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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循着声响寻来的动静。周眠实在不想让别人看到这样一副可以算得上出格失礼的场面。
于是他压着嗓子,有些急迫地让庄池起身,至少稍微松开他腰侧过分紧箍的手掌。
青年太急躁了,以至于他根本没有听清对方低喃的那句意味不明的话。
‘我让你没有安全感了吗?’
周眠推着庄池,眉宇间满是烦躁不耐:“松手,有人来了。”
庄池纹丝不动,他垂着潮红的眼,自顾自地回答上一句话:“可是我不想让你害怕。”
灯火稍明,有人看到了他们,那是几位和庄池合作的大公司执权者,他们似乎是无意闲聊走到这里的,看向庄池和周眠的眼神很惊讶,甚至微微蹙起眉。
周眠在几人中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只是此时他薄弱的脸皮实在受不住这样的场面,也无意细看。
他现在只恨不得一巴掌将让他丢脸的庄池打醒。
第22章烧手患偏执控制x利己主义
庄池苏醒在白色的病床上,他的身上穿着蓝白条纹的病号服,唇色偏白,眉眼间依稀透出几分疲惫感。
外面天光已是大亮。
几乎是苏醒的瞬间,那透着红血丝的眼珠便不受控制地去寻找爱人。
索性他找到了。
他的爱人正坐在病床旁的座椅上,手上捏着一张白色的病历单,眼底透着几分淡淡的青痕。
青年看上去郁躁难忍,薄薄的眼皮眨动间都显出几分不耐与疲惫来。
庄池专注的看了他一会儿,不知想到了什么,嘴唇竟轻轻弯起几分。
昨晚的经历在他的脑海中如同被塑料薄膜蒙上一般,闷闷的透着模糊的汽水,庄池唯一能够记住的是青年恐惧又孱弱的泪水。
平日对他欧指气使的爱人颤颤巍巍地抖着睫羽,瓷白的脸布满透明的液体,屏着呼吸任由他收拢指尖。
连哭喊的声音都那样小。
动荡的思绪更为放肆,他慢慢的回忆起鼻翼间尚存的薄淡气息,高挺的鼻梁抵在爱人白润细腻的颈侧时对方恐惧的颤抖,以及宽大指节收拢细腰时对方动弹不得的温驯。
张牙舞爪的占有欲在夜色的遮掩下被释放的淋漓尽致。
庄池收回了思绪,喉结滑动了一下,温柔和煦的眼神正对上青年稍稍抬起的烦躁眸光。
他微笑,带着与昨夜浑然不同的斯文克制,像是怪物重新穿上了人皮,他轻唤道:“眠眠。”
语气轻柔,舌尖仿佛都含了蜜糖。
周眠偏开眼,似乎并不想回应,但最终还是不情不愿地嗯了一声,拉着脸告诉庄池医院的诊断情况。
——医院的检查结果不明,精确的仪器也无法分辨出庄池中的药效,只能模糊辨出药物的残存。
庄池半靠在病床的枕头上,轻声说:“眠眠,是我的错,是我太不小心了。”
“可能是药物原因。”庄池的眉头轻轻蹙起:“我不记得后面发生了什么了,眠眠可以告诉我吗?”
他看向爱人的眼神专注而信任,看起来比昨夜被他吓到的周眠还要更无辜一些。
周眠根本不想提那晚的事,语气难免生硬,遮遮掩掩:“能有什么事?还不是你拉拉扯扯让别人看了笑话?”
庄池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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