着爷爷的恩德的,等见了爹爹,定然求他好好谢谢爷爷。”
林大夫不置可否,又拿了根银针对着她的y蒂针灸半晌,直到如玉闹着酸痒难忍,才收了针,随后又招手叫辰砂将苏泽抱到旁边挨着如玉躺下,握着如玉的手放在苏泽的小r芽上,说:“玉儿乖,告诉爷爷这是什么?”
如玉说:“这是弟弟的小鸟儿。”
林大夫把着她的手,对着那小r芽上下套动,说:“是有这么叫的,不过你是个小娘子,不能说这话。这可是男人的宝贝,因男人属y,故而又叫y具,还有一种文雅的说法叫j巴,你以后也这么叫,知道了么?现在再说一次,这是什么?”
“是弟弟的j巴。”如玉怕再惹他发怒,这次答的甚是g脆。
“嗯,这就对了。”林大夫点点头,说:“你来好好地为泽哥儿套弄一番,等这小j巴y了再撒手。”
如玉不敢不从,只得不住套弄,苏泽被姐姐的小手玩弄着,觉得自己那小鸟说不出的舒f,是以也不乱动,任凭她动作。男童小时不懂x事,虽是不能s精,却可b起,常是尿急时不自觉变y,此时确是被激得挺立起来,可惜年纪尚小,便是y了也不过一寸多长。
见此情景如玉大吃一惊,摸着小鸟儿问:“爷爷,泽儿的j巴怎的肿起来了?可是被我摸坏了?”
“这也是余毒之过,是以定要好生用y调理,玉儿不必摸了,等爷爷给泽哥儿上了y再来为你调理。”林大夫顺手捏了捏如玉的脸蛋儿,命辰砂去取了条细软的棉布来,以热水泡了、拧g,再抹上y膏,敷在苏泽g间,对他说:“敷y时会有些刺痒,你可要忍着些,不然可是好不了的。”看到苏泽乖乖点头后,替他盖上一条薄被,便由他自己躺着去了。
林大夫毕竟已经到了耳顺之年,如此一番动作下来自然有些疲累,只好坐在床上稍事休息,趁此机会仔细打量如玉。
此时如玉年方十岁,花b似的还未长开,小脸依旧是圆的。双眼似秋瞳剪水,如朗夜之星,明澈清亮,生趣灵动。平时知趣懂礼,从不似那等被人宠坏的小娘子一般胡乱蛮横,哪怕哭起来也是娇怜可ai。
因是nv娃娃,骨架纤细,手脚小巧,若是呆在一处不动,真好像是哪个巧手师傅做出来的假人儿一般,瑰丽无比。只可惜看脉相略有不足,放任她随意生长,即便容貌上佳,以后也是个清瘦、板平的身子,幸亏自己医术了得,凭着y浴推拿,再以针灸辅助,定能养一个活生生的红颜祸水出来。
想到这里林大夫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那垂头丧气的老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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