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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民皇妃:仙履心路第50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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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官们见他竟有伸手揭盖头的意思,大惊失色,冲上前来把他拖开了。新媳妇的脸在洞房之夜不该被丈夫之外的任何人看见,可门外还挤着一堆看热闹的贵胄子弟呢!当下分头赶人,又半强制地强迫皇储喝下一碗早已备好的醒酒汤。

沈斯晔醉后酒品还好,被灌下醒酒汤后,萎靡片刻就清醒过来,女官忙又奉上一块热毛巾。他擦了把脸,眼珠子黑亮的惊人。虽然行动间还有酒气,步伐已经平稳如昔。为首的女官放了心,又抱怨道:“怎么就喝成这样了?苏公子没挡酒么?”

沈斯晔苦笑。

这片刻间,门外看热闹的人群已经被不情愿地疏散了。沈斯晔目不转睛地看着锦书,眼光发直。新娘子羞恼地微低着头,从凤冠的摇晃程度来看,估计也支撑不了多久。撒帐之后,女官谆谆嘱咐着新婚夜注意事项,沈斯晔唯唯答应,看表情就知道他一句都没听进去。

耽误人家良辰美景,是罪过!女官们再不放心也无法,只得检查一遍烛火后悄然退下。

终于,洞房里重归寂静。红烛燃的正旺,一片宁谧里,沈斯晔试探着叫了一声:“小锦?”

穿着云锦吉服的新娘静静地坐着,大红衣裳在灯下愈发明艳。在盖头要挑开的这一刻,她还是怯了。沈斯晔竟也升起一丝紧张,定了定神,轻轻把那块红绸揭了。

酒香扑鼻,骤然明亮的灯光刺进眼睛,锦书微微眯了眯眼才睁开。抬起脸,才看见那人微带醉意的脸颊。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眼睛一眨也不眨。

嵌宝点翠的珠冠下,清丽的新娘一双明眸如盛秋水,因为是盛妆,唇上一抹胭脂娇艳,粉颊有如桃花晕染,凤冠上的珠串摇动的厉害,大有弱不胜衣的羞怯之态。这是沈斯晔第一次见她盛装,一时间竟呆呆地挪不开眼。锦书羞得脸颊滚烫,却还比他冷静。

“阿晔,”她悄声说,知道窗外大概有人窃听。“帮我把凤冠摘了好么?”

他一愣,眼神这才变回清明。沉重的桎梏一摘,锦书觉得自己身轻如燕的简直能平地飞升。一个多月的时间把热烈的情感酿成一碗喷薄欲出的佳酿,锦书红着脸,眼里心里尽是柔情。彼此贪恋地凝视了片刻,沈斯晔忽然笑着轻轻叹了口气。

“今夕何夕,见此良人……子兮子兮,如此良人何!”

锦书一挑眉。不等她含笑说话,他已经吻下来了。

久违的温热体温透过了衣衫,把尘封一个多月的热情尽数勾引起来。锦书勾住沈斯晔的肩膀,仰面回应他的亲吻。她的目光随着热情而愈发迷离,眸子也渐渐失去了清明。被松开时,她只能软弱地伏在丈夫胸口。沈斯晔亦十分动情,定了定神才稍匀了气息,在她耳边低声笑说:“从来没见过你这么美……你这狡猾的女人!”

锦书没做声,但沈斯晔知道她在微笑,又悄声说:“玫瑰味?”

他怀里的新娘茫然了一下,忽然羞恼的红晕直透过皮肤,耳朵红的几乎透明。沈斯晔大笑,抱起锦书丢到床上。锦书惊笑一声,薄怒道:“沈斯晔!”

沈斯晔笑着俯身下来,重重吻她。锦书任由他摆布,在吻的间隙细细喘息着,勾引的他越发动情。他呼吸越来越急促,忍不住就去扯她腰间衣带。锦书拼尽全力推开他,恳求道:“先不要……我还要梳头卸妆……还有你一身酒味!”

