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惑演艺圈作者:紫色木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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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刖。
低柔的嗓音情难自禁,很好听。
旬之刖只是笑着,故意引`诱:“喝酒吗?”
寒煦抬头看着他:“喝。”酒能助兴。
旬之刖的笑深了:“你先去洗澡,我调酒。”
“洗澡?”寒煦跟着站起来,有些不明白。
“我喜欢在彼此身体干净的情况下做`爱,明白吗?”回眸一笑百媚生,谁说只能形容女人的。“二楼到底朝南的那间。”
“哦,好的。”寒煦很听话,乖乖的上楼,正巧和拎着行李箱下楼的旬之磊碰着了,旬之磊同情的看了寒煦几眼,心想,这小子刚才还很有气势的,怎么转个身就变得白痴了。“好自为之。”拍拍寒煦的肩膀,旬之磊逃之夭夭了。他觉得再住下去,他会倒大霉。至于去哪里,当然是找旬之镜那个白痴了。
寒煦走进旬之刖说的那个房间,里面简单干练的装修风格,也可见主人高调的品味。这里是旬之刖的主卧室,寒煦可以感觉的到。不知道为什么,只要一想到这是旬之刖的地方,他的心情就特别的激动。
走进浴室,里面有一股淡淡的檀香味,是空气清新剂的味道,寒煦发现了。
环视浴室的装饰,寒煦失笑,那个男人真会享受。檀香可以缓解压力,调节神经,他,很累吗?他以为像旬之刖这种类型的人应该会喜欢古龙水,却没有想到是檀香。之刖,念着他的名字,更想了解他了。
寒煦只是冲了澡,昨晚回家太累了,什么都懒得动,早上炖粥的时候他就借机洗了一下,所以其实身体很干净的。冲好澡只花了5分钟的时间,他围着浴巾下楼的时候,看见了在吧台上调酒的旬之刖,那样专注和认真的神情跟平时的旬之刖不同。平时的旬之刖很张扬很耀眼,而此刻的他,安静的……像天使一样。
细碎的刘海滑了下来,旬之刖拿起黑色的发夹,随意的夹住,然后继续调酒。
好……好美。寒煦的脚步不受控制了,他不想打扰旬之刖此刻的宁静,可又想靠近。
“这么快?”旬之刖抬头,冲着他一笑。只是,眼神闪过光芒。肌肉结实的胸膛还抵着水渍,麦色的肤色健康的在发光,精瘦的腰间围着白色的浴巾,分明让人想入非非。那腰……旬之刖想,跟他做`爱一定很有感觉。“内裤穿了吗?”他扬起邪恶的笑,故意这么问。
咦?
寒煦跟不上旬之刖的思维,可还是如实的点头:“穿了。”实际上,在刚才的穿与不穿之间,他思考了很久。
“反正要脱的,还穿什么?”旬之刖拿着调好的酒走出了吧台,“不知道这个口味的酒你喜不喜欢。”
寒煦坐到他对面:“我很少喝酒的。”因为很容易醉。
旬之刖笑而不语。他摇晃了几下酒瓶,然后把对方和自己的酒杯倒满:“喝喝看。”
寒煦拿起来喝了一口,有些甜甜的味道,不像一般的酒那么刺人。于是,他连续喝了好几口。“还是甜甜的。”
白痴。旬之刖打从心里想骂他,真的一点都不懂情调。所以他站了起来,拿起自己的酒杯:“我教你怎么喝出其他的口味。”
第32章
寒煦看着那血色的液体顺着杯口滑进旬之刖的嘴巴里,他从来都不知道,喝酒除了体现优雅之外,还可以有这样勾人的举止。他的唇角有酒渍流出,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寒煦看的身体有些热了,薄薄的一层浴巾没有厚度,可为什么他会觉得热。
不只是热,身体明显的变化让他有些拘谨,他下意识的想并拢双腿,只是肿胀凸起的速度太快,快的他刚想掩饰的时候,旬之刖已经倾身吻住了他。他的大腿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总之压在他的上面,他口中还没有流进胃里的酒,被灌入了自己的嘴巴里。
明明旬之刖说了,可以喝出不同的口味,为什么他还是觉得是甜甜的,且很甜很甜。
旬之刖本来只是想逗逗这个白痴,哪知吻的时候,对方充满阳光的男人味,那么好。于是,他捧住了对方的头,开始加深了这个吻。
身体的本能控制了理智,寒煦体内的狼性被勾了出来。他顺着自己的主观意识开始化被动为主动,他主动抱住旬之刖的腰,再翻身把他压在了身下,那围在他腰间的浴巾散开了,火一般的热量抵在旬之刖的腿间。
旬之刖回神,对上寒煦的眼光,比起刚才,此刻他眼中的欲望更为直接。旬之刖赶忙推开寒煦,岂料对方的力气大的惊人,那抱着他腰间的手像是铁壁一样,容不得他放肆。微微蹙眉,旬之刖意识到了危险。沉睡的狮子醒了,猎人的危险来了。
“酒还没喝好呢。”旬之刖提醒。
寒煦看着身下面红齿白的男人,大脑恍惚了一下,对方的体温让他有些贪恋,可是理智上,他舍不得违抗这男人的每一句话。所以,他还是松开了手,且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接着双眼死死的盯着酒。想要定盯出一个窟窿来。
该死的,旬之刖揉着自己的腰,刚才寒煦的力道几乎要将他的腰给揉碎了。一方面,旬之刖很悲剧,这酒的药效怎么还没开始。
是的,旬之刖在酒里面加入了少量的安眠药和少量的兴奋剂,目的?当然是要将那晚的一切连本带利的收回来。
想着这么英俊的青年在自己身下呻`吟,旬之刖很高兴。接着,旬之刖又给寒煦倒了一杯酒:“你次拍戏,心里方面适应了吗?”其实,他才不管对方适应不适应,纯粹是扯开话题。
寒煦顿了顿,眼中冒着和欲望并存的疑惑泡泡:“嗯,还行。”他其实话不多。旬之刖倒一杯,他就喝一杯,他的想法是,等酒喝过了,总可以继续刚才的事情了吧。身体的某个地方热的要爆炸了,他拼命的压抑着,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从来没有过,寒煦仅有的理智无法思考了。
酒还没有喝光,可是寒煦不想喝了,他现在根本没有心思喝酒了。他突的站了起来,气喘的看着旬之刖。