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文兴公司算什么!也只有你父亲那样下流无耻的家伙,才会那么在乎那一点财产!钱,我已经够多了!我要的不是钱,我要的是你们文家的毁灭!我要的是你文天书一生凄惨悲绝——”不由心的狠话脱口而出。
一声破裂的闷叫,在地下室回荡了开来。
天书不知道自己是第几次昏过去了,也不知道自己是第几次被弄醒。保守的他,以为爱情片上的莋爱就已经很夸张的他,没想到世上竟还有这么多种性事的方法。他不晓得原来这种事也可以如此折磨人,能叫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跪好!”我狂一脚踹了过去。把奄奄一息的男子拎起,命令他给矮桌上的灵牌下跪。被强行撕裂、摧残过的身体,哪容得他跪的挺直,马上又向侧方软倒下去。
我狂扯住他的头发,再次把他拎起,一个耳光把人打醒。“搞什么!刚才只是让你先满足老子一下。现在开始才是上血香的时候,好戏还在后头呢!给我跪好!”
上血香?什么意思?折磨还没有结束么?
十分钟后,天书明白了上血香的意思,他的意识也就此彻底崩溃……
第六章
天书住进了医院,送他进医院的是我狂。我狂只在他耳边轻声说了一句话,就打消了他想自杀的念头。
“只这么一次,完全不足以让我泄恨。文天书,我要你活着,活着接受我的羞辱、报复。你要死也可以,我会找别人来代替你,比如说你的娇妻,你的友人,或者你公司的职员。”
天书紧紧闭着双眼,听恶魔在他耳边倾诉:“你知道我为什么要送你来医院么?我听说,在医院接受弓虽暴检查的女子都异常痛苦,认为治疗甚至相当于二次弓虽暴。
“文天书,想想看吧,想像一下等会儿几位医生,加上可爱的护土小姐盯着你的下半身,用冰凉的器具,把你那被我撕破的小洞再次打开观察的样子。呵,他们会知道身为男人的你,是怎样被男人疼爱的。不过你放心,他们不会检查出任何东西,否则我刚才给你做的灌肠不是白做了?”
摸摸他的头发,邪恶的男人故意伸出手指弹弹他已经破皮、肿胀、发紫、娇嫩异常的乳投,看他疼得浑身一颤,吃吃笑出声来。
“你是病患的家属?”护士小姐问抱着天书坐在长椅上等候的我狂。
“是的,我是他的表弟。护士小姐,请快点叫医生帮我表哥做检查可以么,他似乎伤得很严重。”纯真的娃娃脸露出焦虑的神色。
“请稍等一下,这就轮到你们。既然你是他的亲戚,请在这上面签个字。”护士小姐瞄瞄二人,心中奇怪对方为什么不叫救护车过来,而且还要硬坐在等候室像普通病人一样排队等候。
“好的,我们可以进去了吗?”
护土把看诊室的门打开,示意他们可以进去了。
五分钟后,天书被判断需要立刻动手术。他实在伤得太重!
刘正山得到消息后,个赶到医院。随后,梦兰也匆忙来到。
“医生,天书怎么了?他生的什么病?”刘正山因为无法见到加护病房中的天书,不由得着急万分,缠着医生询问病情。
“嗯……这个,我只能说他不是生病。”鉴于为病患守密的立场,医生埋下天书被性侵犯以及被毒打、刑求的事实。
“不是生病,那是什么!车祸?”
“不是,天书被强盗抢劫,遭受了一顿毒打伤得不轻,他醒来后打电话向我求救,我找到他,就把他送到医院来了。”接话的是秦我狂。
今天他穿的是一身休闲装,颇像个大学生的样子。梦兰跟在他的身后,在丈夫昏迷未醒的状况下,神情还算平静。
“你是?”那个男人!他怎么在这里?刘正山惊讶不已。同时,他也看见了梦兰。
“秦我狂。刘先生,请多多关照。”男人笑脸相迎。
放下心中的疑问,刘正山也堆起满脸笑容,客气了两句。
之后,刘正山强烈要求报警调查。医生不敢隐瞒警察,想说出天书被性侵犯的事实,但当他看到天书那无声的乞求后,考虑到病患以后的生活,善良尽职的医生埋下了此事。
次日,在城郊废车厂发现被遗弃的天书的跑车,车中还有他的公文包。文件什么都在,只有现金和值钱物品全部消失。
警察把此案件归类为一起抢劫伤人案,因为采取不到指纹等证物,也无法从因受毒打、失去被抢劫片断记忆的受害人天书身上得到证言指控,结果以一句“犯人搜寻中”便不了了之。
这件事,没有被端出台面,报纸上也未见一字。
半个月后,身体基本痊愈的天书被医生判断可以出院,医生还好心介绍了心理辅导师,被天书婉言拒绝。
回到家中已经四天了。
四天来,他照常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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