……沈斯晔只好暂且收起□,老老实实去冲了澡。等他回来,锦书勉强掩住领口,红着脸起身下床。沈斯晔原想叫女官进来帮忙,锦书害羞,死也不肯答应,坐到燃着一对红烛的妆台前,拿了柄梳子。沈斯晔心里一动,便说:“我来给你梳。”

锦书便对着镜子,一件件摘下簪珥钗环。沈斯晔站在她身后,慢慢梳着她滑不留手的长发。锦书的头发乌黑绵密,因为有小半年没剪的缘故,几乎垂到了腰间。他很喜欢。房间里静静的,他握着一缕青丝,不由得绾在指间,想到杜工部那句“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浑然天成地应景,会心地微笑。转念却想到那首诗不太吉利,心里一凛。

“……阿晔?”

沈斯晔一警醒,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表情过于严肃,连忙若无其事地岔开。锦书目不转睛地看了他片刻,似是放了心,移开目光。他把象牙梳子丢回去,双手放在她肩上,看她侧头摘下最后一枚耳坠,目光专注地让她耳根发热。暧昧的气氛在洞房里悄悄流淌,锦书只觉得心跳越来越急,想了想,低声说:“阿晔,帮我把项链摘了好么?”

沈斯晔一笑道:“好。”说着便去她脖颈上寻那枚锁扣。

锦书在婚礼上戴的唯一自己的首饰,仍是他在病中送她那条红宝石项链,她珍视它到了外人不能理解的程度。她把乌黑长发尽数拨到身前,露出了大红衣领上一痕粉颈,沈斯晔解了两次,才把那枚锁扣解开。她小心地把项链收到首饰盒里,抬头轻轻唤了一声“阿晔”。

他笑着回应道:“老婆。”锦书抿嘴微笑,主动投到了他怀抱里。

华丽的洞房并不大,除了一张架子床,就是被屏风隔开的博古架和梳妆台。沈斯晔嫌在梳妆台这里吻不尽兴,当下把她拦腰抱起来,径自向卧榻大步走去。锦书怕掉下去,紧紧勾着他的脖子,又喘息又笑。沈斯晔挥手把帐子放下,这才把他的新娘轻轻放到卧榻上。锦书脸颊微红,向床内侧挪了挪,忽然蹙着眉头抱怨道:“满床的花生……你去找个盒子好么?”

沈斯晔哂道:“找什么盒子!”一边抓住锦被两角一抖,把那些莲子、桂圆、花生、红枣一股脑倒到了地下。锦书啐他一口道:“讨厌,谁踩到了怎么办?”

沈斯晔笑而不语,转身去系上帐钩。锦书嫌冷,自发自觉地钻进锦被里,忽又郁闷道:“……怎么还有啊。”一边索性掀起被子,彻底收拾那些花生。她尽管不是豌豆公主,可也不想被硌的明早腰疼。大红锦被一揭开,她就呆住了。

桃红色绣穿心莲的丝绸床单上,赫然铺了一块白布。

那块布就铺在枕下三十厘米的地方,锦书就是再不懂这些老规矩,也猜到这块白布的用处了。她呆了一会儿,双颊腾地烧起来。沈斯晔这时兴冲冲上了卧榻,才看到这里的别有洞天。两个人面面相觑,锦书悻悻然地扭过头去:“……你怎么交代?”

沈斯晔也呆了:“……说实话?”他真把这一层忘了。她的处子身的确是他得到了,不是新婚夜也没关系?

“不行!”锦书又羞又气的简直想哭,“你不准说!”

“那我把手划破。”他灵机一动道,“就说我打碎了花瓶——”

锦书抓起一个枕头扔了过去,说不出话,眼泪已经气出来了。那次贞操检查之后,居然还有这样的续集!珠岛初夜后弄脏的那条床单,她第二天就拿去洗了,明天白布上要是没有血,她难道就不活了?再复杂的礼仪她都能一一遵守,可这个算是什么?

