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眠......”
男人微微沙哑的声音像是用嗓过度,他十分自然地更加贴近青年一些,弧度优越的脸颊轻轻埋在周眠的颈侧,仿佛他与青年是一对再恩爱不过的爱侣。
周眠的脑海近乎一片空白,许静深应该是醒过来了,可对方为什麽这样坦然,仿佛他们之间发生关系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就在青年忍耐不住想要推开男人的时候,许静深的身体忽的一顿。
他像是终于彻底清醒过来了一般,动作幅度有些大地半坐起来,随后心慌般地与周眠拉开了细小的距离。
屋内的气温正好,被褥从对方光滑的身体弧在线落了下来,露出了更多不堪入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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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颜色与痕迹。
许静深垂下头,他的肩膀轻轻瑟缩,让人不舍得说出什麽重话来。
周眠只觉得喉头微痒,他偏开眼,不敢多看一眼好友身上糟糕的、被他弄出来的作品,青年动了动喉头:“静深,昨晚.......”
周眠说着,语气顿住,像是不知道该怎麽接着说下去。
房间内一时间寂静的过分,只余下两道小心翼翼的呼吸声。
许静深的手臂牵起被褥,他半遮掩住自己白的过分的上半身,睫毛颤动的厉害,好一会儿,他才轻声道:“眠眠,昨晚是我的错,我知道你在那个酒吧上班,没有跟你打招呼就过去了。是我做错了.......”
周眠哪里受得了男人这样自我谴责,他张了张唇道:“静深,这不是你的问题,是我遮遮掩掩没有跟你说清楚,你担心我才会来酒吧,被那些家夥骚扰了不是你的问题,是我........是我最后没有控制住自己。”
许静深温柔的眼中带着几分压抑的情绪,好半晌,他轻轻呼气,声音恢复了往常的温驯与柔和:“眠眠,没关系的,昨天晚上的情况太过复杂,你不要自责,我是.......自愿的。所以没关系。”
男人说着,黑眸轻轻瞥了眼青年,眼中的情愫几乎要遮掩不住,可他还是辛苦地试图压抑住,只有脸色惨白的过分。
许静深大概在尝试将这一切都当做没有发生过,那双黑色的、温柔的眼中慢慢充斥着青年的身影,他轻声道:“眠眠,我知道你很喜欢姜元致,我不想打扰你们,所以昨晚......就当做是一场意外吧。”
男人虽然这样说,可他的手指却攥的很紧,指关节处甚至显出一片过分的骨白。
温驯的男人看上去孱弱的像是下一秒就要彻底崩裂开的水晶石。
周眠并没有说话,空气中一瞬间安静的过分,宽大的床榻上,灰色被褥的中间仿若被两个人隔开一道泾渭分明的天堑。
好一会儿,许静深才听到青年的声音。
有些低,又像是某种释然,青年哑声道:“我和姜元致走不下去了。”
在发生了这件事后,周眠与姜元致才算是彻底的没可能了。
许静深似乎有些惊讶,也有些急迫,向来斯文柔软的男人此时甚至显得有些笨嘴笨舌的,他说:“眠眠,不要冲动,我没关系的,我从来不在意这些,只要你幸福就好了。如果你对这个意外很膈应........我会离开这边,我不会来打扰你........”
“许静深。”周眠突然打断男人低落的声音。
青年漂亮的眼中落满许静深的轮廓身影,窗外的透过窗帘的天光也细碎地点缀其中,他一字一句的对眼前的男人问道:“你是不是喜欢我?”
无数次的拥抱、不经意的眼神交接、柔软紧扣的双手,许静深像是独属于青年的影子,他似乎永远都会安静、柔软地驻足在青年的身后,甚至不需要对方的回首。
他太温柔,也太安静了,不争也不抢,在感情中,比起谈淮的坦诚、谈向文的强势或是姜元致的推拉,许静深从来都只是默默的以好友的身份陪伴在青年的身边。
经年的岁月中,被对方温柔的注视着都形成了青年的一种习惯。
许静深是家人、是朋友、更是一种深入骨髓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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