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新兵头一回战场都会有这样那样的问题,但像法籍营这样的糟糕的表现也过份了些。
“尉!”维尔纳押着包括斯特凡在内的几个逃兵来到秦川面前,问:“怎么处置这几个人?”
秦川冷冷的回应道:“带回去!”
坑道里,在煤油灯微弱的光线下,愤怒的斯莱因校对脸色发白还在瑟瑟发抖的法国士兵们说道:“现在,你们知道什么是战争了!不,要我说,这还不是战争,因为如果是真实的战争的话,你们这会儿已经死在英国人的枪下了。哦,对了,还有一个可能……那是你们向英国人投降!”
斯莱因校转过头略带责备的对秦川说道:“你应该对他们强硬些!”
说着斯莱因校拔出自己的手枪并将其膛,几名德军士兵将捆绑着的斯特凡几个逃兵拉了来跪在地。
斯莱因校走了去,从后头对着其一人的后脑勺“砰”的一声扣动了扳机,子弹穿过其头部溅起了一滩鲜血,这名士兵像麻袋一样毫无生气的倒在了地。
斯莱因校没有迟疑,接着走向第二个人,扣动扳机,一声枪响后又一个人倒下。
斯特凡开始哭了起来:“不不,校,我不会再逃跑了,我保证……”
“砰!”枪声使斯特凡的求饶声嘎然而止。
“知道我为什么要这样做吗?”斯莱因校收起了枪:“因为这里是的战场,你们穿着德国的军服必须遵守德国的军规,而德国的军队……是绝不容忍逃兵的,绝不!”
临走前,斯莱因校还对秦川说道:“尉,虽然你以前都是对的,但是这一次……”
斯莱因校看了看那些法国士兵,说道:“我想你错了,你不能把希望寄托在他们身!”
说着斯莱因校转身走出了坑道,只留下几具脑浆迸裂的尸体以及空气的血腥味和火药味。
沉默了许久,秦川才对那些法国士兵说道:“忘了你们的家人,忘了你们家族的生意,也忘了他们会受阿尔及利亚人报复……你们要做的只有一点,是怎么从这里活着回去,明白吗?”
“明白,长官!”
“是,尉!”
……
法国士兵们战战兢兢的回答着。
秦川没再说什么,他们今天承受的已经够多了,于是示意几个部下清理尸体,回到了做为指挥部的坑道。
秦川一直不愿意在坑道里吸烟,因为这会让原本浑浊的空气变得更糟糕,但他还是忍不住点燃了一根……那是从维妮特那缴来的红色高卢。
一边抽着烟秦川一边考虑着:
这些法国人,他们没有很强的战斗意愿,甚至他们心始终抱着一丝希望,那是还能与英国成为盟友……尽管他们嘴没说出来,但秦川知道他们有这样的念头。
尤其还是,现在盟军已经打到了突尼斯而且攻势很猛,而德军却要像老鼠一样躲在坑道里。
这让他们以为盟军终将取得胜利,于是不可能会死心踏地的为德军卖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