沈斯晔见她真哭了,也慌了神,凑过来细细哄她。锦书满心委屈,正找不到出气的地方,一口重重咬住了他的肩膀。沈斯晔只闷哼了一声,竟然也没反抗,另一只手轻轻拍着她的脊背。锦书气犹未消,想到这是他做的孽,恨得又加了点劲。直到一丝血腥味在唇舌间蔓延开,她才猛地清醒过来。

她怔怔地看着丈夫已经被她咬出血的结实肩头,泪眼朦胧地喃喃道:“……阿晔,你为什么不躲开?”

他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低笑。“傻姑娘。我躲开了,你难道要在床头上磨牙出气么。”

锦书含着泪噗嗤一声笑,把脸埋在他颈窝里,半晌小声说:“我去给你拿酒精消消毒……都出血了……”

他忽然一顿,说:“先不要。”低头看了看伤痕,倒抽一口凉气:“小锦你咬的可真狠。再深一点就赶上我被打的那一枪了好么?”见锦书双颊通红,低下头揉搓衣带,方才张牙舞爪的狠劲都化成了羞怯,不觉心尖一荡,伸手将白布扯过来。

锦书低低的惊呼一声,却见他拿了白布,仔仔细细地擦拭着肩上的血珠子,当即呆住了。

“你……”

沈斯晔把白布丢到一边。他原本就没打算明天把这块布送出去,那样不光锦书得崩溃,他也受不了私生活被这样窥探。只是婚礼前越来越忙,把这一层忙忘了,才惹出花烛夜这一段公案来。刚想安慰她不必担心,一抬眼,想说的话全忘到了九霄云外。

——方才闹了一场,锦书的衣裳都乱了,杏子红的抹胸从中衣里露了一痕出来。肌肤一层层透出晕红,长发散乱,比起平日的淡雅素净,此刻竟是别有万种风情了!再也克制不住,他胡乱地关了灯,倾身过去把她压到了身下。肌肤相亲,锦书像只小白羊羔似的躺在他怀里,羞得抬不起眼,低低嘤咛了一声。“阿晔,蜡烛还没……”

“那个本来就要点一晚上。”他尽可能言简意赅地说,然后不让她有机会再说话了。

龙凤红烛静静地燃着,在黯淡的洞房里映出一圈温暖的光晕。这一刻,万籁无声。卧榻上情意正浓的人不知道窗外已经下了场鹅毛大雪,大红帐子遮住了无边春色。红烛静静地燃着。喁喁情话从帐子里逸出一句半句,又被低低的似喜似泣的喘息掩住。

夜深了。

118之子于归

梦里,锦书发现自己走在父亲曾经工作过的地方。

依旧是天蓝树青,夏末的光景。她穿着细高跟的鞋子翩然走在大使馆的长廊里,轻巧的像只鸟儿。无忧无虑的学生生活简单而舒适,却总像是忘了什么。重心不稳跌下去的一刹那,一切相遇后的甜蜜缠绵电光石火浮现起来,惊惶被先知般的期待覆盖,她安心地等着那坚实的胳膊来接住自己,开始几年的甜蜜情缘;直到身体重重摔在地面天旋地转的瞬间。

痛感传到中枢神经之前,锦书惊醒了。

心口仍旧在钝痛,她甚至有几秒不敢睁开眼睛,只怕一切都是自己的黄粱一梦。这时耳边忽然锵然一声脆响,在黎明的黯淡里响的惊心动魄余韵悠长。锦书猝不及防,吓得小尖叫一声,彻底醒过来了。

她发现自己孤独地躺在拔步床里。身上绫罗堆积,枕边空无一人,眼前是潮水般的大红铺天盖地。略动一下,身体就酸疼难堪,抬起一根手指都需要积攒力气。锦书茫然了刹那,这时帐子被揭开了。沈斯晔走进来,正看见她怔怔出神的模样。“……把你吵醒了?”

