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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时，楚辞透过烟雾看了一眼Lra，Lra察觉到他注视后下意识抬头，两人恰好四目相对，Lra的呼吸猛然间一窒。
凌晨的顶楼一队训练室依旧热闹，首发队员间的各种磨合到三点才会陆陆续续回去休息，偶尔不达标，通宵训练的都有。
但青训生不一样，这整个楼层里。除了他们两个人以外，没有任何人，非常安静，安静到他们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Lra现在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在这个点，待在没有别人的训练室里跟教练独处，气氛似乎有些奇怪。
“Lra？”
“我，我在听。”
平常Lra只觉得教练的声音好听。但是今天却似乎又带了一点其他的东西，让他不自在的偏了偏头。
哪怕教练现在的动作一点也不过分。但是Lra还是因为害羞瓷白的脸颊染上了淡粉，落入楚辞眼底，只觉得可爱的要命。
“你觉得……身为一个教练，在这个点让你来训练室。除了我们以外，没有其他人，是打算干什么？”
楚辞随手将烟摁灭在烟灰缸里，刚点燃时没发现。但是就在刚刚他凑的稍微有些近的时候，察觉到Lra的眉头皱了皱，一口烟没抽就给摁灭了。
干什么？干，什么？
Lra顺着教练的引导开始思考，等他意识到自己脑海里现在在想什么的时候，脸瞬间就红了个彻底。
“我，我……”
楚辞就像没有发现他现在的窘迫一样，一只手撑着电竞桌，俯身凑近他脸侧，低哑出声道：
“嗯？小孩，问你呢。”
大部分打电竞的新人年纪都不大。如果不是比赛官方有规定，正式上场打比赛的年纪要十六周岁以上，恐怕更小的选手都有。
Lra不算特别小，但看起来却像个孩子。尤其是现在被楚辞极具侵略性的气息占有时，害怕想躲开的样子，像是个被欺负了急求家长庇佑的小孩子。
“我……我不知道。”
Lra顶着红彤彤的耳朵说出了这句话来，他刚刚脑袋里的确想了一个见不得人的念头，但是……那也太荒谬了，教练怎么可能是那种人！肯定是自己想多了！
楚辞盯着他窘迫的模样，仿佛自己再稍微逼一点这小孩头顶都能冒烟了，轻笑了一声后大发慈悲没再去捉弄他。
松开了扶着桌子的手，往旁边微微退了退，低声道：
“不是说，要让我教你守约？”
Lra刚刚在等教练的时候都已经困到趴在桌子上就能睡着了。但是在刚刚被教练那么刺激了一下之后，瞬间就变得清醒的要命。
楚辞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这小孩眼睛一亮，非常迅速的拿出了手机进入游戏。
“谢谢教练！”
楚辞这一回没像上次那样跟Lra开玩笑，是打算好好教他一下的。但是在视线触及Lra泛着神采的眸子时，却微微一愣。
Lra的眼睛生的好看，而且眼中有光，带着对电竞最纯粹的热爱与期盼。
楚辞恍惚间想了起来，似乎曾经的自己也像Lra这样，似乎就连骨子里的血都带着对电竞这个行业的热爱。
可随着获得的鲜花、掌声、赞同、认可、吹捧越来越多，他慢慢的就厌倦了这个赛场，甚至打算十九岁高龄退役。
“教练？”
Lra察觉到教练在发呆，小心翼翼的提醒了一句。
“嗯，进训练营。”
楚辞将思绪从自己的世界里抽离，转而将注意力放在这小孩的指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