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他们为什么这么做?”一名法国士兵问。
“英国人也不愿意养俘虏!”秦川说。
“不,是法国人!”博杜安拿起挂在尸体脖子的牌子,面用法语写着“叛徒”两个字。
“哦!”秦川眼里露出点意外:“法国人?”
“是的,法国人!”博杜安恨恨的说:“他们在坑道外说的也是法语!”
“可是他们……”秦川朝法国士兵们摊了摊手:“你们也是法国人!”
“他们是‘战斗法国’的人!”博杜安解释道:“他们把我们当叛徒!”
秦川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除此之外!”维妮特插嘴道:“或许还有政治的原因,你们知道的,‘战斗法国’是英国支持的政府,而我们是阿尔及尔政府!”
“是的!”博杜安回答:“所以我们只能是敌人!”
说着,博杜安转身问着法国士兵:“所以你们还不明白吗?这是投降盟军的下场,英国人或许会遵守‘日内瓦公约’,但他们却会把我们交给‘战斗法国’,而‘战斗法国’却不会放过我们!”
“是的!”
“他们才是叛徒,他们是英国人的傀儡!”
“他们没有权力这么做!”
……
法国士兵群情激愤,尤其是现场还有两具血淋淋的尸体,更是让他们一个个磨拳探掌的马要到战场替他们报仇。
于是秦川知道第二个问题也解决了,不仅解决了似乎还初步挑起了法籍营与“战斗法国”之间的仇恨。
回到指挥部后,秦川给斯莱因校打了个电话,说道:“校,我相信他们现在可以偷机场了!”
“你确定?”斯莱因校问。
“是的,我确定!”
“很好!”斯莱因校回答:“你们有一天的准备时间,明晚按计划行动!”
“是,校!”
挂电话后,秦川有种虚脱的感觉……这套戏演下来可不轻松,秦川宁愿带着部队去打一仗。
是的,那两名法军士兵其实是死于德军之手,斯莱因校早让人埋伏在坑道口,两名法**士兵一出坑道被制服了。
之后的动静当然也是德军折腾的。
这虽然很残忍,但战争有时候是无所不用其极,何况那两名逃兵算按军规处置也难逃一死。
然而虽说如此……秦川一想起两名逃兵身的伤痕,心里还是有些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