他尴尬地挠了挠头,懒散笑容有点孩子气,“我起来喝了点水,把蜡烛弄倒了一根……没失火。点着了一点,不过我扑灭了,没事。你再睡一会吧,到点我叫你。”

锦书死死盯着他。沈斯晔见她表情定定的不似以往,这才觉得奇怪,凑近过来看着她的眼睛,轻声说:“小锦?”他摸摸她的额头,“小锦?做噩梦了?我在这里,别害怕。”

他的姑娘忽然扑进了他怀里,身体微微颤抖。他只得把她搂住,轻轻抚着她的头发柔声安慰,不得要领。半晌,锦书才把埋在他心口的脸抬起来,恢复清明的眸子满含依恋,害羞地嫣然一笑,眼角有些淡淡的晶莹水色。

“阿晔,我……”她微红了脸颊,小声说,“亲我一下,好么?”

沈斯晔注视了她一会,终于确认她没事,这才放了心。他刚喝了一杯茶,是以在吻住柔软微凉的樱唇时,大脑仍得以保证最低限度清醒。锦书半闭着眼睛回应他的热情,紧紧抓着他不愿意松开,甚至于八爪鱼一样缠了上来。沈斯晔觉得奇怪,但送上来的秀色可餐自然不会放走。等到被吻得几乎窒息时,锦书终于安心地躺下了,心满意足。

想起来今天还要打起精神应对夫家人,越发懒在被子里,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她红着脸,柔声和丈夫说些不足为外人道的话,他也温柔地回答她。芬芳温热的呼吸丝丝入怀,沈斯晔心念微动,不由觉得浪费这美好的早上太过可惜,俯身吻下去,一只手探进了被底。锦书羞得满脸红晕,垂着眼睛小声说:“嗳,大早上的……”

他恳求地深深吻她。锦书被纠缠的无奈,看此刻还早,只得半推半就地应了。

天光在不知不觉间渐渐明亮,锦书情知自己脸上每一丝红晕都会给他看在眼里,只得自欺欺人地闭着眼睛,拼命咬着下唇不肯呻吟出声。沈斯晔的欲望从一开始就极热烈,随着律动而喘息愈见重浊,被欲望逼迫着加倍用力;锦书几乎要陷入昏乱,手指死死攥着身下被单,只想着“就好了”,就好了的时刻却悬在浪尖上,总不肯轻易放过她。终于,欢愉的浪潮越涌越高,眼看就要漫过那道堤岸——

就在这紧要关头,紧闭的洞房门忽然被敲了敲,从外侧轻轻推开了。

锦书瞬间僵住。沈斯晔一怔,强自压抑着胸中几欲爆发的欲念,艰难地停了下来。两人都不敢做声,只听那穿软底鞋的脚步声由远而近,在帐子外停下。

“殿下,辰时三刻,该起身了。今天您两位还要去奉慈殿敬茶。”原来是负责叫他们起床的女官。她说完这句话,耐心地又重复了一遍。“事关重大,请殿下不要贪睡了。殿下?您醒了么?”

锦书吓得连气也不敢出,手脚一片冰冷。沈斯晔紧紧咬着牙关,手指关节在枕头上死捏的泛白,咬着牙没有回应,一脸想杀人的表情。锦书不敢出声,咬着唇轻轻推他的胸膛。他有点茫然地低头看了她一眼,或许是看见了她眼底的惊慌,他紧皱的眉头舒缓了一点,紧紧皱了一下,终于又松开。

久久等不到回应,着急的女官开始催促:“殿下?您醒——”

锦书惊得一颤,满眼哀求。沈斯晔一把捂住她的眼睛,咬牙切齿地低声吼道:“这就醒!!!”

