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沛捏了捏盒装奶，“没别的意思，就是觉得你看起来比以前高兴多了。”
“是这样吗？”盛涵衍想了想，“这样不好吗？”
“挺好挺好。”周沛点头，“千万别有什么改变啊。”
盛涵衍冲他笑了笑，跑到盥洗室里刷牙准备睡觉。可他身后，周沛也跟着一起跑了进来，吸着盒装奶吧唧吧唧的，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
盛涵衍没理他，自顾自地吸着牙刷和水杯。
“涵衍，你告诉我咯，是不是真的跟风月无天大神谈恋爱啊？你们是不是认真的？”周沛的下巴搁在盛涵衍的肩膀上，本来就仗着自己比盛涵衍稍微高那么一点儿，这下整个人都靠在了盛涵衍的身上。
他抬头看着镜子中的盛涵衍，“是不是真的啊？是不是真的啊？”
盛涵衍被他问得不烦得不行，刷着牙支支吾吾就是没有回答。
“到底是不是啦？”周沛不仅是靠在盛涵衍的身上，还不停的晃啊晃啊。
盛涵衍喝了口水漱完了口，这才说，“周小沛你真的好烦，我以前不是跟你说过的吗……”
“说归说。那个时候谁都没当真嘛，现在你们是不是当真了？反正风月无天大神肯定对你是真心的啊。”周沛奇怪，他可不信盛涵衍会察觉不出来。
“我怎么会不知道？”盛涵衍定了定神，“你想说什么？”
周沛捏扁了手中的盒装奶，“我就是想说，你跟风月无天是不是在一起了……”
“是啊，我们在一起了，而且我们是认真的。”盛涵衍点头，到头来他还没彻底在游戏上与风月无天承认，反倒是跟周沛承认了，盛涵衍想想自己都觉得挺好笑的。
“你们，都考虑清楚了？不会的吧？”
“你看，我跟你承认了吧，你又不信。”
盛涵衍朝周沛翻了个白眼，推开他走出了盥洗室，换下了自己的居家服。
“没啊，谁说不信了？”周沛要八卦，一路从盥洗室跟到了盛涵衍的床边。
“那你还想问什么啊？”盛涵衍看着几乎想要坐在他的床边，作势有要跟他聊下去的意思的周沛，“刚才我跟你说的你可千万别说出去。”
“放心放心。”周沛嘿嘿笑了笑，“不是，我就是想问问，你这个……觉得……这样可以吗？”
“哪个跟哪个啊？”盛涵衍被他问的哭笑不得。
周沛一屁股坐在盛涵衍的床边，“就是，远距离谈恋爱的话，是不是不好呢？”
“你喜欢樊嘉惠？”盛涵衍抱着被子望向周沛，满意地看到他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喜欢就追呀。”
“我去！小涵衍你咋知道的？”周沛震惊地跳了起来，差一点脑袋就撞到他的上铺。
“这个还用问么？当然看得出啊。”盛涵衍很淡定地说道。
周沛郁闷地撑着自己的脸，“我吧……以前不喜欢她……”
“那现在怎么喜欢了？”盛涵衍反问。
“就是游戏里吧……”周沛停下来组织了一下语言，“一起玩，觉得她挺好的……个性也很舒服。有时候跟她聊天吧，也很聊得下去……”
盛涵衍抬脚提了一下周沛的后背，“那你还犹豫什么，赶紧追啊，这么好的和女孩子被别人追了，那你后悔也来不及了啊！”
“喂喂喂，我是来问你啊你怎么说到我头上了？”周沛不满意地瞪着盛涵衍，“诶你们俩就这样？他也是跟你一样啊？”
“你说谁啊？”盛涵衍装傻道。
周沛不爽地嘀咕了一下，“当然是说风月无天了，他也知道你的吧？”
周沛说的含糊不清，盛涵衍却也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风月无天到底是不是与他一样都是gay，或者他是双，盛涵衍都不是太清楚，他也只是刚刚知道风月无天的年纪，活着再加上以前对他的一些了解，只知道他同样也是这里的n市人。
他对风月无天的了解，绝对没有像周沛了解樊嘉惠那样多。
至少周沛还知道樊嘉惠考到什么学校去了，风月无天是什么学校的学生？他哪里晓得。
“你怎么确定风月无天一定是呢？”周沛有些不安地问，“会不会是为了骗你啊？”
“他骗我什么？”盛涵衍笑了，“我又不是什么富二代也不是官二代，他骗我有什么好的？”
“他没说过要跟你出来见个面或者什么的？”周沛追问。
盛涵衍想了想，“有过……不过是在我怀疑的时候。”
“怎么说？”
盛涵衍耸了耸肩，他把被子往身上拉了拉，“意思就是，人家风月无天根本不在乎跟我见不见面，如果我怀疑他的真实面目，他愿意出来见我一面，随便约我在什么地方。也就是说，他无条件信任我，不管我信不信他。”
“我去，不是吧……”周沛嚷道，“他对你还真是很好诶。”
“是啊……”盛涵衍也淡淡地说道。
“那你要不要跟他见一面？”
盛涵衍也陷入了沉思之中，他对此的确很犹豫。网恋换一句话来说就是叫见光死，多少人在网上聊的开心，可真的见到真面目却说不下去了。分手有之，惹上麻烦的更有之。
在游戏里盛涵衍知道风月无天的人品很好不错，但是现实中又是怎么样的？他没想过。
“还是不要了吧。”盛涵衍说道，“这样也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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