……结果最后自然迟了,而且让沈斯晔很不爽。幸而太后的奉慈殿隔得不远。他带着梳洗好却连早饭也没顾得吃的锦书匆匆赶过去时,已经比预定的时间晚了一刻钟。锦书还在腿软乏力,怕沈斯晔担心,只能勉强忍着不在脸上露出来。

房间里暖香拂面,笑语已随着侍从的一声通报而安静。华音姊妹见他们进门,纷纷起身见礼。嘉音目光担忧,屈膝之余冲哥哥拼命使眼色,却也不敢多说。锦书站在沈斯晔身边,微微有些不安。她的第六感异常敏锐,这个房间里,此前恐怕不是其乐融融。沈斯晔摘下眼镜擦了擦,再抬起头来时,已经是从容平和:“奶奶,父皇,母后。”

他微微欠身,行了一礼,并不去看别人的表情。“儿臣在路上耽误了片刻,请陛下恕罪。”

穿着樱桃红衣裙的太子妃低头站在丈夫身边,睫毛低低垂着,娇羞安静,只是屈膝一礼。她的右手一直被沈斯晔握着。太后眯着眼睛打量了小夫妻一眼,意味深长地微笑道:“不怪你,外头的雪确实大了些。快别站着了,看你媳妇那么娇弱秀气,你也不怕累着她。”一边招手叫新婚夫妇过来。

沈斯晔暗暗握了一下锦书的手,带着她走上前。太后拍拍身边的位置,“来。”沈斯晔一笑,顺势坐在祖母下手。锦书正要挨着他坐下,太后却轻咳了一声,示意她到自己另一侧:“阿晔媳妇来这边。那边还坐着嘉嘉呢。”

锦书不敢违背太后的意思,虽然心里不情愿和丈夫分开,还是乖乖坐下了,屁股只坐了椅子的三分之一。这位清癯的老太太在家里极有威信,说的话连皇帝都不能轻易违抗,何况是自己?仿佛洞明一切的目光在打量她,锦书只能半低着头,默默无语,手心里沁出了薄汗。

太后端详了孙媳妇片刻,和蔼地问:“觉得燕京冷不冷?”

“还好。”锦书下意识地说,然后赶紧含笑补充,“谢谢陛下关心。我在欧洲长大,习惯寒冬了。”

“那就好。”太后拉住她的手,莞尔一笑,把沈斯晔的手拉过来,一同叠放在自己膝上。“别生分,叫奶奶罢。你毕竟不是在国内长大的,可能有些地方住不惯。阿晔是个体贴的孩子,让他多顾着你便是。奶奶我年纪大了,也照顾不到你们小的了。”又看着沈斯晔,淡淡说:“别欺负人家。既然娶了回来,就好好过日子。折腾来折腾去,最后闹的一家人不得安生。”

沈斯晔轻轻捏一下锦书的手,示意她起身听祖母说话。他一站起来,平辈的人都不好再坐下去了。衣摆窸窣轻响后一片安静,锦书暗暗屏着呼吸,悄悄看一眼丈夫。满屋子鸦雀无声,太后接过侍女端来的茶盏,喝了口才淡淡说:“都坐下吧。我年纪也大了,说不定哪天就去见了列祖列宗,可不想在地下都不安生。”

太后的话说的尖锐,一时间屋子里寂静的难堪。公主们看着脚尖,沈斯煜的目光落在中堂赵孟頫真迹上,漠然出神,祁令怡的颊上有些不正常的血色,神情黯淡。锦书刚嫁进门就见识到了这种阵势,微微有些发慌,亏得有沈斯晔握着她的手。沈斯晔看了眼枯坐的皇帝,挑了挑唇角,扭过头去了。一时只闻珐琅座钟一声声规律的钟摆摇动。

华音微微咬了咬唇,笑道:“奶奶说的是哪里话,阿晔刚刚娶了媳妇,过了年您还得抱重孙子呢。”她常年不在国内,又是出嫁的长女,反而颇有发言权。有些话她的兄弟们说出来就是诛心,公主们却没有关系。永安公主柔和的声音在屋里流淌着,温柔动人。“您还要抱重孙,嘉嘉还要出嫁,过几年佑琨和小远也大了,要上学,哥哥嫂子也还年轻。”

她有些羞涩地一笑,低头看了一眼隆起的小腹。“我这次要是能平安生个女儿,还要请奶奶给她起名字。”

沈斯晔感激地看了姐姐一眼。太后的神色慢慢缓和了许多,看着孙女已经臃肿的身材,叫她坐过来,?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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